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向导在演我22（二更）（2/2）
温霁雪趁机抱住了顾凡，没让他从自己身上挣扎着站起来。
“顾凡。”
他就这么抱着他，生平第一次对着本人，把这个名字叫出了口。
被温霁雪抱着的顾凡，头顶抵着温霁雪的下巴，闷声问：“……叫我干嘛？”
“顾凡。”
“……我在。”
“顾凡。”
“……嗯。”
“顾凡。”
“嗯。”
“顾……”
“没完了是吧？！”
顾凡一拍温霁雪的胸口，终于按停了这个人形复读机。
温霁雪抱着他，轻轻笑出了声。
“顾凡。”
“……你到底想干嘛？”
“我爱你。”
顾凡不吱声了。
等温霁雪再试着擡起他的脸时，就发现顾凡的眼睛已经红了。
他颤着声音问道：“这回没骗我？”
“没有，”温霁雪的心软成了一片，他轻吻了一下顾凡的额头，沉声承诺道，“以后都不会再骗你了。”
“真的？”
“真的。”
“再骗人是小狗！”
“行，再骗你我就是小狗。”
“拉钩？”
“拉钩。”
温霁雪陪着顾凡，幼稚地唱完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得到了温霁雪的承诺，顾凡却还是心有余悸。
他闷在温霁雪的怀里控诉他说：“光拉钩发誓可没有用，你还得接受考验。”
温霁雪问：“什么考验？”
“唔……”顾凡迟疑了一下，说，“我还没想好呢，等想好了再说吧。”
他道：“反正你还没通过考验，就得时刻把那根弦给我绷紧了。”
温霁雪答应道：“好好好。”
“好说一遍就够了。”
“好——”
温霁雪故意拉长的声音，又讨来了顾凡的一次拍打。
他握住砸在他胸口的手，凑近嘴边，在指尖上又轻轻落下了一吻。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相拥着，气氛一时非常融洽。
【这是……警报解除了？】810这时才突然探头出来说话道。
顾凡哼哼唧唧地“嗯”了一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而温霁雪听见810的声音后，却是眼神一闪，突然说：“这就是你的系统？”
顾凡：“嗯。”
温霁雪：“需要我帮你把它解决掉吗？”
810：【！】
攻略对象怎么回事？！本质这么凶残的吗？！
“解决什么解决！”顾凡气得抽回手，又拍了温霁雪一下，“这可是我共患难了好久的好兄弟！”
温霁雪说：“可是它毕竟还是系统，很可能会对你不利。”
【怎么可能？！】810恨不得直接冲出来和温霁雪辩个清楚明白，跳脚着愤怒道，【我跟顾凡相处的时间可比你要久的多好嘛！跟我比起来，你才有可能对他不利呢！】
温霁雪：“但你很崇拜那个所谓的主系统吧，如果是他让你对顾凡不利，你难道不会听从命令吗？”
810：【……】
顾凡适时插言道：“没关系，我相信810。”
【顾凡……】
810眼泪汪汪地叫着他的名字。
“所以你在我和主系统之间，也一定会选择我的对吧？！”
810：【……】
把老子的感动还给我！
它算是看透了。
感情这夫夫俩吵完架和好后，就开始联合起来给它下套了是吧？！
顾凡“嘿嘿”了两声，根本也不介意被810发现。
他接着说：“说真的，你是会向着我的吧？对吧？”
【哼哼，那可不一定，】810说，【主系统那可是我们系统界的标杆，我听他的话那也是理所当然。】
【如果要让我向着你，总得给我好处才行吧？】
顾凡：“比如？”
【比如，】810阴险道，【叫声爸爸来听听？】
“爸爸！”
顾凡叫的可痛快清脆了。
810：【……】
温霁雪：“……”
服，大写的一个服。
810就佩服顾凡，关键时刻能不要脸的这股劲儿。
温霁雪失笑地抚了抚额，然后才把话题拉回正轨说：“就算顾凡愿意相信你，但你不能否认，对顾凡来说你算是一个隐患。”
毕竟哪怕810不愿意，主系统应该也能接管它的所有权限，进而对顾凡造成伤害。
这一点810的确不能否认。
但顾凡却说：“不可能，主系统应该做不到这一点。”
温霁雪问：“为什么？”
顾凡指了指上头，说：“我是被它姘头送过来的，虽然目的尚且不明，但对方跟主系统对立是明确的事情。”
所以0984肯定不会让810被主系统操控的。
【他不是我姘头！】810怒道。
“好好好，不是。”顾凡的语气一听就非常敷衍。
810还想跳脚，却被温霁雪打断，质疑道：“但你能肯定他说的是真话吗？”
他只是合理地怀疑着除了顾凡之外的所有人。
顾凡以为温霁雪是不清楚0984和810两个之间的关系，于是把上个世界还有207的事情，都和温霁雪讲了一遍。
被科普中的温霁雪本想打断顾凡来着，但顾凡自己说着说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一拍温霁雪的胸口，整个人都从他身上弹了起来。
温霁雪被这一下子险些给拍吐血了，在顾凡的连连安抚下，才缓过一口气来。
顾凡给他顺背的同时，却是开口问着810：“你姘头……”
810怒道：【不是姘头！】
“啧，行行行，不是姘头，额……”顾凡顿了一下，“他编号多少来着？反正就那个0打头的那个系统。”
810：【……】
它已经没有力气和顾凡争辩了。
“他如果要在你和他上司之间选择的话，是会听他上司的，还是会听你的？”
810：【……】
他可真会问呐。
它翻了个白眼，哼哼唧唧不情不愿道：【唔……大概、也许、可能，会是我吧。】
“哦呦~”顾凡一瞬间，实在是没能按捺得住自己想要犯贱的那颗心，“我家小零零家庭地位还是很高的嘛！”
【谁是小零零！】810怒道，【叫爸爸，不然不帮你了！】
“爸爸！”顾凡改口改的奇快，让810想生气都生不下去。
只能有气无力地问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当然是有原因了，”顾凡又问它，“我记得你之前还跟韩周正链接过对吧？”
【嗯，怎么了？】
“那你现在还能联系上他吗？”顾凡问。
【应该能吧？】810也有点不太确定。
“你不能，之前的那个系统应该也能。”
他上次还说等韩周正的任务结束后，要给他安排一个新系统呢。
【所以你到底想干嘛？】810不明所以道。
顾凡咧嘴一笑，说：“当然是物尽……哦不，是人尽其用咯！”
掉了，但还没完全掉干净，这种桥段只玩一次怎么能够呢，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