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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篇·生情第3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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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篇·生情 第33章

康熙四十八年四月,上巡幸塞外命皇太子允礽、皇三子和硕诚亲王允祉、皇七子多罗淳郡王允佑、皇八子多罗贝勒允禩、皇十三子胤祥、皇十五子允禑、皇十六子允禄随驾。是日自畅春园启行。驻跸南石槽。(该段引用史书)

阳光明媚,小河旁流水潺潺。筝声婉转,抚筝人膝边躺着一个笑呵呵的尚在襁褓中的婴儿。而在河旁洗衣的年轻男女不时的笑着望向这边,一脸无奈的抚筝人。

温落时常后悔自己催促青衫和阿羽的婚事太早,尤其是他们生了孩子之后。

“你们夫妇两倒是自在了,孩子天天给我哄!想我也是这片塞外的名医了,竟沦落到如此地步!”

“小姐,你得了吧!论名气您可不如温大人!都没人找你!”

“那是他们没眼光!只以年纪论医术。”温落懒懒的答到,“回头给我逼急了,我也学孩子他姥爷温以年老人家,剃度出家,与青灯古佛为伴,倒落得个清净”

“哇……”婴儿的哭声嘹亮。

温落抚额,这孩子太有品味了。每天必听她抚筝,不听够一个时辰决不罢休,

“让我歇会儿行不行,你这小东西!等你再大点看我不打你!”

“落落。”远处温行远缓步走来,“你敢打我的孙子我就打你。”

“爹,你怎么过来了?医馆不用营业吗?”温落有些惊讶,虽然这医馆时开时不开的,但是关这么早的门还是头一次。

温行远蹲下抱起小孩轻轻的晃着逗弄。

“哈克苏随他父亲今夜陪同皇上篝火宴饮,想邀请你一同参加为皇上演奏一曲。我猜测他是想趁此请……皇上为你二人赐婚,为父拒绝了。”

闻言,阿羽和青衫一同放下手中的衣物,走过来一脸担忧的望向温落。他们就是因为早听说巡幸之事,温行远才提前从城中搬出来躲避几日。虽然没有明说为什么,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个哈克苏怎么回事!小姐同意嫁他了吗?他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小姐都不搭理他看不出来吗?”

“青衫,别说了。”阿羽在一旁轻声提醒。

“如果不然,我们再搬家如何?”温行远沉吟道。

“今天躲得过一个提督之子,明天未必躲得过一个提督。”温落对着孩子淡淡一笑,总不能让她的小侄儿这么小就随他们四处奔波,“爹下次大可不必为我开罪他们。”

“可是……”

温行远再要说些什么却被温落打断,“他忘了,没事的。就算没有忘记,我也已经是个大家眼中的“死人”了。”至于其他人,定然是认出了她也会心照不宣的装作不认识,认识我的人没几个。“你们看孩子吧,我累了回去睡一觉。”温落起身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走了。

当年,胤禛同温落做了一个局。以死囚的身份易容代替了她的死,而他们所有人远走塞外。说到底,胤禛宁愿背负上欺君的罪名也不敢真的杀她,可是他对康熙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是她自私的真的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温落认为自己没有时间思考这些事,刚到塞外不久杨怀就去世了,她完成杨怀的遗愿喝下了解药。之后他们一起将杨怀的遗体送去了因解寺,温以年剃度出家,法号无念。他们一家三口的墓碑并排立在因解寺的后山上,温以年自此终日与无忧为伴,清扫墓碑,让她切勿挂念,好好生活。

于是,温落随温行远来到塞外,在僻静处开了个医馆,认了凌羽为义子,而后择吉日为凌羽和青衫举行了婚事,日子恢复了平静。仿佛回到了以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时候,他们无忧无虑。仿佛只要这样认为,这一切就真的没有发生过一样。

宴会是在郊外开辟出了一处地点来,火光通明,映的天空亮如白昼。因品阶问题,哈克苏落坐在最不起眼的下坐,这里离主席最远。席间,他们父子因为政绩有功,便被康熙点名赏赐。

哈克苏整理衣冠,神采奕奕的从列席中走出。他是个阳刚之气十足的男子,几乎没有什么书卷气。面容虽然尚可,但看上去气质却差了些。他走到宴席中央跪地,匍匐。

“微臣恳请皇上为哈克苏赐婚。”他的语气中尽是喜悦。

“哦?”席上的康熙笑了笑,点头,“这是好事。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说来她的父亲皇上也是认识的,他曾是太医院的太医,如今已然辞官。他膝下有一女,单名一个落子。微臣中意的人.......”

杯盏掉落的声音打算了正在说话的哈克苏,他擡手望向那个掉落茶盏的人,那人怔楞片刻,便冲出席间,揪起他的衣领,“你说她叫什么?”

“十三阿哥,您这是。”哈克苏看着面容几乎于狰狞的人,不知所措。

“回答我!”十三嘶喊。

“十三,你在做什么?!”康熙训斥的声音传来,“退下。”

“皇阿玛。”你怎么可以就这么忘了。

魏珠偷瞄了一眼康熙,赶忙走到场中去拉十三,“十三阿哥,天大的事儿也要看一下场合。你失态了。”

十三怔怔的被他推回到座位,仿佛还没有从震惊中平静下来,他跪下来,“皇阿玛,儿臣知错了。只是儿臣曾有一位至友名叫温落,但她已经不在人世了。儿臣过于挂念于她,才导致刚刚的失态,请皇阿玛责罚。”

“朕竟从未听说过温行远膝下竟有一个女儿。”康熙一派平静,仿佛刚才训斥十三的沉怒只是众人的错觉,但十三确确实实仍旧跪在原地,未曾得到理会。

哈克苏听闻十三如此说,更是兴奋起来,仿佛要再邀一功一样,“微臣听温太医.......温大夫说,温落曾九死一生,如今活下来实属大难不死。我初次见她时她的鼻息都快断了,要不是她口中喃喃低语,当真会让人以为她是个死人......”

“放肆,此情此景,提死多不吉利。”此刻却是魏珠先出口训斥。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想,万一我认识的温落真的是十三阿哥的旧友呢?”

“当时她说了什么?”十三再次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开口。

哈克苏忙不叠应声,“因为是很奇怪的话,所以恰巧微臣还记住了。她说,当初你不把珠链给我多好,免了一身麻烦,我就该死在贺兰山上的。”

场中沉寂,十三低头身形微颤,泪水从眼角滑下,再未置一词。

耐不住这沉默,哈克苏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温落尤擅抚筝,此情此景,不若微臣命人叫她前来为皇上献奏一曲?”

康熙端座在席间,沉默的看着十三,良久闭上眼,沉声说道:“既是十三至友,那便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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