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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迅速还原成 “罚你,不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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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也感谢你。”

楚澈话锋一转,视线看向沈可鹊:“多亏了你的出现,让他没有那么苦了。”

他是见过楚澈将自己完全封闭起来的样子的。

其实在第一次见楚宴和沈可鹊相处时,楚澈就看出了自家大哥对她的不一般。

楚澈毕竟是楚名韬和梁白的亲生儿子,在家里时,哪怕心里不满他们与楚宴之间像隔冰隙般的关系,也不能在表面上表现太多。

幸好有沈可鹊的出现,幸好有这样一个她,是无论如何都坚定地站在楚宴身后的。

他咧开了笑脸,冲着沈可鹊比了个拇指。

沈可鹊被他突然的郑重其事搞得有些发懵,多眨了几下眼,才回神过来。

楚宴恰好这个时候,从房间出来,淡扫了眼靠在走廊墙壁上闲聊的二人。

“你怎么来了,”他看向楚澈,“上次给你的零花钱又没了?”

楚澈“啧啧”了两声,腰板挺直:“今时不同往日,你弟我啊,也要去闯荡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了。”

说完,他神叨叨地走远。

留下楚宴有些不解的神情。

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沈可鹊身上:“这小子最近搞什么名堂?”

沈可鹊哪里知道,只能将自己知道的八卦碎片转述给他:“不太清楚,可能在和程绪搞俱乐部吧……听程绪提过一嘴。”

楚宴眉头轻皱起了些。

“看来得让宋观多盯着他点了。”

沈可鹊绕到他面前,踮起脚尖,葱白的指腹落在了他的眉间,将其捋顺。

“别皱眉,也别烦心。”

她享受着被他身上清冷气息紧紧环着的感觉。

“我好开心。”

好开心,楚宴这么多年的默默付出,楚家有人看在眼里。

哪怕只有楚澈一个人。

不知道楚澈心里怎么想,但沈可鹊坚定地觉得,她会永远站在楚宴的身边,同他一起。

她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抵:“楚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楚宴仍有些发懵,只是下意识地回扣着手指。

他的手腕动了动,将沈可鹊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拉了拉。

还没等他再有所动作,走廊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直接到两人面前停下。

亲热被打断,沈可鹊有些害羞,下意识地躲到了楚宴的背后。

“楚总,您今天就出院了?”是汤冉的声音。

沈可鹊两条眉毛拧起,心里想着,这人怎么总阴魂不散的。

楚宴只是客套地点了下头:“出院书医生签过字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汤冉的脸蛋红了些,她背在身后的手,早已经冒了汗。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擡手将装满花朵的小木篮递到楚宴的面前,声音止不住地有些忸怩:“恭喜您康复,如果后面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可以拨我的电话,毕竟……我护理出身,多少会更专业一点。”

“谢谢关心,”沈可鹊终于按捺不住,站出身来,接过汤冉手里的花篮,“但这位是我老公,我自会照顾,劳汤小姐多费心了。”

……

直到回了家,沈可鹊还闷闷不乐。

她将花篮狠狠地放在桌上,往楚宴的方向推了去:“喏,人家送你的花。”

“你不喜欢?”楚宴的视线从始至终没落在那束花上。

他上前,双手撑着桌沿,将沈可鹊圈在怀中。

“香槟玫瑰。”他字字落下。

沈可鹊慌了一瞬,但很快便稳住了神绪。

现在占上风的人,是她。

她当然有底气:“我才不喜欢呢”

“那你喜欢什么?”楚宴凑得更近,唇瓣堪堪要蹭及她的耳尖。

沈可鹊想不出来,她这个人总习惯三分钟热度,看见什么好看就喜欢什么。

她突然想起,昨天刷到了一个网红博主的被求婚现场,整齐绿油的草坪上,被布置满了漫山遍野的白玫瑰,宛若油画仙境。

“白玫瑰吧,”沈可鹊随口说,“多梦幻呢。”

“嗯。”

楚宴的大手揽上了她纤细腰肢:“我知道了。”

“我还没消气。”

沈可鹊别过头,红彤的小嘴嘟了起来,手指抵在了楚宴的肩前,将他推得远些:“楚宴同学,我还在吃醋呢。”

楚宴的吻,细细碎碎地落在她的耳侧,而后是脖颈后侧。

他们之间已经太多次了,他很轻松地便能寻到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小段的皮肤,沈可鹊整个人便受不地软了下来,放在楚宴后背上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隔着黑衬衫,在他的后背上烙下一排指甲印。

楚宴的舌尖轻点过她洁白修长的脖颈,留下昧色不清的水渍印痕。

医院的空间到底是有限,他太久没这样抱着他家小公主了,动作处处都放得轻柔,生怕哪里弄疼了她。

一腔热火只能发泄在自己身上,楚宴直起上身,单手向下,解开皮带扣的动作凌然带风,比以往都要凶狠上几分。

视线里却蓦地出现了另一只小手。

软绵无骨,没什么力气似的,掌心却是惊人的滚烫。

顺着沈可鹊的手臂,楚宴慢慢挑起眼皮,直至对上了那双水光潋潋的眸子。

见她唇角狡黠地弯了些弧度,颊上的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我可没说原谅你。”

楚宴的手掌大了她整整一圈,可她轻轻一按,他便不再反抗。

沈可鹊擡起下颌,凑到他耳边:“罚你,不许。”

她手上的力道随之加重了些——

不许什么,意味得再清晰不过。

楚宴揽着她的肩背,将她拉得翻了个身,稳稳地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鹊鹊,你可想好。”

他嗓音低沉,却沾惹上了几分炙烈。

沈可鹊想劝自己清醒,却还是沉沦在他极会哄人的气息里。

酥沉的嗓音仍在耳畔:“这是罚我,还是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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