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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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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德也好,他看不顺眼就会上去打一架。

洛拂笙也曾想从他们身上汲取一些能量,但和他们呆了这么久,这种力量丝毫没有传递到她的身上。

身体越来越疲累,她又怎能勇敢。

她不过是一只小小的飞蛾,又有什么能力去扑灭烈火。

月宛买了许多零食,走之前还握着她的手,亲切地寒暄道别。

虽然亲昵,但洛拂笙却觉得有些疏离感。

不知是不是月宛的缘故,晚上洛拂笙又做了一个梦。

洛拂笙在一处模糊虚幻的地方,眼前玄遥正在和一个女子打斗。

那女子一身黑衣,和玄遥的白衣形成极大的反差。

但两个人的修为不相上下。

洛拂笙揉了揉眼,往前走了两步,山岚雾霭如蒙上了一层纱布。她擡手挥开眼前的雾气,才发现那黑衣女子的剑也是通体黑色。

她擡头看去,还是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

仿佛置身在一片湖里,洛拂笙的身体时而浮动时而下沉,行动相当困难。

吟尘和那把黑剑在半空中纠缠,如太极八卦的两面,阴阳相克却又相铺。

玄遥和黑衣女子的身影都掩埋在迷雾中再看不到,但是玄遥的声音却从迷雾中传来,“洛拂笙,把灵矿石交出来。”

“想要灵矿石,就看你的本事了。”黑衣女子的声音听不太真切,但洛拂笙总觉得耳熟。

那黑衣女子是魔尊洛拂笙?

这怎么可能?

她没听说洛拂笙是个女人。

好奇心大起,洛拂笙奋力地向前走去。谁知脚下突然踩空,她若掉进了一个无底洞里。

还不等叫出声她就醒了过来。

又是在一个黑夜里醒来,洛拂笙已然是满头大汗。

她本能地想去碰一下旁边的人,可是刚一伸手才发现,玄遥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已经快两个月都没有回来了。

惊吓加上担心,恐惧加上害怕,无数种情绪在洛拂笙脑海里徘徊,仿佛一张巨大的网,将她包裹在其中。

那种脱离不掉又即将身死的感觉比凌迟还要难受。

洛拂笙屈膝下床,走到窗边将窗棂打开。

这个季节用老话来说就是白天晒死人,晚上冻死人。

现在她亲身感受了一把,推开窗棂的瞬间冷风袭来,尤其这客栈四面环山。不过这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山洞里。

她望着月亮出神,如果不是玄遥用野味换了棉被,那个冬天他们真的会被冻死。

窗外的山风吹进来,像刀片划在脸上。

洛拂笙却一点都不觉得冷,迎风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乱想。

山风灌进她的衣服里,口鼻中,终于缓解了她此时的焦躁不安。

再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的手掌里有一小团紫色的光芒,好像一个小虫子。等她再细看时,那紫光却是钻进了她的手掌里。

舒服一时爽,伤风鼻子痒。

洛拂笙在第二天成功伤风了,而且鼻子又酸又疼又痒,拼命打喷嚏。

弟子们都跟着玄殊去巡猎了,只有华梵是个自由人,

谁让他是长水华氏的少宗主,玄殊也不能把他怎样,他不想巡猎谁也管不了。

除了华梵以外,玄遥尊也没有去巡猎,他可以说是天天不去,除非有什么特级妖兽需要他出马,剩下的时间他都在房里休息。

月宛也是一样,玄殊也不会真的要求她非去不可。

除了这两个特殊对待的人,今天没有去巡猎的还是玄琰。

他就不用说了,从早上起来就装病,一会儿说自己头疼,一会儿说自己胃疼,差点就说自己蛋疼了。

玄殊拿他也是没办法,只好让他休息一日。

等玄殊走了,玄琰就一身清爽地走出了房间,找老板要了一壶好茶,慢悠悠地坐在大厅里饮茶。

他看见华梵上上下下的忙活,知道洛拂笙生病了,饮了小半日的茶,然后晃晃荡荡地走上了楼。

没想到一进门就得到了一个喷嚏。

“阿嚏!”

他掩了掩口鼻,看着华梵正端着姜糖水喂给洛拂笙。她蔫蔫地靠在术上,手里还抱着一个汤婆子。

玄琰不禁啧啧了两声,“你这个大夫是不是成了药罐子?”

洛拂笙擤了擤鼻涕,见玄琰走了进去马上掀被下床,又因为伤风没劲,腿一软直接扑到了玄琰的怀里。

“阿嚏!”

玄琰......

擡手抹了把脸。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朝自己身上喷了两下。

瞬间空气清新了。

洛拂笙抓着他的手臂,简直可以用痛哭流涕来形容。倒不是真哭,而是打喷嚏打的流眼泪。

“玄琰仙尊,凌歌到底去了哪里,你让他办什么事,都两个月了,他什么时候回来?”

你问我我去问谁?

玄琰很想这么回答。

实际上他是真的找不到玄遥,音镜传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接起的都是那个引魂。

玄琰嘴角一拉开,胡说八道,“事情还没办完,快了快了,你安心养病,那个什么,多吃点零食。”

洛拂笙被华梵推回到床上,他安慰道,“玄琰仙尊都说了,快回来了,你别担心了,好生养病。”

玄琰趁机开遛。

华梵喂完了姜糖水,就在她旁边坐下守着。

洛拂笙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她拉了下华梵的衣袖,一只手枕在脑袋下问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

华梵坐在床边,以为她生病了胡思乱想,嘻嘻笑道,“做梦算什么了,我也做梦啊。”

洛拂笙鼻子哝哝着声音道,“不一样,我已经两次做了同一个梦。”

华梵撇了下唇,“我最近几乎天天都做同一个梦。”

“啊?”

“真的,”他调整了一下坐姿,真的严肃道,“我几乎天天晚上都梦到一个半男不女的人坐在地上打坐入定。”

“最可怕的是,我梦里的世界天崩地裂,有许多妖兽恶鬼将他围住,啃食着他的身体,他竟然一动都不动。”

“这么可怕吗?”洛拂笙听得毛骨悚然,“那你醒来不害怕吗?”

华梵咧开嘴笑道,“怕什么,不就是做梦吗,醒了就没事了。”

洛拂笙点点头,觉得有道理,可她还是不太安心,一想起那个梦就觉得瘆得慌。

华梵知道她胆小,拍着胸脯道,“这样,我在这里陪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洛拂笙点点头,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有华梵在这里,她还睡得安心一些。

华梵轻轻拍着她,嘴里还哼着小曲。不一会儿的功夫,洛拂笙睡着了。

他擡手帮她捋去了额前的碎发,看着她恬静柔美的睡颜,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华梵从房里退出来,轻轻带上了门,没想到一转身竟然看见了玄遥尊和月宛。

他行了礼,越过他们便要离开。

玄遥尊在他身后缓声道,“她睡着了?”

华梵转过头,答道,“小遥睡着了。”

玄遥尊这才慢慢转过了身,一双幽深泛着笑莲的眼眸,如银针的针尖一般锋芒,“小遥?你不应该叫她小遥师妹吗?”

华梵愣了下,没发觉自己这样叫她有何不妥。

月宛笑着解释道,“小遥和小遥师妹终有远近之别。”

她看了眼玄遥尊。

愈发觉得他笑得有些僵硬冰冷。

月宛垂下眸,眉心微蹙。

华梵想了想,却是挑着高兴的眼角笑道,“是吗?我觉得这样挺好。”

说完,他转身大步下楼。

玄遥尊淡笑的眼中迸发出一抹杀气,他刚才从窗子里看到华梵眼中对洛拂笙的温柔和缱绻。

这种感觉他从前或许不懂,但现在他太了解了。

那种微微的惧意和怒意交织在一起,像一条细细的铁丝绞住他的心脏,玄遥尊都能感觉到鲜血在往下滴,又疼又麻又胀。

他如何对待洛拂笙都是他的权利,因为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被贴上了他的标签,他爱也罢,不爱也罢,讨厌也罢,厌恶也罢。

她只能是他的。

她绝不能成为别人臆想的对象。

月宛将他的表情看在眼底,轻轻地说道,“华梵是长水华氏的少宗主,真是小遥的福气呢。”

玄遥尊一只手从背后放到了身前,只是哼笑了一声,径自消失在楼梯上。

月宛轻叹了口气,望着客栈外的大好天气,不知怎地被蒙上了一层乌云。

洛拂笙的零食效果就是好,两天后她又活蹦乱跳起来,又德和从阳跟着起哄,非要去再寻一次灵矿石。

但他们却不知道,正有一队人也在寻找洛拂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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