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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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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纪白在鲁城没多待,她按照郑民申诉材料里的内容,以及郑民口述里的内容,依照原本的地址,亲自去了茂城,她必须要亲自证实从茂城经过海城,然后抵达申城的这段路——

地点、时间、顺序。

不差分毫。

与此同时,柳宗不仅以鲁城检察院的名义再次给海城检察院发公函,还以个人名义写了一封三十几页的长信,他将这封信越级送往海城,希望省级部门的领导能够关注,从而为蒙受不白之冤的郑民洗脱冤情。

这是程与梵跟时也度过的第一个新年。

开春后,门前的枝头冒出新芽,窜了几朵粉色的花骨朵,小小的,错落不一的绽在树梢上,像是有人拿着蘸过糖粉的软毛笔,趁昨夜入眠时,轻轻点在上面。

许是受到爱情滋润,程与梵这段时间也是如鱼得水,之前的几个案子都办的格外顺利,孙旭东说就照她这个情况发展下去,不出五年,破格升高伙也不是没可能。

程与梵笑笑,同孙旭东应声:“那就借孙总吉言,以后还得承蒙孙总关照。”

此话一出,孙旭东表情实属诧异,瞧着程与梵,像不认识她一样上下打量:“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嫌弃铜臭味了?”

程与梵倒也实诚:“我想换个大房子,最好能带花园跟泳池,如果再能有个地下健身房跟空中电影院,那就更好了。”

孙旭东抽了口凉气,揶揄道:“你这是买房子还是买皇宫?”

程与梵笑而不语。

孙旭东拍了下她的肩膀“行啊,年轻人有梦想好,有梦想才能有动力,到时候房子买了,可得请我好好参观参观。”

程与梵顺话接下去“一定一定。”

早会开完后,陈燃敲办公室的门进来。

程与梵看她黑眼圈浓重,像一跟头儿栽进煤堆里似的,气色也不好,便从案前直起肩膀,人往后仰的问道:“你这是熬了几个通宵?”

“三个。”陈燃转了下脖子,咔咔直响。

“不要命了,这么熬?”

“没办法啊,最近律所太卷了。”陈燃俯身,手肘撑在办公桌上“前段时间不是新来了两个小姑娘嘛,我以为人家是普通人,搞了半天人家国外名校5毕业,一个留美,一个留英,还分别考了律师执照,之前跟的案子,那翻译的叫一个溜啊,真的...她要不说中国话,单看译稿我都以为她俩是外国人。”

程与梵懂了,挑了挑眉:“受刺激了?”

陈燃长叹一声,嘴硬摇头:“那倒没有,就是有点卷吧,论资历我来律所时间比她俩早呢,怎么着混一声前辈,不为过吧。”

“我看你就是嘴贫。”程与梵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个提神醒脑的饮料递过去。

“谢谢老大——”

陈燃刚伸手过去,程与梵立马又收回来,擡起头跟她一本正经的说:“今天别再熬了,听见没。”

“我没事,扛得住。”

“你照没照镜子,你那脸跟被白骨精吸了阳气一样,你不要命无所谓,但你别连累我,到时候你住进ICU省心了,我被人在外面戳脊梁骨说逼死下属,你别害我,我还要做人呢。”

“那我就变鬼缠着你呗~”陈燃嘻开嘴,哈哈一笑,趁机拿过程与梵手里的饮料“师傅,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变幽默了?”

程与梵怔了下“有吗?”

陈燃扣开易拉罐,仰头喝了口“有啊,都会说白骨精吸阳气了还不幽默?我刚到律所跟你那阵儿,一说见鬼,你就跟我说建国后妖精不许成精,往后不准提鬼,现在倒好,自己提上来。”

程与梵没说话,陈燃鸡贼凑过来“师傅,你....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话音刚落,陈燃的头上就挨了一下。

“哎呦~”

程与梵拿笔把人肩膀抵开,正色道——

“进来到底什么事?”

陈燃揉了揉脑袋,这才不再耍贫嘴,回答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周六法援,您去不去?”

“周六?”

程与梵正思索,就见陈燃人畜无害的睁大眼睛说:“您要是有约会的话,那我就自己一个去。”

话音刚落,陈燃脚底抹油,呲溜一下就窜出门口,不怕死的撂下一句——

“千万别勉强!”

程与梵笑笑,不和她计较,转念却考虑这件事,的确是有段日子没去法援中心了。

下班回去的路上,程与梵绕到花店买了一束百合。

家里的花基本都是程与梵买的,其实时也并没有多喜欢花,但因为是这人买的,所以每一束她都很珍贵,原本她是想把这些做成干花的,后来发现程与梵买的频率实在太勤,几乎两三天就会买,家里的花瓶,就连拿来当摆设的装饰瓶,都插满了花。

程与梵把花给她,然后就去换衣服,再出来的时候,隐形眼镜就被她摘掉,换成了那个无框镜。

刚还在摆弄花束的时也,瞬间就被戴眼镜的程与梵吸引住了,

程与梵漫不经心的伸出手指,抵着眼镜中间的那条连接架,轻轻一推,便滑上鼻梁。

那一瞬间的动作,让时也颤了下,似乎眼镜的作用不是为了看清东西,而是用来成为某种衬托,衬托程与梵纤细的指节,精致的五官。

她游离的轻松自如,那样随意...便能勾起自己的春/心。

时也手里的花也顾不上了,跟着便朝她走过去。

褪去灰色西装,改换成吊带睡裙的程与梵,身线尤其妖娆,那些被西装挡去的弧度,让时也内心颤动,这些线条的弧度,都在夜深人静时被自己一遍遍领略。

她曾经觉得程与梵的西装挡住了那些好风光,但现在又庆幸被挡住,这样妖娆有风韵的程律师,应该只有自己见过了。

程与梵拎过笔记本,看着走过来的时也,十分自然的亲了亲她的唇角。

“今天可能要晚一点看电影了。”

“要加班吗?”

时也问她。

“嗯。”程与梵说:“有些东西还没处理完。”

她进书房没多会儿,就听见身后的门板被人推开,有个穿着吊带裙真空上阵的家伙蹑手蹑脚进来,拖着一张懒人沙发,就摆在自己身后。

她回身看去“你干什么?”

时也窝进沙发里“看剧本。”

程与梵能看出来时也是想陪自己“你确定要在这儿看?我今天可能会有点晚。”

“不要紧,我的剧本也很厚,不一定会比你早。”时也回答道。

程与梵没再多说,点点头“好吧。”

懒人沙发被时也蹭的挪到了斜角,这个方位,恰好能看清程与梵的侧脸。

微微蹙起的眉,无意间手指勾动发丝的随意,露出的耳朵粉的透明,时也痴恋的盯着她游荡的发丝,不是在她肩头扫过,而是在自己的心尖扫过。

时也无心剧本,心里像春风吹起野草,一波涌过一波。

她歪着身子,拧巴出一个妖娆的线条,恰好被回头的程与梵看个正着。

时也穿的清凉,又拧成这个弧度,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干净了。

程与梵不是木头,她们在心灵上有多契合,床上就有多疯狂,如果不是今天的工作真的太多,自己现在就该起身,不掐着她的腰,也该是探进....

从浴室到卧室。

时也又往旁边挪了点,媚态天然的朝程与梵投望眼,拍了拍那一点点多留出来的位置,嗲着嗓子问她——

“要不要休息会儿?”

程与梵笑意直达眼底,她起身过去,但没有休息,一手摘掉鼻梁上的眼睛,一手摸了摸时也的发顶——

“沙发太小了,你坐好,我去倒杯水。”

说完,程与梵就去倒水了,摘下来的眼睛被她放在桌子上,直到回来也没有再戴。

时也脸红的到脖子根儿。

她觉得自己疯了...

她承认自己是爱胡思乱想,但也不至于随时随地就想....

哪怕白天一个人在家,自己都没这样。

怎么一见到程与梵,就变禽.兽了?

而且...

她为什么摘眼镜...

时也:完了...

真禽.兽了...

这个案件是我在网上刷到的一个类似案件,我改编了一下,具体条文和细节经不起考究,有不对的地方可以指出来,我改正。

今天的二更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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