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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烟花一岁除我从不属于任何一个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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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上,他捉着我的手望向天际,除夜到处的爆破声很多也很大,天上更是一轮又一轮的星花乍许下来,星星点点,动人极了。

我语声说:“往前觉得这烟花声吵,可没想到这般近距离看倒是挺美的。”

太子笑:“华儿,等太子妃过门了,孤便迎你进东宫。”

“……”

太子从身后环抱住我的腰,将脸抵在我耳畔,问:“怎么了,你看上去不太开心。”

我眸敛下来,看着城墙下来往的百姓。

我问过自己,想要什么,不是荣华富贵也不是储君的爱。我想要的不过是想给勋国公府那个无辜可怜的我挣回一口气,我即便知道太子也是无辜卷进来的,可我还是咽不下去。

这场风月里,一半一半罢。

如果他是个普通人,或者权贵家的孩子,至多花费多点心思,但我肯定要亲手解决他的。可他不是,他是一位位高权重的人,是大魏的储君,这种人我杀不了,我还想活着,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用些我自己都不屑的小情小爱去迷惑报复,当然这样做,也不全是他的原因,来自外界的原因太多了。

在呼啸的寒风里,太子让我感受到了风的自由。

我回想着,似乎我从小到大都没干过这种事,即便我从小到大都是受人追捧长大的,可是我从来对那些人都是不假其色,连个笑脸都没有给过。其实对我自己的处境我也多了几分释然,我在想只要万候那边摁着,六公子就不能娶我。

我总能找到给郡王表达到我还有用的机会,这样他就不会想着把我嫁人了,女子又不是只有嫁人这条出路才能体现价值。

我将他的手从腹间拉下。

像是所有缺爱的孩子一样,轻轻的说道:“这都城真是一个伤心地啊。”

他又重新抱我入怀中,他的怀抱很大,似乎能容纳许多不安,但我没有感觉到。

这个怀抱还是以后属于那位有佛性的秦小姐罢。

来都城不过是短短几月,可我却好像经历了世间对我的诸多恶意,面对太子,我当然问心无愧,面对自己,我好似不复从前那事事都要求完美无疵的小娘子了,我似乎发现了一些隐藏在我心中深处罪恶的因子。

魏翀吻我的泪,又吻我的唇。

我下意识偏开头。

魏翀以为我是因秦小姐一事吃性,才排斥躲避他的亲近,轻轻的松开我,但是仍然握着我的手,说:“便是她是太子妃,你在我心中份量仍重。”

“殿下,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将他的手摁在他心口,抽了回来。

我面上仍是云淡风轻。

啸风卷弄着我的发丝,我站在高墙之上,头一次觉得这是天家人,也不过如此,其实想也是,就是会投胎,落的是富贵命,有个好身份,往常会觉得这些人高不可攀、无法接近。

其实跟普通人一样。

我们又在其他地方逛了一会,最后我跟他说我得回去了。

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往回送我回郡王府。

离别之前,他看着我淡淡的神色,又觉得我始终都是这般冷清,在我额上落上一吻后,说:“你这般不说话的模样,倒是乖觉,离你哥哥远一点,知道吗?”

我想了想,最终也没说话,点了头。

头都不回扎进黑暗里了。

太子的目光直待那纤细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黑暗中才走。

从外面沾了寒气回来,屋内的地龙烧得正旺,也可给我冰凉的身体加速回温,躺在床上,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忽然床上的人猛地一抽,紧闭的眉眼逐渐不安起来,这场病来势汹汹、莫名其妙就来了,心儿是第二日才发现我额头滚烫的,她忙去叫大夫。

但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好似陷入了厄魇中。

这是一个梦,一个古怪离奇的梦,我确信。

梦中,我只觉得浑身轻如燕犹似魂魄离了体,飘飘悠悠不知要飘向何方,天边渺渺,水云烟在,一切都不似在人间,更似在天上。

我低下头往底下看去,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魏国都城,魏国都城上方覆着一层浓盛的迷雾,伴随着迷雾的也有一团耀眼的金光试图冲破这层迷雾。

我有些怪异。

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两人,都保持着跟我同一个动作往底下看,我均看不清脸,却知道这两人穿着圣洁的白色,长发飘飘,看不清脸,但莫名的觉得心生诚敬与膜拜。

倏尔,我被一道力翻转拉扯的,极速的下坠。

身体的下落感明显。

寂静的世界,我好似只能听到我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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