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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窗事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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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柏:“不知道您这边有没有什么即刻见效的药方?”

老人家端详了祁柏片刻:“你不是第一个说这种话的,进这扇门的人十不存一,不过我只是个医生,只救人,不害人。”

祁柏:“抱歉,是我言语不当。”

对面的人没忍住又看了过来,“难得还是个情绪稳定的。”

祁柏点点头起身没有拿他面前的药方,去了最后一间屋子,最后以几百毫升的血换回了一小袋白色颗粒。

拿到想要的东西祁柏没有再做逗留,回到老宅后情绪稳定的与往常无疑,平静的服下药,躺在床上呼吸慢慢变得轻浅,最后直至微不可闻,他度过了几个月以来最冗长的睡眠。

再睁眼时夕阳已经躲在连绵的山丘外,余光只够跳跃在窗外的露台上,很快消失不见,祁柏擡手揉了揉鼻梁两侧对的位置,长期缺觉带来的不适感已经消散,他坐起身,感受着充满生机的体魄,不由得看了一眼床头的白色无标识药包,脸上带了点笑意。

晚饭刚摆上桌,齐伯擡头就看到穿戴整齐的祁柏出现在楼梯口,“小少爷晚上要出门?”

祁临安顺势看了过来。

“先陪爸爸吃饭。”他在饭桌上坐了下来,“我买了一张去H市的机票。”

“小少爷是要去找大少爷吗?”齐伯问道。

没等祁柏回答,祁临安开口了:“你选几个人和他一起。”

飞机到达H市刚好是晚上十一点,祁柏一行人从机场的直达通道上了言秘书安排的车。

抵达酒店时第一轮的洽谈刚好结束,他看到蔺墨和一个面生的中年男人从酒店的会议室走了出来,双方脸上都是满意的神色,祁柏侧身让出电梯入口的位置,双眼却落在蔺墨的身上始终没有挪开。

蔺墨的脚步声在他面前停顿下来,伸手握住了他的,“来了多久?不是说好在家等我。”

祁柏选择性回答道:“刚到。”

身旁的人这才察觉,“这位……是?”

蔺墨正是介绍:“家眷,祁柏。”

随后看向祁柏:“这位是王局。”

祁柏:“你好。”

王局的眼神先是疑惑,随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好,现在的年轻人果然……优秀的人都是相互吸引的,我应该见过你,在电视上。”

祁柏笑了,“那应该是。”

蔺墨开口将话接了过去,“王局,我先送你。”

一行人拥簇着将俩人送到电梯口,祁柏落后半步没有跟上去,刚好看到会议室里姗姗离开的另一拨人,以祁君淮为首,神色难看。

祁君淮当然也看到了他,阴沉的眸子马上变了,笑脸迎了上来,“你们还真是难舍难分啊,就是不知道另一位是不是也像你这般痴心。”

祁柏:“这是挑拨离间吗?”

祁君淮:“嗤,随你怎么看,不过弟弟当真甘心放手眼前的泼天权贵,只做一个几句闲言碎语就能击垮的小明星?”

祁柏:“活得简单点不好吗?何必遐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需要转变思维的你是,祁君淮。”

祁君淮:“我就知道你这条路行不通,不过没关系。”他的眼神看向已经返航的蔺墨:“你喜欢他,我可见不得他这副得意的样子。”话落,转身大步离开。

蔺墨甚至都没有看祁君淮一眼,直接来到祁柏面前,“早上应该同你一起的。”

祁柏笑了笑,“反正人都到了,就是有点累。”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腿。

“回去休息。”蔺墨给了言秘书一个眼神,转身带着祁柏离开。

转角处的灯光将隐匿的身影拉长,祁君淮嗤笑一声,“这世道,男人和男人也玩起了感情深厚,我的好弟弟,这次可别让我失望了。”

自从B市祁家二房的丑传出来后,关于跨省大桥的案子,H市这边的相关人员都对祁君淮的团队疏远很多,连续的受挫让祁君淮明白他必须做点什么。

这次的H市之行,蔺墨肉眼可见的忙,原本酒店不过是个临时落脚点,因为祁柏的到来变的重要,连续的奔波蔺墨尚可坚持,祁柏就更辛苦了些。

好在事情已经进入尾声,只剩最后提交标书的步骤,蔺墨低头的姿势嘴唇刚好抵在祁柏的太阳xue,“累了?跟着我跑了几天,自己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明天我陪你。”

祁柏擡头:“你明天不用出行?实地勘测?材料把关?社交酒会?”

蔺墨:“都不用,明天陪你。”

祁柏:“那就哪都不去,休息好,然后回家。”

蔺墨:“都听你的。”

这一觉终是没有休息好,蔺墨被铃声吵醒时下意识的以为是工作上的问题,没想到听到却是祁柏因为桃色新闻上了热搜。

蔺墨低头看了一眼仍旧在熟睡中的祁柏,点开言秘书发过来的链接,闯入眼帘的就是那张熟悉到刻进骨髓的脸,当看清另一位绯闻主角时瞳孔立马不自觉地放大,唐柔的脸一边又一遍的在他眼前变得清晰再模糊,模糊又清晰。

唐柔还是由自己引荐给祁柏,因为某种特殊原因,而现在祁柏又因为什么原因私下去约见她,联想到祁柏的反常,有什么答案再脑海中呼之欲出。

他白着脸稳住声线对电话那头道:“去查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被拍的,又是谁拍的。”

言秘书:“那热搜……”

蔺墨:“联系韩喆,他会解决好。”

再次躺下来蔺墨才发现床上的人睡的如此的熟,整个接打电话的时间没有对睡梦中的人造成任何影响,穿着睡衣闭眼躺在他身旁的人看上去温和又无害,却牢牢的将他整颗心把控。

从黎明将近到朝阳升起,蔺墨再无法合眼,用目光将眼前的人描摹了一遍又一遍,更不止一次的将手探到祁柏的人中处,感受到微弱的气流后才察觉到后背已经起了一层冷汗。

忍不住将人纳到怀里才感受到他的身体好似格外的绵软。

他自认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可对祁柏除外,所以自俩人冷战后他们便没有再越雷池,夜间的肢体接触也趋于单一,多是十指紧握,前阵子祁柏的睡眠质量不好他知道,可现在他已然陷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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