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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与东丰影卫的厮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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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丰影卫如饿虎扑食般冲入战场,他们的力量异常生猛,狠辣无比,让人不寒而栗。

反观古连翘一行,大多数人已经是强弩之末,身上布满了伤痕,鲜血染红了衣衫,疲惫不堪的身体摇摇欲坠。他们的呼吸急促,每一次挥剑都显得那么艰难,显然是在苦苦支撑。

绝望的阴霾如瘟疫一般蔓延开来,吞噬着人们的希望和勇气。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他们似乎已经看不到胜利的曙光,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呵呵”,那东丰影卫头领发出得意的狞笑。

窦春旺与其他人的勉力支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仿佛是战场上的战神,身经百战,越战越勇。只见他手中的鬼头刀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左右开弓,肆意地猛砍乱砍,无论是迎面而来的骷髅、腐狼,还是东丰影卫,都无法抵挡他这凶猛的攻势。

窦春旺的每一刀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杀意,他的身影在尸群中穿梭,所到之处,尸骨如麦浪般成片倒下。他的嘶吼声在战场上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狗日的,看你们还能横行到几时!”

窦春旺的怒吼声震耳欲聋,他的愤怒和仇恨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那些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东丰影卫,在他面前就如同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他们被窦春旺的气势所震慑,吓得双腿颤抖,转身就跑,生怕自己成为他刀下的亡魂。

与窦春旺的狂暴不同,古连翘则是冷静型的代表。即使是面对如此危急的情况,她也能保持沉着和从容。她的动作优雅而果断,手中的匕首如毒蛇出洞,每一次都精准地刺向对手的要害。

她紧紧握住那把锋利的匕首。每一次挥动,都像是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闪电,迅速而准确地命中目标。

当匕首刺入死者的身体时,没有丝毫犹豫或迟疑,仿佛这只是她日常生活中的一个简单动作。随着匕首的深入,鲜血溅出,染红了她的手和周围的地面。

然而,她的表情却异常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酷。她似乎对这血腥的场景毫无感觉,只是专注于完成自己的任务。

完成一次刺杀后,她迅速将匕首从死者的身体中抽出。匕首离开肉体的瞬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嘶”声,仿佛是死者最后的叹息。

她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拭着匕首,将上面的血迹抹去。然后,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前进,寻找下一个目标。

窦小豆是古连翘侍卫,跟着她有样学样。

他攥着短刀,背靠主子,寸步不离,出手一丝不乱,招招式式,毫不落空。

看得他爹窦春旺眼眶湿润,喜不自胜地念叨:“好小子,成熟啦!”

突然,一具腐狼泰山压顶般扑向了窦小豆。

窦春旺如同护犊虎狼,抡圆了鬼头刀猛地劈下,那具腐狼的半边脑袋立即飞了出去,腥臭的粘液溅了周围人一身。

小枣抬眼看到,一个影卫正举剑向一名侍卫刺去,她立即甩出长剑死死压住,手臂因疲累脱力而微微颤抖。她咬紧牙关,汗水混着血水从额角流下。

那侍卫惊愕地回头,一边向小枣点头致谢,一边甩出飞刀,“嗖!”地一下,不偏不倚,直接钉入那影卫的咽喉。

突然,从地道那边传来号角声。

“呜——”,这号角声极具穿透力,由弱而强,越来越近。

敌我双方都立即停止了动作,洗耳恭听。

古连翘心头一震,发现这号角声竟然那么熟悉——是骁骑营到了!

大伙儿也反应过来,互相惊喜地对视一番,立即精神大振。

和颐、小窦和小枣相继跳了起来,狂喜地道:“这是我们的号角!是骁骑营来啦!骁骑营来啦!”

古连翘顿感满血复活,仿佛被灌注了莫大力量。

她沉声道:“援军到了!胜利就在眼前,大伙儿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一刻!”

地道口骤然亮起火把,骁骑营将士陆续从地道口鱼贯而出。

最前面的是都统王春河。

他身披玄甲,手持一杆长槊,站在猎猎作响的旗帜下,目光迅速扫过战场,发令如霹雳:“骁骑营的将士们,以楔形阵型,立即踏碎妖孽!”

他将长槊轻轻一扫,化作旋风,两名东丰影卫连人带兵器飞将出去!

副主将傅戈在王春河左侧,他双手握刀,光影闪过,那些影卫的关节和手腕立即被削断,倒伏在地,喊爹叫娘的惨叫不绝于耳。

古连翘一只手舞着刀,一只手轻轻碰了一下户部尚书陆伯嵩:“陆大人,你怎么来了?”

陆伯嵩刚从地道口上来,只见他身穿劲装,脸带寒霜,和贴身侍卫黑户背靠背下场,加入了厮杀鏖战。

他一边弓腰弯背,盯着眼前的影卫出手,一边戏谑的回答:“这是个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好不容易捞着,我可不能错过!”

古连翘满是血污的脸,立马绽开了笑颜,她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笑了。

她干枯裂口的嘴唇冒出了血珠,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嘶——,陆大人说得对,就只看我们是否有运气能活着出去领赏了。”

“没问题,增援力量到了,你看大伙儿,那叫一个群情振奋。”窦春旺在一旁插话。

确实,骁骑营将士一来,增加了几倍兵力,反击力量大增,局面迅速逆转。

但是,那些邪术唤来的枯骨、腐狼,以及影卫却仍以狂暴姿态,做着垂死的挣扎。

火光下,各种冷兵器激烈碰撞,发出丁零当啷、刺耳无比的怪响。

战场一派狼藉,泥土上,青草上、人身上,树枝上,溅上去的血迹,旧的未干,又添新的。看的人头皮发麻。

东丰影卫阵型变得脆弱不堪。一个个脑瓜如同被砍瓜切菜般滚地而亡,留下一地的残破肢体,脑浆粘液和破衣烂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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