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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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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兆池才不在乎他白了黑了,他只在乎自己的清白:“不是我做的。”

这两个人都不怎么在乎对方怎么想,只顾自己说自己的。

宋覃之嫌弃:“我管他呢。”我就认定是你,你报警啊?

辛兆池抱臂闭目养神,心念清心咒,妄图赶走一些蝇营狗茍。

宋覃之继续嘚瑟炫耀:“你猜猜酒会结束的敬酒是谁?你猜猜新资源会给谁?”

“你看看齐蓝还有再找过你吗?”他极力暗示。

提到的敬酒,阴差阳错戳到了辛兆池的弱点。

他眉头一跳。什么意思?

宋覃之注意到他的脸色愈发难看,更是耀武扬威。

“既然要跳槽就专心和FIS那伙厮混个够,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贪得无厌了不是?”

他怪笑几声,矫揉造作地离去。

辛兆池很快明白自己的处境,有人将自己跳槽的消息,透露给了齐蓝。

敬酒是他唯一见秦盛高层的机会,本来是齐蓝为自己准备后续发展的资源,但若是自己不打算继续作为艺人发展,那自然没有留给他的必要。

所以这是一个不可兼得的问题。

确实,这里是他理亏,酒会结束他会当面和齐蓝解释清楚,撤掉他的敬酒名额,他认。

但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齐蓝?

他和玄司尘闹掰不过半个小时。他眼光快速找到了谈笑风生的齐蓝,然后是齐蓝身边凑趣的宋覃之,是了,这条关系链的源头是……

玄司尘。

辛兆池深吸一口气,真是兵贵神速,原来他早就出手了。

他不禁打起十二分警惕,宋覃之的那一杯红酒,果然是有备而来。

这次是红酒,下一步会是什么。

玄司尘还会吩咐宋覃之为他做什么事?

说不定泼红酒正是他算计好的,正给了他背过自己,给宋覃之下达命令的机会。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没法行动,就想了这么个损招。

这个玄光潋!

他倒要看看玄光潋下一步准备密谋什么。

后台试衣间冷冷清清,正是会场热闹时,没有人自找没趣钻进试衣间虚度年华。

最里一个试衣间,两着清白色灯光,一个虚幻人影绰绰而动。

辛兆池锁定那扇挡帘,狠狠掀开。

人猛地顿住。

好白。

后背线条漂亮顺延,清瘦的指尖将衣服带下,随着他的动作,肩骨起伏放松,像是呼吸的海浪。

突然闯入的人,明显让他动作顿了一瞬,玄司尘坚持褪下上衣,被凌乱了的前发,微微遮住一只隐晦的淡瞳。

他就这么淡淡地轻回一眼,冷空气闯入,他鼻尖翕动发红,薄唇像是想制止,看清那标志性的深蓝色又止住下言。

像是对来人,做不出任何反抗。

这不是一个,应该久留的场景,但辛兆池掀着帘子,挪不动身。

从耳后顺着腰线,窄腰处收紧,腰线下又是……

他慌乱地移开眼睛,乱看什么,他又不是没穿裤子,就是换个衬衫罢了,都是男人有什么大惊小怪。

喉咙不自觉滚动,抓在挡帘上的手,不自觉收紧。像是在抗拒着什么。

“我不知道,原来试衣间是可以随便闯入的,”虽然光着膀子见人没什么,但任谁换衣服被人掀了帘子,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他皮笑肉不笑冷道,“辛将军,以前就有这个习惯吗?”

他整理手中沾了酒渍的衬衫,漫不经心睨了一眼。

辛兆池心慌意乱,总感觉玄司尘看过来的每一眼,都穿透了他的内心,在警告他,不要乱来。

什么乱来,他是来监视玄司尘不能搞小动作的!没有乱来的意思。

但真的有这个漂亮的腰吗?

玄司尘见他没说话,大咧咧转过身,辛兆池不仅没有移开颇具冒犯性的目光,还在玄司尘眼皮子底下,从耳根到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熟了透。

玄司尘蹙眉,这什么人?看不了这些还要看?

但玄司尘又不能真捂着他眼睛,将人踹出去。

他冷冷恼道:“朕以为你只是说说,原来你真有这种爱好?”

辛兆池忽然就想起,公寓第一夜过后,玄司尘调笑他那句:“你还想看朕?”

看“朕”什么?这次真看了。怎么办?暴君会灭口吗?

他细细留意玄司尘的神情,故作自然:“什么爱好?”

他正气凛然,拿出下搜查令的气势。

“玄光潋,我是要好好看看你,看看你又偷偷搞什么猫腻。”他放下帘子,彻底挤入这个不大的试衣间。

强迫自己不要想些杂七杂八,顺着玄司尘周身看了个遍,没有可疑的联系工具,那铭牌也规规矩矩,挂在试衣间挂钩上。

简直老实地过分。倒像他仗势欺人。

辛兆池默念,这都是暴君的诡计,踩明了他不会欺负示弱之人。他必须坚守初心,铁面无私执行监视。

微微清了清嗓子:“宋覃之是你控制的。”

玄司尘不避不让,任那意味不明的视线扫过全身,将新换衬衫从衣架上取下。

淡淡道:“我又不是傀儡师,哪有那么多傻子给我控制?”

辛兆池忍不住挑眉,怎么总觉得他在内涵自己。

见玄司尘披上衬衫,他上前了一步,玄司尘警惕停了动作。

这疯狗想干什么?

辛兆池灼灼黑瞳盯上新衬衫,这件衣服是宋覃之给的,难保不会藏了什么芯片终端的。

他撑出一只小臂,空间变得更加狭小。

玄司尘最终还是向后让了一寸,心中忽然开始举棋不定。难道之前看错了这小子,这小子其实是个趁人之危的混蛋?

辛兆池细细将衬衫领口扫过,在那包了纱布的肩颈,多停了几秒。移开目光,看似郑重其事,实则理智崩坏,浑浑噩噩。

鬼使神差擡起另一只手,稍一动作被制住了手腕。

清瘦的手和自己的常年习武粗糙的手,形成鲜明对比。明知抵挡不了,还故意用强硬的手段抵抗,像在激起人的强制欲。

辛兆池擡眸,玄司尘脸上显露一丝羞愤:“别太过分。”

你他妈打算往哪摸呢?

辛兆池收到他的警告,在下摆标签和那节腰腹间徘徊了一下,明白过来暴君这是应激了什么。

他没打算解释,撤回了手,打消无谓的检查,但仍没有让出空间。好像以压榨玄司尘为乐。

“我为陛下更衣?”

什么监视检查,早抛在脑后。他像是上了瘾,只要能招惹玄司尘,他什么都想试试。

以玄司尘这唯我独尊的性子,不会拒绝别人的尽忠。

得到那淡瞳自以为是地默认后,他轻轻环过那节腰身,尽力不碰到他一毫,将缠在腰间的绑带系在后背。

像是忠心耿耿。出自他口的咬痕就落在眼皮子底下。

松香细不可闻,但无处不在。

“伤口疼吗?”他轻道。

不看脸,也知道玄司尘脸色差的杀人。

“总闷着,容易发炎。”他故意道。

这次的侍奉,算是最差的体验,玄司尘不耐道:“拜谁所赐?”

不知是故意,还是这人天生手劲大,最后打的结像是想要勒断玄司尘的腰。

玄司尘毫无防备,被逼出一口气,攥紧了拳,野狗当死!

辛兆池状似真诚道歉:“是我冲动了,我让你咬回来。”

玄司尘危险擡眼,便宜还想占两次?

他看了对方半晌,无数种死无葬身之地的构想一一闪过,最后不甘心打消。

罢了,遵纪守法。

冷嗤一声,毫不留情推开辛兆池,走出试衣间。

一避开辛兆池的视线,他忍不住暗暗懊恼,这升级版的暗黑野狗,怎么比想象中还要难缠。玄司尘俨然对这两世宿敌大为改观。

被列为顶级危险分子的辛兆池,一无所知靠在试衣间门口,还暗自满足,一抹桀骜染上黑瞳,看着玄司尘恼羞成怒的背影,自言自语。

“不咬算了,过期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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