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2/2）

众人看去是皇上的庶长兄宁都王宇文毓，皇后道：“我们这位宁都王兄，可是对你神魂颠倒，般若，本宫还盼着早日称你一声皇嫂。”

般若一笑只道：“娘娘说笑了。”

姚夫人见为难不了般若便把矛头指向曼陀：“曼陀啊，这些舞娘都是你找，这舞跳的还不错，可就是这弹曲的吧太差了，我记得你生母在教坊的时候可是琴棋双绝，怎么，今天做为主人的你是不是应该给咱们露一手。”

一众夫人闻言也附和着，般若有些担心的看了曼陀一眼，曼陀笑着起身叫停了歌舞：“为皇后娘娘献曲是臣女的荣幸，只是好马配好鞍，曼陀是独孤府的女儿，这些舞娘实在卑贱，还配不上曼陀的曲子，不如姚夫人亲自下场一舞，不管是杨柳枝还是腰铃舞，曲子我都会。”

一位夫人接话：“这腰铃舞是从波斯那边传过来的，据说跳舞的时候腰上是不穿衣服的。”

姚夫人犹豫着不知怎么回答，曼陀又道：“姚夫人可是觉得曼陀的曲子配不上你的舞，还是说，姚夫人觉得皇后娘娘不配看你的舞。”

姚夫人急忙辩解：“我没有，你别信口雌黄。”又看向皇后：“皇后娘娘，妾不是这个意思，是这个庶女，她，她，皇后娘娘，妾不会跳舞啊！”

曼陀故作惊讶：“啊！姚夫人原来不会跳舞啊！夫人见谅，方才夫人与曼陀说家母在教坊琴棋双绝，曼陀以为夫人与姨娘是相识的，男子出入教坊又怎么会与姐妹妻女说教坊女子如何，那只能是女子自己出入的了，但出入教坊的女子要么是就在教坊中人，要么，要么就是不得夫婿宠爱，想从教坊女子那里学习一些闺房之乐，这，曼陀见识浅薄还请夫人恕罪。”又转头对皇后委屈道：“皇后娘娘，曼陀不是有意的。”

姚夫人哑口无言，她身旁的郑夫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皇后笑道：“无妨，不过一句玩笑话罢了，姚夫人是长辈，定不会与你计较。”

姚夫人迎着众人的目光惺惺的点了点头，曼陀又道：“姚夫人，方才是曼陀的不是，不如我们来联诗吧。”

皇后笑道：“好啊，曼陀你是大周第一才女，就由你先来吧。”

曼陀点点头中规中矩的来了一首：“吾家小妹年葱笼，褰裙逐马如卷蓬，左射右射必叠双，女子可如此，男子当可逢。”

皇后点点头称赞：“曼陀不愧是大周第一才女。”

众人的目光又看向姚夫人，姚夫人有些尴尬，曼陀道：“不知姚夫人擅长什么，琴棋书画，针黹女工还是骑马射箭？”

姚夫人瞪了曼陀一眼，曼陀委屈的对皇后道：“皇后娘娘，曼陀实在不知姚夫人她……”

皇后微微叹气：“无妨，姚夫人年纪大了，又吃了酒，如今怕是醉了，找人送姚夫人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