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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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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难想象,看不到的地方,会有多少类似的伤痕。

他并不知道陆长宁全身上下只有这一个牙印。

还是陆长宁心疼沈然在蜕变期独自忍受疼痛,强迫他咬在自己锁骨上的。

也是因为心疼沈然在蜕变期受了疼,陆长宁想陪着一起疼。

就留下了这个咬痕,让它慢慢自愈。

沈然那时候疼得神智不清,咬的时候下了死劲儿,自然看起来很可怖。

其实陆长宁将这个当作他和沈然在一起的证明,觉得是枚勋章,还挺宝贝。

“你敢说你的雄主没有杏虐你吗?”维斯尔只得把话说直白,并指着陆长宁的领口处,“那个牙印你又怎么解释?难道不是你的雄主咬的吗?”

陆长宁下意识捂住衣领。

然后边将扣子扣上,边道,“是他咬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还是不习惯聊这种话题,但这事关小雄虫的清誉,就解释道:“是他蜕变期的时候疼得受不了,我就让他咬我止疼的,他不愿意,还是我强迫他的。”

维斯尔听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陆长宁。

实在是陆长宁说的太天方夜谭了。

雄虫最大的爱好就是在雌虫身上找乐子。

这个乐子怎么找,自然是将雌虫虐待越痛苦,他们就会越开心。

哪里会有雄虫宁愿自己忍受痛苦,也不找雌虫发泄的?

还拒绝雌虫的主动求虐,这就更假了。

被雄主杏虐过的维斯尔,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真的,我没有骗你。”陆长宁知道维斯尔是为自己好,就解开扣子袒露出上身来,“你看,除了这牙印外,我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这个牙印,也是我特意延长了它的愈合时间,要不然你根本不会看到。”

都是雌虫,没什么可避讳的。

维斯尔睁大眼睛仔细打量,陆长宁那副肌肉不够发达的身躯。

果然如陆长宁所言,除了那个牙印外,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想不到你的皮肤还挺嫩的。”维斯尔评价了一句,用的是赞美的语气。

“有吗?我挺糙的啊。”陆长宁对自己的身体再了解不过。

他一不注重保养,二又年纪大了,皮肤早就不如20出头时细腻。

更和“嫩”这个字搭不上边儿。

为了证明,陆长宁就摸了自己一把,结果发现摸着还真有点滑溜。

有点像他摸小雄虫时的手感。

想到沈然,陆长宁的思绪就有点飘远。

被娇宠着长大的小雄虫,年纪还尚小。

一身皮肉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白嫩嫩,特别好摸。

陆长宁那5天两只爪子就没从沈然身上离开过。

奇怪,他原本粗糙的皮肤怎么变嫩了?

陆长宁一脸疑惑。

“那个,你要是喜欢摸自己,可以在无虫的时候,或者是在你雄主面前摸,不要在我面前,可以吗?”维斯尔尴尬道。

“哦,抱歉。”陆长宁将衣服穿好。

同时将这个疑问记在心里,打算见到沈然的时候问问。

陆长宁现在有个什么就会想到沈然。

遇到事情,不管跟沈然有没有关系,沈然会不会知道,都想着去问他。

好像这样他们就有再见面的理由,也有再见面的可能。

皇后殿下苏旭白的威胁,在陆长宁心里留下了深重的创伤。

维斯尔尽管有些难以置信,却是相信了陆长宁没有被雄主虐待。

替陆长宁感到高兴的同时,又有了新的隐忧:

“没听错的话,你刚刚说你的雄主进入蜕变期了,这是真的吗?”

沈然跟陆长宁解释什么是蜕变期时,解释的比较笼统。

又是用着很平常的语气,陆长宁就以为和发情期差不多,不是什么大事。

如实相告:“是的,他现在已经度过蜕变期了。”

“他还度过蜕变期了?”维斯尔差点尖叫出声。

陆长宁这才注意到维斯尔情绪激动得不正常,说道:“对,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吃惊?”

“不是,他真的度过蜕变期了吗?你确定吗?”维斯尔不仅震惊,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我陪他一起度过的蜕变期,我当然确定。”陆长宁回过味来,问道,“怎么这个蜕变期很厉害吗?”

“我等下回答你,你先告诉我蜕变期要怎么度过去?”维斯尔神色异常认真。

陆长宁垂下眼帘,忍着羞涩道:“跟发情期一样的方式,只是时间会长一些,大概5天这样。”

维斯尔消化完这个重要信息,一擡头,看到脸颊绯红的陆长宁,打趣道:

“那这5天你岂不是爽翻了?怪不得皮肤变得这么嫩,被雄主灌溉了那么多次,不仅哪哪都得到了滋润,怕是连蛋都揣上了吧,你记得过几天去做个孕检。”

陆长宁确实爽得飞上了天。

听到维斯尔最后一句话,高昂的心情一下子落入谷底。

他不自觉地抚上腹部,痴心妄想:

要是真的揣上蛋该多好啊。

他真的很想给小雄虫生蛋。

生一个像小雄虫,最好一模一样的乖乖虫崽。

好想好想。

想疯了。

他这个样子落到维斯尔眼里,很像事实被猜中。

维斯尔惊道:“你不会已经怀上蛋了吧?”

陆长宁放下手,落寞道:“没有。”

“之前没有,说不定这次就有了,一般怀上10天左右就能查出来了,你记得算好时间去检查一下。”维斯尔没怀过蛋,但他给之前雄主的雌侍伺候过孕期,对这方面有一定的了解。

“好,谢谢。”

陆长宁嘴上答应着,心里却知道这辈子都不会怀蛋的。

他的心不在焉,维斯尔都看在眼里:“算了,到时候我提醒你去做检查,我不是在开你的玩笑,你这次有很大可能会怀蛋。

雄虫在蜕变期时,身体各项机能都会得到最强化,有非常大的几率让雌虫怀上蛋,如果雄虫想要虫崽的意愿非常强烈的话,会百分百命中的。”

陆长宁怔住。

小雄虫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那时候以为小雄虫是有着盲目自信。

难道,连这个也没有骗他吗?

也对。

他的小雄主,确实从来没有骗过他。

自始至终,只有他在欺骗。

明明对漂亮的小雄虫一见钟情,却一直不承认。

明明很想和小雄虫结婚,想做他的雌君,却拿年龄做挡箭牌一再拒绝。

明明知道小雄虫很想要虫崽,却不告知他不能怀蛋的真相。

他怎么这么渣啊。

陆长宁突然觉得非常对不起沈然。

对不起沈然对自己的喜欢,更配不上他的喜欢。

陆长宁实在太难受了。

这悲伤的情绪铺天盖地朝他袭来,一个承受不住,眼泪溃不成军流了下来。

“老陆,你怎么哭了?”维斯尔急忙从凳子上站起来,掏出手帕递了过去。

陆长宁看到维斯尔的手帕,想到他曾经也将手帕给小雄虫擦眼泪。

那时候他对小雄虫很凶,对方却还非常珍惜地一直保存着那条手帕。

他竟然那样渣。

陆长宁心情激荡,哭得更凶了。

“哎呀,你这、你这怎么跟个小虫崽一样,说哭就哭了。”

维斯尔手忙脚乱地给陆长宁擦眼泪。

陆长宁哭得伤心地同时,还记得不能麻烦战友。

拿过手帕自己擦了起来。

维斯尔见他突然变得如此多愁伤感,更坚定了很可能怀上蛋的想法。

陆长宁这一哭就一发不可收拾,足足哭了20多分钟,都快要赶上之前他们开短会的时间了。

等到陆长宁终于平复下情绪,维斯尔也不敢再拉着他闲聊了。

陆长宁离开维斯尔那里的时候,情绪还没有完全平复,自然也不能去找梁安卡了。

他就会到自己的宿舍。

这一场大哭,消耗掉了他很多力气。

回来后,他就又躺到了床上。

经历过和沈然在床上5天的亲密相拥,现在他自己孤零零躺在床上,竟觉得非常难以忍受。

好想小雄虫。

想抱抱他,也想被他抱。

陆长宁双臂环抱住自己,身体蜷缩。

控制不住地思念起沈然来。

这思念像草原上的野草一般,肆意疯长。

无边无际。

就在枕头快要被眼泪湿透的时候,陆长宁的智能终端震动起来。

他哭得太专心了,震动了好几下才听到。

似是有心灵感应一般,陆长宁觉得是沈然打来的。

他从床上弹了起来,打开智能终端。

果然显示来电是沈然。

陆长宁手忙脚乱擦眼泪,发现越擦越多,就跑到浴室去洗了把脸,还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才坐在床上点开接通。

“老婆,你想我没?”漂亮小雄虫的全息影像出现在眼前,宛如真的在面前。

见到朝思暮想的小雄虫,陆长宁身体一软,倒在身后的床头靠背上。

“想你,很想。”

只说了4个字,陆长宁没绷住情绪,又哭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哭了啊,我也好想你哦,不哭不哭。”沈然急得张开手臂想要抱抱老婆。

被沈然温柔耐心地哄着,陆长宁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他本来也是因为太想沈然了,才情绪失控的。

见到后,心情自然很快就变好了。

“老婆,你现在是在宿舍吗?”

听着小雄虫那把华丽的嗓音,陆长宁心情变得更好:“对,我在宿舍里。”

沈然和他闲聊起来:“前线忙不忙?”

“不忙。”陆长宁不自觉的撒娇,“老公我想你。”

“我也想你,老婆。”在表白爱意上,沈然总是句句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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