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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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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力抵抗了朕,他们的关系更上一层楼吧。

届时,辛随可不就遇到了,效犬马之劳,一生只能遇到一个的的命定之人?

玄司尘冷嗤。

“你以为朕忌惮你滚去FIS给他们如虎添翼?呵,你们一个个,铁索连船,朕借东风,正好烧你们个全军覆灭。”

他慢慢松开辛兆池的衣领。

“赶尽杀绝,还是命留一线,朕也在想,选哪个好,辛随,你突然让朕发现,看别人梦想破灭,看你一无所有,是何其有趣的事。”

他等辛兆池暴跳如雷,这样对方刚才故意激自己,他也能扳回一局。也不算全然落败。

谁知,辛兆池的关注点在他意料之外。

他抓住把柄,紧咬不放:“玄光潋,你果然从来没想留下来!”

玄光潋一挑眉,这蠢狗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他烦躁:“正是!留下来和你过家家吗?苗近真是说对了一句,你确实窝囊。”

此话一出,辛兆池的黑瞳猛地一压。

在旧世界,讲究男儿顶天立地,窝囊是对一个男人最恶劣的羞辱。不过玄司尘长于深宅大院,对这些漏规并不了解。

尽管气压以跳楼式下跌,玄光潋却一点不放在眼里。

他抱臂亵慢道:“你那伪作温情的手段,真是让朕恶……”忽然哑了声,不知怎么,他好像说不出口这个词语,尽管它杀伤力极强。

辛兆池的眸色不知觉已经糊成不见底的墨色,取他性命时,就是这般死气沉沉。

最后他懊恼道:“毫不奏效!”反正没用,朕不吃你那一套。

他冷冷错开辛兆池,向门口走去。

不想那黑瞳一直追着他的脖颈,在他即将拉门而出时,一股大力将他狠狠捞了回来。

“你做什么!”玄司尘一惊,挥臂就要挣脱。

可那大力恨得像是要将他腰骨折断,轻而易举压下他的所有应激,一口温热又尖利的牙,狠狠咬上了他的脖颈。

玄司尘不懂一些事,辛兆池却是草莽乡野的豪杰,玄司尘的话,一瞬间让他气疯了脑子。

什么违约跳槽,他只想叫玄司尘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窝囊”?

先返上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从脊椎涌上来的,酥酥麻麻的浪潮。

“呃……”玄司尘不受控,溢出几个声词。

羞耻大于屈辱,激得反抗异常猛烈。

这可是脖子,今晚不免要与人交涉,在这留下什么,岂不是……岂不是……

绝对不能发生这种事!

“疯狗!”他大骂,竟真让他挣脱了辛兆池的铁齿。

一个发红的牙印,不多时就能消掉,仅仅这样怎能解辛兆池心头之恨。

他仿佛看出了玄司尘的顾虑,一手制住他的脖子,防止玄司尘逃跑,另一只手快速解开了玄司尘西装衬衫的两颗扣子。

“你还找了苗近?”听得出,他的声线更加危险。

领口一松,白皙的肩颈线晃在眼下,不多犹豫,辛兆池重新咬了上去。

“嘶……”

这次实打实地发泄怒气,玄司尘眼眶一红,毫不怀疑这人就是冲咬掉他一块肉去的。

还以为他会和自己动手,谁能想到这人真属狗,伴着疼痛,后脊酥酥麻麻的感觉麻痹了他的神经,疼痛渐起,腿也软得站立困难。

向后卸力,辛兆池以为他想逃,又狠狠把他抵在墙上,虎牙磨过锁骨,疼他一激灵,或许是可以被衣服盖下,少了羞耻感鞭策,这次他的反抗没有激起水花。

终于他被咬乖了点,不搞大动作,用小臂推身上的男人:“松……松口……”

见血了,别咬了,差不多得了,朕又不是杀人放火,为什么这么对朕……

辛兆池挑眸看了眼玄司尘,像是在衡量考虑。

都说狗咬了人,死不松口,今天玄司尘也算领教一番。

松了劲道,玄司尘刚想松一口气,那牙口像是故意,又咬锁骨上。那地方只有骨头,咬起来生疼。

他撑不住揪辛兆池的头发:“疼……松口……辛随……”不知是不是辛兆池幻听,像是一丝可怜的哭腔夹杂在其中。

他松口,扶着玄司尘的肩,重新焕亮的黑瞳,疑惑地寻找那哭腔的来源。

玄司尘被折腾了半死,对方却不知为何重新充满了电,这样的不公,让他恼意更甚。

但他现在不想招惹这条疯狗,他戒备地拍开辛兆池的手,腿软的后遗症,让他险些没站稳。

辛兆池不知哪来的无辜,瞪着大眼,还想扶他。

但玄司尘就像奓了毛的猫,谁碰挠谁,见辛兆池伸手,不负众望给了对方一巴掌。

这一巴掌总算打清醒了辛兆池的脑子,也不知道他刚才都在想什么,这下他终于想起两人的矛盾。

他再次盛气凌人地将玄司尘按在墙上:“玄光潋,你以为我真窝囊?”

不是因为他,他哪会选择留下来做自己并不喜欢的工作。

想起那句,没有说完的:你让朕恶心。

他攥紧了拳,好不容易被压下的委屈失望,重新返上来。

他固执地像是找补:“你以为我……我对你是真心的吗?玄光潋,你不配。”

“对,我们就是逢场作戏,我们就注定各奔东西,我们斗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和好。”

玄司尘没有力气反抗,向着灯光头晕目眩,他盯着辛兆池头顶的发圈,心如死灰地想,谁能帮朕把衣服穿好,他不想和人同归于尽,还这副被欺辱的样子。

“在混沌原上,没分出的胜负,在这做个了断吧。”

懵懵懂懂,他听对方道。

麻木的淡瞳动了动,了断?要了断了吗?

也罢,确实该做个了断。

辛兆池压下眼头,浓眉下黑瞳扫过玄司尘衣领大敞的颈口。

隐蔽禁欲包裹的领地,青青紫紫殷红的伤口,好不可怜。

异色像恶之花生根发芽,玄司尘的身上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吧?那他算不算第一个?

第一个以下犯上的反贼?他竟然生出一丝愉悦。

玄光潋,铭牌里的游戏存档你看了吧?你这么如临大敌,是因为你知道我确实能救FIS于解散边缘。

你也认可我是个强劲的对手吧。

结局就是一个人达成所愿,另一个人失去一切。

就来看看,是你的万全策厉害,还是我的挽狂澜更胜。

忘了告诉你,这条比试的潜规则,输的那个人,就永远不要离开对方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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