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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这么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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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齐志点点头:他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万一哪里露了马脚,被那女人看出点端倪,她心一横,给林思成一刀怎么办?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而且,漏洞还那么多?

林思成倒不是很担心:漏洞是多,但警察又不是吃素的?

哪里有洞哪里补。

……

老船木刻的茶台,凿痕里凝着琥珀一般的光。

门被推开,风吹了进来,铜铃轻响。

杨新低头耷脑的走了进来,没敢说话,默默的递上一张纸。

冯世宗冷着脸接了过来,大略一扫,脸色稍微好看了点。

李建生伸着脖子瞅了瞅,猛呼了一口气:“还好,丢的不多,都是小件!”

“大件他也能拿的出去才行!”冯世宗冷哼了一声,“晚上三个人值班,竟然都能让贼进来,你怎么安排的?”

杨新嗫喏无言,不知道怎么辩解。

也是见了鬼,门窗紧闭,三层楼都有人值班,小偷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偷走?

甚至于釜底抽薪,把装监控的电脑机箱也一并偷走,他现在想查人是从哪进来的,东西是怎么运走的,都没办法查。

“老板,要不要报警?”

冯世宗脸黑了下来:“你脑子被驴踢了,忘了咱们是干什么的?”

杨新不以为意:虽然都是警察,但抓小偷的和管文物的又不是一个部门?

但他没敢吱声。

“会不会和姓任的有关?”李建生突发奇想,“怕我们反水,想抓点把柄?”

不是没可能,但应该没这么快。

毕竟才三四天,不至于这么快就撕破脸。

既便决裂,也要把送来修的东西修好,交完货,付完尾款再说。

冯世宗摇了摇头:“保险柜是好的,贼也没进财务室!”

这倒是。

要抓把柄,肯定得偷账本。

“估计是个过路的贼!”李建生看着杨新,“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这么轻松就得手,说不定就会来第二次,这几天多安排几个人!”

“师父,我明白!”

李建生摆摆手,杨新下了楼。

他点开按扭,电茶壶嗡嗡的响,冯世宗坐了下来,从抽屉里拿出茶叶。

忙活了一早上,光顾着担惊受怕,两人连口水都没顾上喝。

拿过茶杯分好,水刚好烧开,冲了一杯,李建生吹着浮沫:“这都第四天了,姓任的怎么没一点动静,也没派人来要表?”

“不知道!”冯世宗琢磨了一下,“估计是没谈好,也有可能是对那小子有顾忌!”

也对,毕竟是随时吃花生米的营生,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暗暗转念,李建生突发奇想:“更说不好,她只是个跑腿的,做不了主?”

冯世宗端着茶杯,顿了一下:“感觉不太像。”

没哪个跑腿的这么豪横,几百上千万的资金说调就调。

也没哪个老板能这么放心,这么轻易的把刚从帝陵里挖出来的珍宝丢给手下,让她随意摆弄。

“应该不是!如果姓任的是个跑腿的,那她老板的生意该有多大?”

李建生没说话,脑海中浮现出那一日的场景。

当时冯世宗正在气头上,没怎么留意,但他看的很清楚:那个小贼拱手的时候,打了两个手势。

只是偶尔听人说过,具体代表的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李建生至少知道:不是世代盗墓倒斗的,没人懂这个。

但姓任的那个女人像是愣住了一样,分明是能看懂。

收货倒货的,不可能懂这个,除非,姓任的也是行里人?

既然是行里人,那背后就肯定还有人。如果这样,那之前和老冯商量的点炮,就跟开玩笑一样: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想到这里,李建生眉毛一挑:“老冯,这事得缓一缓。”

“什么,姓任的?”

“对,反正不能急。大不了一拍两散,把股退给他,以后路归路,桥归桥!”

李建生心思急转,“另外再打问打问,那个小贼的来历……这小子出现的太巧了。”

“也对,小心驶得万年船!”冯世宗放下茶杯,“但我估计,既便有问题,也不是冲我们来的!”

李建生竖了个大拇指:英雄所见略同。

搞不好,就是设局截擂的。

……

古色古香的阁楼,青砖地被磨得温润发亮。

红泥炉里爆出松香,银丝炭笼罩住朱火,瓮壁上凝满细密的水珠。

满室药香。

待滚了三滚,任丹华提起瓮梁,将药汤倒进瓷碗里。

女人端了起来,刚刚凑到唇边,蒸气灌进嗓子里,激的一阵猛咳。

“大姐,你别急,稍晾一晾!”任丹华给她舒着后背,“实在不行就住院!”

“又不是没住过,多少年的病根了?”女人喘匀了气,又摇着头,“尸气进了肺脉,也就中药管点用!”

任丹华撇着嘴:你听那些老神棍瞎忽悠?

但她没吱声,又取了个碗,两只碗不停的倒。

“我觉得,还是去医院住几天的好。你不喜欢看西医,那咱就看中医。再者马山已经进去了,不用怕有人找后账……”

“他虽然进去了,可他老大可没进去!”

说了一句,女人又笑了起来,“天狂有雨,人狂有祸,活该他有这一劫。”

任丹华深以为然:光天化日,当街绑架,甚至还动了枪?

这儿可是京城,你马山不进去谁进去?

暗暗骂着,任丹华又有些担心:“我总觉得不安心:托了好几个关系,竟然都不知道他被关在哪?我就怕,把他以前的事翻出来,他为了立功,再把我们交待出来?”

“听说是110通知后,派出所半个小时才出警,结果弄巧成拙。影响太恶劣,又涉及内部,哪个敢给你通风报信?你要能问到消息才见了鬼……”

“但问题不大,真要有问题,他老大不会稳座钓鱼台,不动如山。再者马山也不敢:这次的事情,了不起就是买凶伤人,动手的人是他让手下花钱雇的,他连个组织头目都谈不上,顶到天三五年。”

女人摇头,“如果把我们交待了,他干的那些事就会被翻出来,枪毙十回都不够。哪个多,哪个少?”

“我是怕他老大记恨咱们,如果不是我们截擂,马山也不会进去!”

“马山不抢我们,我闲的去抢他?既便告到老板那,也是我们占理。放心,翻不出浪花来。”

女人冷哼一声,“大不了,把那几只黄龙还回去!”

任丹华也是这个意思:所谓息事宁人,钱可以慢慢赚,无非就是损失一点。既然做妖的马山进去了,没必要死磕到底。

暗暗转念,她又吹了吹,等到碗不烫手,才递给女人。

女人慢慢的呷着,像是突然想了起来:“对了,上次那批货,处理的怎么样?”

“好的基本出完了,就剩几件散头货,这个月就能补好!”

回了一句,任丹华心念一动,“大姐,我准备换一家!”

女人抬起头:“怎么了,那个千金庐又玩心眼子?”

“两个老东西,忒不是东西……”

任丹华咬着牙,把经过讲了一遍。

起初,女人并没有在意。

干这一行,留点心眼很正常。打洞的防着出货的,出货的防着销货的,销货的又防着收货的。

就像她和马山,同一个老板,同一口锅里搅马勺,不照样打生打死?

同一个团伙里都如此,何况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

但随即,女人越听越感觉不对。

会鉴,会修,机智百变,人情达炼。

关键的是,出现的时机:丹华正着急修黄货,突然从天上掉来了一个手艺绝顶的高手?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我让于季川兄妹试过,龙门、切口、元良印都能对得上。关键的是,他拜的还是赵老太太,又收了赵破烂儿子当弟子,来历应该没问题。”

“我怀疑的不是他的来历,而是目的……”

说了半句,女人突地一顿,“等等,你刚说,他多大?”

“二十二!”

二十二……呵呵,毛长齐了没有?

感觉更巧了……

女人皱着眉头:“你最好好好的打问一下……”

随即,她又摇摇头:“算了,我来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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