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2/2）
谢程，“银行相关的工作？”
两人看向他，寻求解答。
陆聿否认，“都不是。”
何蕴薇，“证券吗？”
陆聿仍是否认。
谢程，“书本太有迷惑性了，投资理财？”
也不对。
几人猜了几圈，都不对，而陆聿气定神闲，完全没有提示的想法。正准备放弃，陆聿主动问起了顾栖。
“呃，”顾栖对上他笃定的目光，不自觉说出了答案，“工商管理专业？”
众人不明所以。
专业？那不是学生身上才会出现的词？
陆聿却表示了认同，“今年研二。”
何蕴薇“咦”了声，“陆聿还是学生啊？研二？顾栖是不是认识？”
顾栖心乱了下，正犹豫着如何作答，陆聿的声音响起，“我是渝锦大学的学生。”
严诗雨狐疑地看向两人，“这两所大学离得很近啊，你们真不认识？”
顾栖的迟疑其实已经算是一个疑点了，都是观察细微的性格，她想了想，还是说道，“我知道他的名字，在锦渝很出名。”
“哇哦，”宋凯锐惊呼，“缘分啊！陆聿真是学生啊？！完全不像好吗！我印象中他更像是商场精英来着。”
严诗雨表示肯定，“不然也该是某一行业的精英。”
何蕴薇笑道，“我也这么想，看来回去得搜一搜陆聿的资料了，顾栖说很有名，一定可以搜到吧？”
严诗雨更想说，顾栖知道得那么清楚，是不是暗恋陆聿。到底是在拍节目，有所顾虑，将这些话咽了回去。
顾栖见陆聿不作答，只好道，“锦渝论坛上有。”
随之升起满满的懊恼，或许她不该说陆聿出名，不然也不会问起他在网上的信息。其他几人知道不算什么，她只担心节目播出后，不知会引起什么效果。
陆聿这样的人，总有观众会忍不住深挖，到时候不免打破他平静的生活。
他不是会喜欢热闹的人。
何蕴薇闻言，不由开了句玩笑，“不会是什么什么奖项这类的官方通告吧？”
却见顾栖点了下头。
谢程突然道，“照这么说，锦大的论坛上也能找到顾栖的信息？”
直接答是好像有点太自恋了，顾栖微顿，不过片刻，陆聿开口了，“对。”
众人一时神色不明。
何蕴薇看看陆聿，再看一眼顾栖，忍不住笑道，“都这么出名，肯定都被老师提起过，知道也不奇怪吧。说不定不知道才奇怪呢，你们说是不是？”
气氛松缓一瞬，严诗雨像是认定了什么，肯定点点头，“对啊，像我以前的老师，总爱拿他朋友的学生说事，尤其对方特别优秀的话。”
宋凯锐赞同道，“对！以前我读书的时候我们老师也总爱拿成绩突出的学生对比。”
“所以是我知道你，你知道我，但是不知道对方知不知道自己的关系吗？”何蕴薇笑着总结了一句话，眼中透出的信息又像是看穿了什么。
顾栖含糊道，“差不多吧。”
陆聿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像是不在意，又像是某种默认。
众人不约而同略过了这个话题。
两人同龄，年龄就很好猜了，没多纠结地过了。
最后只剩下何蕴薇和谢程没有公布职业，陆聿选了谢程。
谢程给出的三个关键字是：经济、数据、货币。
何蕴薇半真半假道，“谢程看着像是精英，管理层吗？”
谢程笑而不语。
严诗雨，“证券？”
谢程点头说了是，“我是我们这边分公司的负责人。”
何蕴薇假意遗憾道，“哎，居然被抢先了，我本来也想猜证券的。”
严诗雨抿起唇，笑的有些委婉，“先下手为强。”
何蕴薇叹息一声，“怪我动作不够快了。”
她看向谢程，“我其实一直对证券这块挺感兴趣的，只是找不到入门，以后是不是可以向你咨询了？”
谢程用面对客户的职业微笑道，“当然可以。”
何蕴薇还想说些什么，宋凯锐插入话题，“那我来猜年龄了，29！”
谢程足够坦然面对自己的年龄，笑了下，“差不多。”
严诗雨抓着抱枕，指尖轻点，“那就30？”
“嗯，”谢程嘴角自始至终都挂着笑意，“我应该算是你们中年龄最大的了。”
“男人三十一枝花，还年轻着呢。”宋凯锐张口就来。
最后一个是何蕴薇，她报了三个词：舞蹈、绘画、书法。
宋凯锐手支着下巴，一脸沉思道，“这三个词好像没什么关系啊，只能说都是艺术类。”
自觉自己比对方年龄小，严诗雨有意无意改变了称呼，“薇薇姐应该不是学生了吧？”
一下出了两个在读学生，大家不自觉都会往相同的角色上靠。
何蕴薇看她一眼，笑着否认，“不是。”
谢程，“是培训类机构吗？”
看到是谢程猜对了职业，何蕴薇笑容加深了几分，“是，我是培训机构的创办人，目前在这边有多个分办教室，主要培训的是艺考方面的内容，吸纳有众多各专业的教室。”
宋凯锐不客气道，“年龄我猜26。”
何蕴薇，“差不多。”
严诗雨，“28？”
谢程，“我取个中间值，27。”
何蕴薇说她今年27。
谢程，“所以我是你们中年龄最大的了。”
何蕴薇自我调侃，“那我是女生中年龄最大的了。”
宋凯锐笑道，“完全看不出来好吗？我看谢哥其实也没到30的样子。”
谢程笑了下，“那我就多谢擡爱了。”
一轮职业猜测下来，桌上的水果不知不觉消耗一空，顾栖正低头吃着碗里仅剩的小半份水果捞。
她本不是多话的性格，自认在节目中已经主动参与许多，剩下的时间就不凑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