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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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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兆池愣神吃惊,僵在原地。

“朕不允许你自轻自贱,因为我玄光潋看上的人,自是人中龙凤,是这世间挑一不二的珍宝,朕不愿意,看到别的什么人,和他相提并论。”

玄司尘的淡瞳认真地看着他,像是在逼问:你到底明白了没有?

辛兆池不答,只感觉世界格外安静,静到能听着自己胸腔熊熊燃烧的洞火。

玄司尘回握了辛兆池的手,沉静道:“朕这一生,需要拼尽全力,才有被人利用的资格,无论你藏着什么心思,只要你能永远像现在这样,留在朕身边,朕就能永远这么迁就你。”

“我这么蠢,给你添乱,你也要留我吗?”辛兆池忍了很久,颤音道。

玄司尘一声冷嗤:“你恐怕还不知道朕的昏聩程度,若你是那狐貍精变得妲己,朕一定是那个纣王,还是那个舍不得让你担亡国之果的纣王。辛随,这般地步,你可满意?”

满意,满意得要死,满意得发狂,满意得他想一辈子跪在玄司尘腿边,成为他调遣的奴隶。

不过,这样的话,他自是一辈子都不敢给玄司尘说。

明明兴奋得发抖,开口还是执拗道:“不要,我留在你身边,不是让你替我承担一切。”

可玄司尘就爱抢别人的高帽自己戴,但谁让这人是辛兆池,他只能勉为其难折中。

“那若有一天,朕自焚于高阁,你愿不愿意陪朕一起往生?”他蛊惑道。

果然,毁灭对辛兆池更有吸引力,他双眸一亮,哑声道:“誓死追随。”

玄司尘大笑,推开他:“别这么认真,朕才不会自戕。”

转身便走,辛兆池被落下。

“玄光潋!”他急着追,笑意终于忍不住淡淡漫开。

玄司尘顽劣不堪,他越追,玄司尘越是不想给他衣角摸。

辛兆池一发狠,将他拦腰掳下,撒野般冲撞,两人都是不稳。辛兆池怕他磕了碰了,直把自己垫在身下,这般一扯,玄司尘被扯乱了方向,更是乱糟糟摔向了他。

玄司尘埋着头,蒙了良久,才迟钝去扣腰间的手:“混账!朕是让你放开胆子干,不是让你把朕也拖下水。”

辛兆池不放,甚至将玄司尘好不容易擡起的脑袋重新按了回去:“总得适应,我这人,气您的时候还多着呢。”

哪有人这样理直气壮地预告自己要做混账事?

玄司尘佯怒:“这还在外面,你就这样对朕?”

“你擡头看看。”辛兆池倒是不臊,直勾勾看着他。

“?”玄司尘不解其意,偷瞄了两眼四周,挣扎的动作竟小了下来。

辛兆池道:“陛下还是不了解这里,这里是大学,不是别的《大学》,在外面拥抱很正常,没有人注意到您,况这时候,是熄灯时间,除了我们,少有人在外面闲逛。”

他说得好像还洋洋得意。

玄司尘凉凉道:“你带朕做坏学生?”

辛兆池笑道:“是陛下自己说的,说您从小就让先生头疼,我也想,”

玄司尘冷哼:“你想做什么?”

他撑身坐起,无礼要求道:“玄光潋,抱着我。”

“……”玄司尘有点挂不住脸。简直不像样!怎么可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发现四周确实如辛兆池所说,没什么人后,他还是快速张臂,和他交了交颈,浅尝辄止。

辛兆池却并不满足于寡淡的拥抱。玄司尘刚想逃离,又被按下。

宽大干燥的手掌直从他尾椎往上逼,玄司尘猛地浑身一僵,酥酥麻麻的感觉不知怎么就让他烧红了脸。

什么情况?朕为什么会这样?

辛兆池还浑然不觉,只恶劣道:“想跑?”

翻身又是一压,玄司尘彻底被困在他笼罩的阴影里。

玄司尘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叫骂道:“辛随!你混账!从朕身上起来!”

辛兆池捉住他乱动的双手:“让我看看,陛下能不能自己起来。”

玄司尘何时被这样小看,平生一股气,腰间发力,膝盖狠狠一顶,又是一番天旋地转,两人再次调转了位置。

辛兆池没过多挣扎,只是捉住的手从未放开。现在不知怎么又变成了十指相扣,好像彼此都格外需要对方。

辛兆池胸中心跳扑通扑通乱跳,黑瞳亮晶晶。

玄司尘凶道:“看什么看,你找死,”

面上色厉内荏,却浑然不知自己的领口因为姿势的原因,敞开了一个不小的钻风口,以辛兆池的视角,真不可谓一览无余。

辛兆池楞在原地,对着突如其来的慷慨,做不出任何妥当的反应。

“陛下你……”你真是,真是总能叫我认清自己的下线。

舍不得移开视线,又忘不了非礼勿视的忠告,只能心中痛骂自己的无耻,最后将满园春色收入眼中。

玄司尘挑了挑眉,还在等下文,辛兆池缓缓擡起双眸,却撤了温顺模样。突然将他强势拢了过来,好像已经忍耐了许久。

玄司尘不设防,跌坐在他腿上,忽然眼前一黑,被恶意满满夺取了感官。

辛兆池的喘息好像就在耳边,又好像游离着,要伺机而动。

辛兆池看着怀里挣扎的玄司尘,黑瞳渐渐暗了下来,发丝轻扫在他耳边,那最负气含灵的双眼被遮,下半张脸只剩无辜与脆弱,漂亮得有些过分。

不知怎的,辛兆池鬼使神差地想,这时候偷亲他,他恐怕一点也反应不过来。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就算心中生疑,玄司尘也不会轻易怀疑自己。

辛兆池,你真是卑劣不改。

可他太想和他离得近些,像被蛊惑失了神,脑中已经没有正常的考究,只是盯着瓷白的肌肤发痴。

恐怕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卑劣就卑劣吧,反正他本来就是无人管教的野狗。

辛兆池快速又胆怯地在对方侧耳下,印上一吻,迅速分开。

玄司尘的皮肤比他想象中的吹弹可破,冰清玉洁。

贴上的唇锋,却好像添了火舌,隐隐发烫。

他怕是真的是要疯。

不出意料,玄司尘一愣,虽不知是什么碰了他的脸,但也知罪魁祸首就是辛兆池,他有些被趁危的恼羞:“别乱碰朕。”

得了空裕,终于把辛兆池的手扯了下来,从对方怀中坐起,神色不虞:“刚才是不是还想掐朕的脸?”

“是。”辛兆池为了掩盖罪证,什么都认。

想了想,老实道:“还想掐。”

玄司尘大怒:“岂有此理?”他扑上去叫嚣,“朕要掐回来。”

辛兆池任他掐揉,好脾气地一动不动,扯漏了音,才好声劝道:“陛下,我可不是这样掐的。”

玄司尘神色变幻莫测,辛兆池淡笑着将他的手收回来,指尖因为玄司尘的固执,竟在辛兆池的唇角蹭了一下。

玄司尘眉头一跳,点了火星般收了手。

辛兆池跟他好言商量:“陛下,不闹了,我们回去吧?”

玄司尘也有此意,但总觉得辛兆池心思不正:“你想趁熄灯,跟朕在寝室闹?”

没得回复,他自己先否定了:“这可不行,朕这眼睛夜视和瞎子没两样,”他指了指自己有些过淡地瞳孔,“你动作又轻,朕更找不到你踪迹,到时候只能任你欺负。”

辛兆池一个恍惚,不知他到底在邀请自己,还是在拒绝自己。

“还是这样吗?”他喃喃道。

玄司尘警告:“不准乱想,回吧。”

“……”

*

回了寝室,辛兆池却没有照常歇下,他神色隐晦不明,按下终端,谎称自己有东西忘在了宿舍一楼大厅,没有披外套,便匆匆下了楼。

在楼下的花坛边,他果然见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已等待良久。

他没有立刻上前,远远打了招呼。

“这么晚了,有何贵干?贡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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