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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表现着 欲求未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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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清宛点头,嘴角笑意有些僵住:“好的。”

将沈青长带到楚宴等候的会议室,她便颔首告退。

屋里,徒留二人,相视无言。

最终还是楚宴打破安静:“楚氏想中断与贵司的合作,沈总没意见吧?”

原因二人都心知肚明。

沈青长没回他,反而是懒散地翘起二郎腿:“你怎么找到的?”

“她去见酒店和人谈合作,多留了份心,让司机等着,如果一个小时没见她出来,就来找我。”

他语气稍顿:“沈总忘了吧,她经纪人从前是为你做事,对你的几处府邸略知一二。”

齐肃以前每周要向他汇报沈可鹊的动向。

若不是从他口中得到信息,楚宴自己派人查还要多费些时间。

“难怪,”沈青长手指点叩着膝处,“百密一疏。”

楚宴强抑下眼底的愠火,扯了扯嘴角——

“我觉得,用因果得报,更贴切。”

目光在半空中相接。

“你知道什么了?”

“你不想任何人知道的,”楚宴轻吐,声线平稳,“我都知道了。”

“不然,我为什么过来?”

霎时,楚宴起身,擡手攥住沈青长衬衫领,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将他带起。

一双眸子里,蓦地笼起凌厉。

“哥。”

步步压着沈青长,直把他抵在大理石墙壁上。

“我跟着鹊鹊,叫你一声哥。”

“你每次听她这么叫,是什么感受?”楚宴尾调挑起,几分轻蔑。

沈青长本能反应地用手紧抓住楚宴的手腕。

“她口口声声叫着的哥哥,往她酒杯里下了药。”

楚宴双眼猩红,手臂上的青筋一路攀爬,扯着嘴角,字字夹着利刃,生怕要不了沈青长的命。

“你别诬陷我。”从商多年,沈青长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

他眼神灭了灭,语气却依然□□。

“诬陷?”楚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扯得更开了。

手中收紧,沈青长的脖子已被衣领勒得红了一个度,落在楚宴眼里,没半点儿在意。

“四年前的那晚和你在一起的女孩,还记得吗?”

楚宴眼睁睁地看着沈青长眼中浮起恐惧,愈发扩大之趋:“我见过她了,杏仁眼、皮肤白、笑起来很好看,你是觉得她有几分像她吧,才带她走。”

随着他的话,当年的事,重新被推至明面上。

好像徒手抓了玻璃碎片,尖锐处抵住沈青长的命脉,边缘却深深扎入楚宴的掌中,也是血肉模糊。

“我爱她。”

血丝纵生,布满沈青长眼白,额侧渗出细汗;他双手发力,挣开楚宴的控制。

后撤了半步,嘴角扯出几分冷冷笑意,他声音是颤着的,听不出是因为恐惧还是其他,只是一昧地重复:“我爱她、我爱她、我爱她。”

他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的三个字几乎是咆哮。

“楚宴,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娶她;我不是。”

沈青长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语调却平静得可怕:“在沈家见到她的第一面,我就动心了,那时我已经几乎是沈家板上钉钉的养子了。”

“如果我拒绝沈家的领养,我这辈子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她。”

“可如果我同意,”沈青长突然发笑了两声,“就是在漫漫时间里,每一次和她的照面时,都要扼下那份心动。”

“不可能的,天下任何人能娶她,我都不能。”

沈青长眯起眼睛,视线落在窗外旖旎的夜色灯光,恍惚中好像又见了初逢那日梳着双马尾、明媚笑着的女孩。

越是克制,越在疯长。

后来沈可鹊出国留学,家里与她有关的事情便少了。他本以为自己会淡忘这段荒唐情愫——

没想到她却光临他的每个梦里,那些燥热、冲动,都与她的名字有关;可猛地惊醒,只留给他窗外一轮冰冷的月。

他想把一切推给意外。

或许一夜意外后,能生米煮成熟饭。

可又怕,哪怕发生了什么,沈家也会不计得失地把他赶出家门。

最后一刻,他怂了。

“楚宴。”

汹涌的情绪在他胸腔翻涌过了,沈青长此刻的平静倒有几分骇人,他掀眼直视楚宴,像是深山里落单的孤狼,泛着绿光:“你根本没有我爱她。”

“如果派人跟踪、监视,时时刻刻把握行踪;如果为了能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甚至不惜折断她翅膀,也算爱的话。”

楚宴没被他激到,反而还有心思理了理有些发歪的领带:“我承认,我没有。”

他语气是气定神闲,沈青长最厌恶的那种。

无形中戳到了他的逆鳞,他脸上的表情霎时骤变,发了疯般地扑向楚宴,将他重重地抵到墙边。

刚好墙体上又凸出来的一段弧度,沉重的撞击让楚宴吃痛地闷了一声。

他刚理过的领带,又被沈青长一把攥起而弄乱。

目光相抵,有野火中烧。

“那你呢?”沈青长咧开的嘴角有几分猖狂,“趁人之危,就算得上什么光彩的事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楚宴。

“你TM也没比我高尚到哪去。”

楚宴单手攥上沈青长的手腕,解了他的力,一个反制,将他翻抵到了墙边的弱势位置,右手攥作拳状,凌空带风地往他的面中方向挥去。

他之前的结论不假,沈青长个值得入眼的对手。

无论是生意场上的心理博弈,还是此刻的刀刀致血。

落拳前的最后半秒,楚宴偏了方向。

拳头重重砸在了大理石墙壁上,四指骨节迸出闷的响声。

印下血痕,他却感觉不到疼似地,也扯了扯嘴角。

好像在笑他。

又好像在笑自己。

“是啊,我也不是什么君子。”

掀开眼睑,朝沈青长轻地挑了眉梢,楚宴扯了丝巾来,拭去骨节上留有的血。

“那怎么办呢?现在她身边的人,是我;以后,也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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