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钓系陛下与宿敌再就业[古穿今] > 第7章

第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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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磨汽水的吸管,盯着细小的气泡升腾。

“我知道我们有数不清的宿怨,我不求我们亲密无间,就算只是表面的先安无事也好。这样斗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范长安看着他:“所以呢?你想从哪入手?”

辛兆池将胳膊交叠搭在桌边,像卧伏等待指令的大型犬。

他卸下吊着的一口气,一声谓叹,像是服软。

“我想知道他对我怨恨的根源在哪?”

他求助范长安,坦白心迹:“总有原因,他那么恨我。谋杀?还是夺权?或者别的?我不知道,我看不懂他。不是看不懂,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觉得矛盾,有些话他永远都不会和我说,如果我知道问题在哪,一切就会简单很多。”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并没底。玄司尘是他生命中唯一不可控的变数,他永远只在被他耍的团团转。

范长安沉默了良久:“……”

不知道他到底理解了多少,但明显他深有感触,还点了一支烟。

“将军,很多时候,知道问题出在哪,只会让问题本身更复杂。”

他抖了抖烟灰,见到玄司尘打完电话往这边来,又快速摁灭。

他收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快速道:

“算了,我会帮你留意,兆池,我也觉得你们不该是现在这个关系,但你说只求表面上的相安无事,还不如你们走到相敬如宾那一步。”

辛兆池无语:“是亲密无间……”

范长安转着手里的打火机,看了看玄司尘的骨传导:“叫他滚怎么说了半天?”

玄司尘笑着落座:“这不是给你们留够独出的时间吗?给朕说说,你们都聊了什么?”

他一只胳膊搭在椅子上,侵略感逼向辛兆池。

辛兆池立刻否定:“没有。”

玄司尘神情没变:“辛随你知不知道嘴硬二字就写在你脸上。”将一天前吃的瘪还了回去。

辛兆池:“……”这仇也记?

谁知范长安坦诚承认了:“是有。”

辛兆池的脸色白了。

“不仅有,我还要向你坦白,因为我觉得这确实太不道德了。”

辛兆池的后背从靠背离开,两只手不知道揪着什么,蒸粉开始爬向他苍白的脸。

范长安神色自若,抖了抖领口,附在玄司尘耳边,用并不小的声音问道:“原来你不喜欢男人吗?”

辛兆池的脊背猛然放松,却又觉得那里不对。

玄司尘神情相当精彩:“朕喜欢谁?”

范长安大言不惭,迎着玄司尘“秋后问斩”的目光胡说八道:“我,小辛,还有给你做记录的小风。”

玄司尘咬牙切齿,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这谣言是怎么来的:“你们长得美吗?朕喜欢你们作甚?”

范长安喜笑颜开拍了拍辛兆池:“这不,我们小辛就挺美的。”

玄司尘嫌弃的扫了一眼他男子气概浓重的块头。

“朕就不能喜欢姑娘吗?”

范长安哈哈一笑,对玄司尘上手揽:“这不是没看出来吗。”

辛兆池本来突然被cue,有点被人强行拉去相亲介绍的难为情,但相亲对象没看上自己,反让媒婆占了便宜。忽然沦为局外人的辛兆池颇为不服气。

他怨怨盯着范长安搭在玄司尘肩上的胳膊,心里不受控制的升起想要将其扫下的欲望。

暴君怎么能让外人碰自己?

虽然在范长安臂弯下的玄司尘脸色并没有很好,他向辛兆池使眼色,意思这什么情况?

辛兆池愤愤转过头,他哪知道?

范长安装模作样掏出一个小本子:“知道你二人清清白白,咱们接下来工作也好开展,所以,陛下你的理想型是什么?”

玄司尘:“老范,什么都想知道只会害了你。”

范长安认真道:“陛下,简单问卷调查,时空所有介绍对象的业务,您不是表明自己性取向了,我就给您留意着。”

没想到不说今天还过不去了,玄司尘认命般道:“娇小肤白,温婉依人,朕不喜欢太冷硬的人。”

“学历有要求吗?”

玄司尘扫了眼辛兆池:“上过大学就行,朕不喜欢文化水平太低的人。”

“……”

几个来回后,范长安总结了一下:

“行,陛下您听一下,娇小肤白,温婉依人,上过大学,发型工整,出手大方,不斤斤计较,喜欢在家洗完澡穿衣服,就是您的理想型对吗?”

辛兆池听着总觉得膈应:“……”

“没错。”玄司尘满意。

范长安精准分析:“我觉得可以为您围绕出手大方这一点找,有很多这一阶层的优秀女性对您这样风云际会的实干精英有很大的兴趣。”其实是涉世未深的美丽废物。

“不过这些女性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年龄……”他欲言又止。

玄司尘了然:“年龄不是问题,朕喜欢年长一些的。”快点结束这傻里傻气的访谈吧。

范长安连连赞叹:“对,年长的稳重,过日子也踏实。”

“小一点怎么了?”

一个倔强的声音像是忍无可忍。

达成共识的二人被一个“小一点”的适婚青年质问。

“……”

辛兆池的抗议被无视,问题快速推进。

“陛下再问您几个关于性格方面的问题。您觉得对您人生影响最大的一个人是谁?他都做了什么事?”

这个问题倒是有些别致。

玄司尘扫了眼辛兆池,意味不明。

“他要杀朕。”

“那后来他还想杀您吗?”

玄司尘笑了:“谁知道呢?”

“您最恨他什么呢?”范长安继续道,好像只是不经意间提问。

玄司尘没有立刻回答,他柔和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打转。

轻轻开口,竟比提问的人还无辜:“朕什么时候说恨他了?”

范长安挑眉,巧妙按下疑虑。辛兆池黑瞳飘忽,故作自然。

玄司尘打量着,食指敲打着桌面:“范长安,朕被人审烦了,有什么话让他自己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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