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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5章 《方言诗学的在地性突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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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诗学的在地性突围》

——论树科《天堂同地狱》的生存诗学与语言张力

文/诗学观察者

“引论:方言作为诗学的爆破点”

现代汉语诗歌在普通话书写的霸权体系下,始终存在着被遮蔽的方言暗流。树科的粤语诗《天堂同地狱》以啱啱/挨晚/老乸等俚语词汇刺破标准语的规训,延续了黄灿然《我的灵魂》中我个心好翳的方言诗学传统。这种语言选择绝非简单的形式实验,而是将生存困境与语言困境进行同构——当诗人用嘟冇等我有反应/佢噈拾嘢揲咁佬的急促节奏呈现婚姻崩解时,粤语的声调系统(九声六调)天然携带的情绪颗粒,远比普通话的她已收拾行李离开更具肉身痛感。

“第一节:地狱图景的方言拓扑学”

诗歌前两节构建的意象,通过方言语法完成空间重塑。心噈即刻落地狱噈(zik1)作为完成态助词,其短促爆破音效模拟了心脏坠落的瞬时性,与但丁《神曲》中Lasciate ogne speranza, voi trate(入此门者,当弃绝希望)的喉音震颤形成跨时空呼应。更值得玩味的是哄莂莂(哄睡)的叠词运用,既承袭《诗经·小雅》乃生女子,载寝之地的育婴母题,又以粤语特有的鼻化韵([?])制造出摇篮曲般的催眠节奏,与七八月婴儿的脆弱性形成声义互文。这种地狱体验绝非抽象的哲学概念,而是具象为(收拾物品)时衣橱铰链的吱嘎声、离婚文件在茶几上的反光等感官细节。

“第二节:行走哲学的声调辩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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