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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师尊逃跑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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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尤其是心口之处,疼的更是厉害。

或许是因为那道道侣契,方才让墨沉感知到不对劲,甚至沈顾淮或许还受了重伤。

沈顾淮摇了摇头,心中庆幸:“小伤而已,不足挂齿。”

“师尊。”

然而就在沈顾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两个字突然袭来,脑子顿时间一片空白,不过很快沈顾淮便反应了过来。

“这又是谁?”

见眼前这人这般问,墨沉也知道了,此人并非是师尊,若是是的话,定然不会这般与自己言语。

再者师尊又怎会受如此重的伤?这世上能伤沈顾淮的并不多,或许是墨沉多虑了,总担心沈顾淮会出事。

“不是什么人,我这里有些丹药,你收着吧。”

语毕,墨沉便将身上的一瓶丹药拿出,递给了沈顾淮。

沈顾淮也没有拒绝,伸出手接过,怕手上的鲜血会碰到墨沉的手,甚至是用手接,并不是拿。

“多谢公子。”

“告辞。”落下两个冰冷的字,墨沉便头也不转的离开了。

而在墨沉离开的那一刻,沈顾淮直起了腰,猛咳了一声,一大口一大口的鲜血从口中吐出,喷洒在地。

沈顾淮擡起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却没想到越擦越多,最终擦的满脸都是。

逢源长老那一剑,当真是刺的好啊,将他身上的一道护身结界都给破开了。

那道护身结界可谓说的上是保命用的。

沈顾淮并不知为何会有这道结界,只知,这护身结界一旦破碎,便能危害到自己的性命。

疼的沈顾淮几乎连剑都握不住,身上的隐身术法也都就此慢慢流失散去。

沈顾淮几乎一路朝着苮南山而去,一路畅通无阻,并没有人阻拦他。

而这里便是一个很奇怪的点。不过沈顾淮此时并没有心思想这些,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也都记不起。脑子里更是有一团乌漆麻黑的东西在不断的乱窜着,直冲脑海,疼痛万分。

在到苮南山的一刻里,沈顾淮便彻底的晕倒在地,没有醒来。

或许只有这苮南山算是安全的了。

可沈顾淮殊不知的是,谢沂白此时便在苮南山,在结界受到动荡,感知到有人闯入的那一刻,谢沂白脸上明显的显露出杀意。

可也就是这一踏出,映入眼帘的却是躺在血泊之中,被血液沾染全身的一位白衣人。

谢沂白的眼里流淌出了一股明显的厌恶,走上前便是狠狠的一脚,也就是这一脚下去,谢沂白看到了这人的脸。

那一刻心慌了神,眼里满是错愕,怎会是沈顾淮!

谢沂白慌张之际,当即便将人抱了起来,进到了屋里,将人放在床上。

苮南山的摆设与莲花居极其相似,只不过东西很少,空荡荡的。仿佛人去楼空,什么也未曾留下,只剩一座空唠唠的屋舍。

谢沂白放下沈顾淮的那一刻,便为沈顾淮输送起了灵力。

谢沂白面色凝重,眉头微皱。

他不过就几个月未去望山之峰,怎突然会出现这种状况。

尤其是肩胛骨所在之处的伤口,极为显著。

谢沂白定了几道xue,将血液止住,喂了沈顾淮一枚丹药。

沈顾淮脸色几乎惨白无色,就连走来的路上都是虚虚掩掩的血迹,在茂绿的草地当中,充当起了艳丽的色彩,增添了一股令人心骇的美艳。

谢沂白心中庆幸,还好他此时在苮南山,否则要是出了什么事,怕是都不知晓了。

谢沂白坐在床边一侧,伸出手贪恋的抚摸着沈顾淮苍白的面庞,满眼的心疼。

“阿砚。”

“日后我护你,待在我身侧可好?”

倘若沈顾淮是醒着,谢沂白定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可沈顾淮此时昏迷不醒,谢沂白什么也敢说了。

谢沂白本想将沈顾淮锁在身侧,却还是觉得罢了。

只希望眼前之人莫要恢复记忆,一直这般。

墨沉与洛寒两人同时赶了回去,墨沉先到,洛寒后随。

两人皆是往易水阁而去,易水阁结界阵法动荡的厉害,一眼便知其中出了事。

洛寒心里不由得感到发悚。

逢源长老此时正在收拾着易水阁,感应到易水阁结界动荡的那一霎那,擡起了头,望向了赶来的两人。

“墨沉?”

逢源长老几乎刹那间施展出灵力,用捆仙锁将墨沉捆起。一脸警惕的看着来人。

逢源长老这一出手,洛寒便全然知晓了!师尊这是出事了!

在屋里的众长老出现的那一刻,洛寒当即便落下墨沉跑了,洛寒巴不得墨沉出事,这下甚好。

却不曾想,在洛寒逃离的那一刻,墨沉已经挣脱开了捆仙锁。

他修魔也修道,捆仙锁捆的是修道之人,封的也是修道之人的灵力,对修魔之人倒是作用不大。

“你果然是修了魔道!”

洛文岑出来的那一刻,当即便将墨沉护在了身后,满脸不悦。

“这是做什么!”

逢源长老气不打一处来,看着洛文岑便气的说不出话来,喉咙堵塞,低吼出了声:“他修的是魔道!洛文岑,你还护着他吗!”

“一切还未查明,这般下定结论恐有不妥!”洛文岑才不管那么多,就算墨沉真的是修魔道,洛文岑也是护定墨沉了。

墨沉本以为自己与洛文岑只是巧合碰上,之后便再也不会有瓜葛,可他想多了,他们之间,从未断过。

洛文岑至始至终都将他看的极其重要,好似墨沉与洛文岑是有什么关系在,洛文岑方才一直护着墨沉。

“方才不也是没有查明,便动手了吗?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我看你是被他骗了心智!”

伤了沈顾淮后,逢源长老的情绪便一点即燃,一但看到不如意的场面,便忍不住失控。

“小墨与他不同!”洛文岑不喜争论,但如果是墨沉,他定当要好好争论个明白。

逢源长老说不过他,情绪变动极快,冷哼了一声,也不想多说了。

再多说一句,风清韵便要来说自己几句,还是少说的好。

牧曳至始至终都离风清韵最远,远远的望着风清韵的身影,不敢让他瞧见,眼里黯淡无光,而风清韵便是这片黑暗唯一的光源。

墨沉并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洛文岑此时护着自己,墨沉也觉得他不是真心要护自己。而是带有什么目的。

也在那一刻,墨沉离开了望山之峰,想要去找沈顾淮的身影。

见墨沉逃离后,逢源长老冷哼了一声,走了。

风清韵也没阻拦,就这样让他回去。

洛文岑也是没想到会是这般,寒睢看他的目光都出现了变化,从一开始的默然,到现在的远离。

洛文岑看了寒睢一眼后,便也离开了易水阁。

这下好了,就因为沈顾淮的事,望山之峰内部都开始四分五裂了,风清韵也是没有办法,无法离开。

而戚风泩就像是没看到这些场面的一样,一直旁处,自己玩弄着。

焐燊见他这般,三两步走上前,便是一巴掌过去,打在了戚风泩的头上,气不打一处来,只能发到戚风泩的身上。

“你是傻的还是愣的?一直在这里玩!”

戚风泩也是个木楞脑袋,见焐燊打了自己,当即便是一拳打过去:“焐长老,你欺我病弱!有气撒在我这出,还真是不讲道理!”

面对着戚风泩的这一拳,焐燊毫不费力的便接下了。

焐燊承认道:“是又如何,随我去戒律阁。”

“去戒律阁做什么。我又没有犯错。”

“跟我去便是了,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焐燊强拉着戚风泩的手走了。

易水阁唯独留下了牧曳与风清韵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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