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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反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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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章鱼粗壮但迅猛的腕足落下之前,解昀倦卸了他的手腕夺了他的刀!

短刀在解昀倦手里一个漂亮的刀花!斩断了袭向解昀倦的腕足!

这不可能是一个中了五刀!躺在病床上月余的人会有的反应和速度!

至于傅辞雪他们这三人,站姿看起来站姿松散,实际上都是蓄势待发的状态。

几乎是仇常觅出手的瞬间,陆临觉端枪打瞎章鱼一只眼!而他们身边,同样S级的精神体白狼、东北虎、雪豹从精神场中扑了出去!

傅辞雪、岑鸣安紧跟而来!

此时的仇常觅,比平时更加敏锐。

他眯起眼看到解昀倦拿刀微微颤抖的手腕,瞬间明白解昀倦刚才的动作,不可能完成第二次!

他朝解昀倦扑过去,却被岑鸣安格挡,脖颈处的压力骤然把仇常觅往后一拖!

岑鸣安护着解昀倦往后退出站圈。

解昀倦是货真价实的F级,但他有一个在第一军大学当格斗课教官的哥,瞬间爆发岑鸣安他们都要认真对待。

只是爆发后就不行了。

仇常觅双目圆瞪,牟足了劲儿反击。

但拼近身格斗,即便他的身体、精神力都超越S级,他也被傅辞雪瞬间制服,压倒在了地上!

他也没来得及按下爆炸遥控器——按下也什么也不会发生,安在摩天轮上的炸弹都拆除了。

特质的手铐扣住他的手腕,颈侧注射镇定剂。

而此时,高处的狙击手才可以射击。

傅辞雪他们S级的精神体扑向章鱼,章鱼的第八根腕足才显现出来!

章鱼的身体拥有变色能力,可以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即使刚才他袭击解昀倦时腕足狂舞,不过七根。

还有一根,自始至终与环境融为一体,避免仇常觅被射杀!

仇常觅来之前,为了万无一失,给自己注射了VII号,所以他的S级章鱼,超越S级。

可面对三只S级的精神体,章鱼也瞬间被压制,再加上他被注射大量镇定剂,维持不住章鱼,章鱼收回了精神场。

他被压在地上,偏头去看。

彩灯明亮的游乐场中,是白狼、东北虎、雪豹矫健庞大的身躯。

荷枪实弹的军警出现,一个个枪口都对准了他,宣告他被捕,多年谋算落空,要接受法律的审判。

转瞬之间天翻地覆,说的就是仇常觅此时的感受。

一直以来仇常觅所听到的,看到的,都告诉仇常觅,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如果这是一局棋,他才应该是最后的胜利者。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被人押住,仇常觅不甘又有些疯魔地回头:“傅澄风死了,你们还是失去了她!你们可能不知道,她死得有多痛苦!”

傅辞雪回头看了眼解昀倦,擡手阻止了押走仇常觅的队员。

解昀倦回答仇常觅:“她没事的,一直在酝州一个地方,和我哥哥在一起。”

解昀倦想到了什么,严谨补充:“现在没在一起,因为刚才的视频通话,我是打给哥哥的,他刚封了那个制造VII号的地方。”

仇常觅张了张嘴,差点咬到舌头,被注射镇定剂后是押解他的人搀着他走,因为难以置信,他硬是往前挣扎两下。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亲耳听到,你们的争吵。”他满是红色丝的眼球,盯住陆临觉,“我听到你的父母担心你,要你离开傅辞雪!”

又盯住解昀倦:“亲耳听到你的大爸小爸,不支持你和傅辞雪在一起!而且你还哭了!”

傅辞雪看向仇常觅,只说了四个字:“我们,演的。”

简单的四个字,却仿佛一起剥夺了仇常觅的说话能力和思考能力,他呆滞地看向傅辞雪,像是无法理解傅辞雪说了什么。

“你们怎么可能是演的?”仇常觅自语。

“你们为什么要演?”

“因为你们知道房间里有窃听装置?!”

所以都是假的?!

他听到的他以为的胜券在握都是假的?!

岑鸣安道:“放窃听这件事,你让两个人做的。一个是负责打扫房间的阿姨,另外一个……是每日检查房间的警卫。阿姨放窃听器会被发现,但负责检查的警卫隐瞒,那就发现不了了。”

“你让人给他儿子升职,安排工作,她则是带了窃听器进去,粘在花瓶内壁上。至于花瓶和花,都是她换水的。”

“那名警卫是你的人,即使每天都进入解昀倦的房间检查,也不会露馅。除非我们谁心血来潮想看花瓶,但阿姨粘的隐蔽,被发现的概率很低。”

“那个警卫孤儿出身,你拐了好几个弯,暗中资助他。无论是因VII号受你胁迫,还是他本身有所图,他都是你十五年前埋下,一颗足够深的棋子,为你所用。”

查到的是傅老爷子,但当时他并没有动,而是留了下来。这么深的棋子,要用肯定是绝杀,所以一旦有异动,就是暗潮涌动的开端。

傅辞雪一开始就知道。

傅老爷子留下一个子,如今由傅辞雪完成了他的局。

——保护,以及反杀。

挖掉十五年前留下的残余,让仇常觅这些年的谋划化为乌有,一锅端VII号制造、销售等的所有线。

今天晚上不止游乐场这里有布控和行动,寂静的夜色下,多处装备齐全的军警都在行动。

他们会钉死抓住这些阴影,不让它们在大地上肆意游动。

仇常觅躲藏十五年,他一直认为自己棋高一着,用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傅辞雪等人如跳梁小丑一般。

可形式骤然转变,无异于摧毁他认知中的一切,这种冲击是巨大且毁灭的。

他近乎瘫倒,可VII号注射剂强化后的身体,让他在大量镇定剂下依然清醒,无法逃避地昏迷过去,也算是自食恶果。

也是因此,他听到了陆临觉说的话:“你想知道陆嘉泽他们去病房干什么了吗,我来告诉你吧。”

陆临觉一副很热心的样子。

仇常觅想要捂住耳朵不听,因手腕被手铐锁住,以及他在颠覆性的冲击还有药物作用下,难以控制他的身体。

想捂耳朵,最终的动作只是手指划拉两下。

“解昀倦没有受伤,一、点、都、没、有。”

“他们和解昀倦吃好吃的,玩游戏,还看完了一部新播的古装剧。”陆临觉说。

而事实也如陆临觉所说的,陆嘉泽他们说了各自的台词时,悄咪咪拿来橘子,把平板架好。

解昀倦听到陆临觉说的,想起来他那场算作“重头戏”的哭。

他酝酿了情绪,正哭着,解时勉给他塞了一块甜甜的巧克力吃。

那个瞬间,他都忘了哭。

红着眼控诉地看解时勉。

巧克力又甜又好吃,太影响他发挥了!

接连的打击,让仇常觅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但他的眼神表明了他不甘的疑问:

为什么傅辞雪他们可以一起走到现在?

因为他们在年幼相识,许下了约定,然后一起相伴着走过了最为张扬肆意的年少时光,又陪伴对方做出一个个人生选择,至此时成为独当一面的年轻人。

那些记忆永远鲜明,那些感情永远真挚,那些羁绊无法抹去。

一如他们戴在手腕上的,那条从潜青开始系在手腕上的手串。

一起吃过糖,一起有相同的礼物,手叠在一起承诺是好兄弟,那就一直、一直都是好兄弟。

三个月后,冬天如约而至。

解昀倦收拾好行李,也按照约定出门。开门看到接他的SUV,傅辞雪他们都在车上。

这三个月,他们各自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有了短暂的假期,凑到一起去岁白山玩。

火锅、滑雪、温泉、漂流……这些都在安排之中。

陆临觉开车,岑鸣安偏头看窗外,傅澄风扭头和他说话,傅辞雪牵住了他的手。

“晴天,阳光真不错。”傅澄风说。

解昀倦也说:“真不错啊。”

“出发了。”傅澄风说。

解昀倦弯了眼眸,应了一声。

对。

未来很好,一起出发!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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