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运气13（2/2）

病房里的几人：“……”

“我说得不对吗？”哈瑟看他们的表情还以为没人信他，可是这个黑发女人刚才不就用的魔法吗，“这片土地存在不少魔法的血脉。亚瑟王，大魔法师梅林，后来的猎巫运动你们总知道吧……”

厄妮丝听到猎巫时微微皱了下眉。

夏洛克打断了哈瑟，刚才几人的沉默是以为他在模仿厄妮丝说话，“说重点，魔法跟你的俱乐部有什么关系？”

华生刚把亨克拖回病床，听到这里一脸震惊地看看夏洛克，又看看厄妮丝，“魔法？？”哦，他怎么就没想到呢，这样就能解释一个重伤的人为什么失控，艾妮又为什么能单手制伏他，可——他还以为艾妮说诅咒这个词是为了诈哈瑟！夏洛克怎么就表现得像是那么快就接受了魔法！

“你们到底是谁啊。”从没见过的陌生人知道得太多，让哈瑟又担心起来夏洛克是警察的人。

夏洛克：“你应该还记得查斯顿，他不是被意外被抢劫犯枪杀。还有纳西·佩特，你可能还没接到你秘书死亡的消息？”

哈瑟脸色一变，“我的家族古书里继承了一本魔法秘典，里面记载着血液是力量之源，血液可以延长寿命、保持青春——我开始没把它当真，我只是想把它当一个噱头，你们知道的，俱乐部这种地方需要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夏洛克脑海里的拼图几乎瞬间被补全了，“红酒俱乐部？”

“对，我的客户都是些政客商人，他们有些与众不同的爱好，而我又恰好能给他们一个光明正大满足他们爱好的理由跟服务。两个星期前，有一批被买来的女孩儿……”

“碰！！”

哈瑟的鼻子挨了重重一拳，他恼火地看着华生：“你干什么！”

“噢，抱歉，我的错，我这该死的手突然不听我控制了！”华生甩了甩手上的鼻血，“它每次遇到垃圾的时候就总是有自己的想法！”他听人说过一些人在变得有权有势后会越来越不像人，但是生命什么时候也能被这般轻视了！

华生揪起哈瑟的领子，“你们嘴里的红酒就是人血！？你们从人贩子那里买来被绑架的女孩儿！？”

夏洛克看向厄妮丝，两人都没说话。

“我不知道那些人从哪里弄来的女孩儿，我们只是需要取一些年轻的血液！”哈瑟辩解。

“那你对你的妻子也从来不关注吗？”夏洛克问。

“卡罗娜？公司的不少业务都是她帮我负责的……”哈瑟一顿，看到夏洛克递到他面前的手机上的照片，上面的红发年轻女孩儿有些眼熟。他脸色一白，想起了这个人在哪见过，她正是两星期前死在派对上的女孩儿之一，而似乎从那时起，诅咒就开始了。

“有些客人的想法特殊，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就是隔壁的威尔跟另外几个人把她们给……”

夏洛克滑动了一下手机，后面一张照片是卡罗娜的脸。

哈瑟瞬间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再也没法忽视着两人神态上的相似。

“你看过那本秘典里记录的内容吗？”厄妮丝问。

哈瑟愣了下，缓缓摇头，“那些古文字盯久了让人眼晕。”

厄妮丝：“那你妻子呢？”

“我不确定她看没看过……那本书一直都在我们家里放着，派对举行‘仪式’的时候会拿出来。”

厄妮丝皱了下眉，几乎能想象到他说的派对的样子。但他说的仪式只是个寻欢作乐的幌子，眼下有一个献祭仪式却可能真的即将进行。

哈瑟看到了她眼中闪过的冷漠，“救救我，我已经什么都说了！你不是说只要我说了就会救我吗！”

“我没这么说过，你身上的诅咒跟你想的也不一样，你以为你身上的诅咒是因为‘血液’，或者‘死去女孩儿的怨恨’？”厄妮丝说，“是你的妻子想让你死，她应该料到你来医院了。”连亨克都是给他准备的。

哈瑟听到这里时还是庆幸的：“也就是说我没事？”

但厄妮丝的神情让他意识到怎么可能没事，她只是说诅咒跟他想的不一样，不是说他身上没诅咒。

哈瑟慌了：“诅咒能抹除的吧，求你救救我！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能救我我什么都能给你！”

“救什么？”雷斯垂德推门走了进来，“你要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夏洛克，这个病房的家属被我拦在外面了，你得让我给他们一个你闯进病房的交代。”

夏洛克拿开了哈瑟抓着厄妮丝裙子的手，将一个手机抛给雷斯垂德，“这个手机里的录音证据够帮你解释不少问题。”

“那不是我的手机吗？”华生见那手机有些眼熟，一摸口袋发现自己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

卡罗娜还没抓到，但赶去鲍曼家的多诺万发来消息说卡罗娜就在家里。接下来抓人以及救下其他的受害者就是警方的事了。

但厄妮丝却拉住了夏洛克，“最好让多诺万警官那队人离开鲍曼家。”

她有一个不好的猜想，“这是个献祭仪式，卡罗娜很可能是想复活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