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虞朝第十四君主伏羲李丁北方危急熊伍按兵不动大臣争论(1/2)
时光回溯到虞朝第十四君主伏羲李丁那个风云变幻的时期,自从姬姓族人和薰鬻族人再次投靠虞朝后,北方大地便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泛起层层波澜。
姚相,这位心怀壮志的人物,联合了各个反对李天狗叛军叛乱的力量,浩浩荡荡地朝着诸城地区的电魔一族进发。电魔一族的首领埃略特,凭借着电能异能,宛如一座难以撼动的高山。
在姚相的营帐中,他眉头紧锁,对着身旁的将领们说道:“如今已过去两年,我们却连三道关口都未能攻破,埃略特的电能异能着实棘手啊!”一位将领赵轩抱拳说道:“殿下,那电魔一族的电能神出鬼没,我们的士兵屡屡受挫,实在是难以前进。”姚相叹了口气,又说道:“可我们不能就此放弃,必须想办法突破这三道关口。”
与此同时,南方地区熊伍将军的营帐内却是一片寂静。他坐在营帐中,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时,一位亲信走进营帐,担忧地说道:“将军,如今您按兵不动,外面已经有不少人对您指指点点了。”熊伍将军缓缓站起身来,说道:“我自有打算,现在贸然行动,只会让更多的士兵白白牺牲。”
而在朝堂之下,姬姓族人和薰鬻族人中那些重新位居高位的人,正聚在一起密谋着。一个姬姓族人阴阳怪气地说道:“这熊伍将军按兵不动,说不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另一个薰鬻族人也附和道:“没错,我们正好借此机会绊倒他,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他们眼中闪烁着贪婪和野心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熊伍将军倒台后的场景。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熊伍将军的沉默背后,隐藏着一个惊人的计划,一场决定北方地区命运的大战,正悄然拉开帷幕。
杭州那座象征着权力与威严的朝堂,向来是庄严肃穆之地。高大的殿宇,犹如巍峨的巨人矗立在天地之间,坚实的地基仿佛扎根于大地深处,汲取着无尽的力量。朱红的立柱粗壮而坚实,仿佛是支撑起整个王朝的脊梁,历经岁月的洗礼,依旧散发着古朴而厚重的气息。金色的琉璃瓦在明亮的日光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每一片瓦都似乎在诉说着王朝往昔的辉煌与庄重,那光芒如同历史的火焰,照亮了虞朝王朝的兴衰荣辱。殿外的汉白玉台阶上,雕刻着精美的云纹图案,彰显着皇家的尊贵与威严,仿佛每一道纹路都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守护着这神圣的殿堂。
然而此刻,这里的气氛却紧张得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场风暴的中心。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弥漫着一股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气息。大臣们身着庄重的朝服,袍上的丝线绣纹精致华美,有的绣着祥龙,那龙鳞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飞而起;有的绣着瑞凤,凤羽鲜艳夺目,仿佛在翩翩起舞。本应是一副沉稳持重的模样,可现在却个个面红耳赤,情绪激动得好似即将喷发的火焰。他们簇拥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星子乱飞,又一次围绕着熊伍将军拒绝北上之事,展开了一场激烈无比的争论。
姬铭他的双手在身侧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只见他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那一步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震得脚下的地砖都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着手中的笏板,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然后狠狠地往地上一跺。“哐当”一声巨响,那声音在寂静的朝堂上回荡,久久不散,仿佛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每个人的心上。他扯着嗓子大声吼道:“熊伍将军,你到底是何居心!姚相联合各方力量,在北方全力进攻诸城地区的叛军,尤其是那电魔一族的埃略特,那可是凶狠异常,手段残忍至极。北方战事都已经吃紧成这样了,诸城地区已经有好几座城池落入叛军之手,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哭声、喊声、求救声日夜不绝于耳。你却拥兵自重,迟迟不肯北上!你这是要置国家于何地啊!”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一些南方大臣纷纷附和,一个大臣挛鞮启,他像一只敏捷的小猴子一样快步走到姬铭身边,尖着嗓子说道:“姬大人说得极是!熊将军,你手握重兵,麾下的士兵个个都是精兵强将。北方战事危急到如此地步,那叛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北方的百姓正盼着我们的军队前去解救他们于水火之中。你却在这里按兵不动,实在是有负圣恩呐!陛下对您寄予厚望,您却如此行事,让陛下和满朝文武如何能不心寒!”
然而,也有一些支持熊伍将军的大臣站了出来。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大臣屈氏,他眉头紧皱,额头上的皱纹如同沟壑一般,迈着大步走到大殿中央,那步伐沉稳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坚实的土地上。他双手抱拳,先向周围的大臣们行了一礼,然后朗声说道:“姬大人、挛鞮大人,你们莫要着急指责。熊伍将军必有他的道理。北方地形复杂,崇山峻岭连绵不绝,那山峰高耸入云,仿佛是大自然竖起的一道道屏障;还有那广袤的荒原,一眼望不到边,风沙弥漫;幽深的峡谷,深不见底,暗藏着无数的危险。气候寒冷,如今南方士卒尚未适应北方环境,贸然北上,只怕会折损大量兵力。还没与叛军交战,就会有很多士兵因为水土不服而生病倒下,一个个面黄肌瘦,虚弱不堪,连刀枪都拿不稳,这反而不利于战事。”
姬铭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他向前逼近一步,手指着屈氏的鼻子说道:“屈大人,你这分明是在为熊伍将军找借口!北方战事如此紧急,就像房子着了火,哪有时间去考虑那么多!哪里还容得下你们这般瞻前顾后!难道你也是与熊伍将军串通一气,拖延北上之事?我看你就是不顾国家大局,只想着袒护自己人,心中根本没有国家和百姓。”
屈氏气得满脸通红,他怒目圆睁,眼睛里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对着姬铭大声反驳道:“姬铭,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只是就事论事,以大局为重。北方叛军狡猾多端,他们熟悉当地的地形和气候,常常在暗处设下埋伏。那陷阱一个接着一个,隐藏得十分巧妙,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去,粉身碎骨。我们不能盲目出兵,否则只会陷入他们的陷阱。熊伍将军在南方驻守多年,深知士卒情况,他的决策必定有着深远考量。你这样无端指责,实在是有失大臣的风度,简直是在朝堂上胡搅蛮缠。”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熊伍将军终于缓缓向前,他身姿挺拔,犹如一棵苍松,眼神坚定,仿佛能看穿一切迷雾。他扫视了一圈朝堂上的众人,那目光如同锐利的剑,让一些大臣不禁低下了头。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各位大人,我并非不愿意北上支援。只是南方也并非安稳之地,周边尚有跟随着李天狗叛军阵营的一些小股势力蠢蠢欲动。这些小股势力虽然看似不起眼,但他们行踪飘忽不定,善于偷袭和骚扰。他们就像一群幽灵,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如今若率大军北上,南方防务必然空虚,若是此时被这些势力钻了空子,他们烧杀抢掠,百姓将遭殃,无数家庭会因此破碎,哭声会响彻整个南方大地。国家将腹背受敌,处境更加危险。还望各位大人能够理解。”
姬铭却依旧不依不饶,他用力跺了跺脚,那声音在朝堂上再次响起,仿佛是他愤怒的宣泄。他大声叫嚷道:“哼,熊伍将军,你少在这里狡辩!南方那些小股势力,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哪里能与北方的叛军相提并论!你就是害怕在北方战场上折损自己的兵力,才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看你就是胆小怕事,不敢与叛军正面交锋,你就是个缩头乌龟,丢尽了我们虞朝朝廷的脸面。”
朝堂上的争论愈发激烈,双方互不相让,有的大臣甚至开始推搡起来,原本整齐的朝服也变得凌乱不堪。有的大臣的帽子被推歪了,有的大臣的腰带被扯松了,场面一片混乱。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紧张,仿佛只要稍有火星,就能引发一场熊熊大火。这场关于熊伍将军是否北上的争论,就像一颗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波澜,而未来的局势,也因此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在那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朱红色的立柱高耸入云,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映照下闪耀着威严的光芒。群臣分列两旁,气氛却紧张得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压抑的空气仿佛都能被点燃。
一位大臣刚就北方战事发表完看法,话语的余音还在大殿中回荡,只见另一位大腹便便的大臣姬富态就像被点燃的炮仗一般,“腾”地一下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他那圆滚滚的肚子就像一个装满了粮食的麻袋,随着他急促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每一颤都仿佛在抗议着他如此剧烈的运动,发出轻微的“噗噗”声。他活像一只鼓着气的青蛙,脸涨得通红,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脸上堆满的肥肉也跟着抖动起来,双下巴更是像波浪一样起伏不定。他尖着嗓子,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急切,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附和道:
“就是就是!若熊将军你早些北上,诸城或许早就被我大军收复了。你看看现在,北方诸城地区的战事,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啊!那电魔一族的埃略特,就像个邪恶的魔鬼,凭借着三道易守难攻的关口和他那强大得令人恐惧的电能异能,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死死地守住了防线。都已经整整两年了啊,这两年时间,我们的士兵在北方的冰天雪地里苦苦挣扎,那冰碴子都能扎进骨头里去,可却没有丝毫进展。大好的战机,就这么被你给白白浪费了!”
说到这里,姬富态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他激动地跺了跺脚,震得地面都似乎颤抖了一下,眼眶中满是愤怒与痛心,继续说道:“你知道这两年北方百姓受了多少苦吗?叛军所到之处,简直就是一片炼狱。房屋被烧得片瓦不留,那可是百姓们祖祖辈辈居住的地方啊,就这么在大火中化为灰烬,那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就像百姓们的哭声;庄稼被践踏得不成样子,那是百姓们一年的生计啊,就这么没了。百姓们流离失所,只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们没有吃的,只能以野菜和树皮充饥,一个个饿得皮包骨头。而你呢,却在这里优哉游哉,坐拥重兵却不出力,你对得起那些在苦难中挣扎的百姓吗?实在是令人痛心疾首啊!”
“没错没错!”其他几位大臣也跟着嚷嚷起来,朝堂之上瞬间如同炸开了锅。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嘈杂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有的大臣甚至激动地扯着自己的官服。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大臣挛鞮清和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胡须都跟着一颤一颤的,仿佛每一根胡须都在表达着他的愤怒。他挥舞着手臂,声嘶力竭地叫道:
“如此行径,简直是置国家安危于不顾,必须要弹劾熊伍将军!不弹劾他,难消我等心头之恨!熊将军,你口口声声说有自己的道理,可这两年过去了,北方的局势不是越来越好,而是越来越糟。你看看那诸城的百姓,在叛军的铁蹄下苦苦挣扎,哭声、喊声、求救声,声声刺痛着我们的心。我们身为朝廷大臣,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怎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而无动于衷?你若再不北上,北方诸城迟早会被叛军完全占领,到时候叛军的铁骑就会踏破我们的国门,我们的国家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们如何向陛下交代,又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
这时,一个身材瘦小、眼神狡黠的大臣挛鞮智挤到前面,阴阳怪气地说道:“熊将军啊熊将军,你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说不定你和那电魔一族的埃略特暗中有勾结,故意拖延时间,让北方战事陷入僵局。否则,以你手中那么强大的兵力,怎么可能两年都拿不下区区一个诸城呢?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说不定你已经被敌人收买,背叛了我们的国家,你就是国家的罪人!”
熊伍将军站在一旁,身姿挺拔如松,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他面色沉静,只是默默地听着这些大臣的指责,一言不发。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的光芒,仿佛是黑暗中的灯塔,诉说着自己的坚持。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和无奈。然而,他心中明白,这些质疑不过是因为北方战事不利,大臣们对战争的焦灼和对国家的担忧让他们失去了理智。他坚信自己的战略是正确的,绝不会因为这些无端的指责而动摇。
过了一会儿,熊伍将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是洪钟在大殿中回响,他先向各位大臣抱拳作揖,说道:“各位大人,请先息怒,听我把话说完。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北方战事不利,我又何尝不是心急如焚。我每天都在关注北方的局势,每一个士兵的伤亡都像一把刀割在我的心上。夜里我常常梦到那些牺牲的士兵,他们的脸在我眼前晃啊晃,我怎能不心疼?但打仗并非儿戏,不能仅凭一腔热血就贸然行动。北方地势复杂,那三道关口,就像三把利刃,横亘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上。关口周围山峦起伏,地形险峻,敌人占据着有利的地形,我们的军队很难展开有效的进攻。而且,电魔一族的领袖埃略特的电能异能更是变幻莫测,他可以瞬间释放出强大的电流,那电流就像一条条毒蛇,能瞬间吞噬我们的士兵。我们若强行进攻,必定会损失惨重,到时候不仅无法收复诸城,还会让更多的士兵失去生命,那将是我熊伍的罪孽啊。
“而且,南方局势也不容乐观。周边跟随着李天狗叛军阵营的小股势力对我们虎视眈眈,他们就像一群饥饿的狼,随时准备扑上来咬我们一口。如果我率大军北上,南方一旦出事,我们将腹背受敌。到时候,国家的局势将更加危急。我并非拖延时间,而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能让我们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胜利的时机。请各位大人相信我,我熊伍对国家的忠诚日月可鉴,我愿以我的生命来扞卫国家的尊严和领土的完整!”
这时,虞朝朝堂之上的气氛愈发剑拔弩张,好似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天空。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群臣们的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朱红色的立柱在光影中隐隐晃动,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激烈争辩而颤抖。阳光透过殿顶的窗棂,洒下一道道金色的光线,却无法驱散这浓重的紧张气息。
只见一位白发苍苍、德高望重的老臣大庭氏缓缓走出队列。他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有力,脚下的方砖被他踏得“咚咚”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厚重。仿佛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不只是白发与皱纹,更是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笃定。他的脊背虽已微微弯曲,但却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他双手抱拳,宽大的衣袖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动,犹如风中的旗帜,发出轻微的“簌簌”声。
他恭敬地对着龙椅上的君主说道:“陛下,熊伍将军一向忠心耿耿,为我虞朝立下过赫赫战功。想当年,那李天狗叛军叛乱刚刚爆发的时候,波及南方,虞朝只剩下孤城杭州,局势危急得就像即将崩塌的大厦,叛军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所到之处一片狼藉。百姓们拖家带口,哭喊声、叫骂声、孩子的啼哭声交织在一起,震得人耳朵生疼。”
说到这里,大庭氏的眼中闪过一丝悲悯,声音也不禁有些哽咽:“那时候,杭州城就像狂风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是熊伍将军,他临危受命,就像一颗定海神针,毅然决然地奔赴战场。他跨上战马的那一刻,那英姿飒爽的模样,让无数将士为之振奋。他在战场上指挥若定,那身姿就像战神下凡,挥舞着巨斧,所到之处,叛军纷纷倒地。他的谋略更是出神入化,就像能看穿敌人的心思一样。”
君主伏羲李丁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回忆:“是啊,朕还记得那时候的艰难。熊将军确实立下了大功。”
大庭氏接着说道:“他带领着我们的军队,在那复杂的地形中巧妙周旋,南方的山峦、河流、丛林都成了他们克敌制胜的法宝。一次次地将叛军打得落花流水。最终取得了杭州勤王解围胜利,又接连收复南京和金华还有台州等地。当军队凯旋而归时,那些地方的百姓们夹道欢迎,他们欢呼雀跃,眼中满是感激和崇敬。让南方这些地方的虞朝百姓重新过上了安稳的日子。他的功绩,就像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照亮了虞朝的天空。
如今他拒绝北上,想必自有他的道理,还望陛下明察。切不可被一时的表象所迷惑啊。战争就像一场巨大的棋局,每一步都关乎着无数人的生死和国家的命运。熊伍将军肯定是站在更长远、更全面的角度去思考问题的。就像下棋一样,他可能已经看到了几步之后的局势,而我们只看到了眼前的这一步。”
那位身形瘦削的大臣姬铭听了大庭氏的话,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跳了起来反驳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挑衅,眉毛高高扬起,就像两把锋利的剑,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他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仿佛要把大庭氏的话都打散。他提高了音量,声音尖锐得就像划破夜空的警报声:“大庭氏老大人,你这是在偏袒熊伍将军!如今北方战事如此危急,那叛军就像一群疯狂的野兽,在我们的土地上烧杀抢掠,北方的百姓在水深火热中挣扎,哭声都快把天都哭破了。”
他边说边跺脚,脚下的方砖被跺得“砰砰”响:“我听说,北方的一个小村庄,叛军杀红了眼,男女老少一个都不放过。村庄里血流成河,房屋被烧成了灰烬。我们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他却按兵不动,这还能有什么道理?难不成他真的是有二心不成?我们不能再坐视不管了,必须要让他立刻北上,拯救北方的百姓,收复我们的失地。否则,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如何对得起陛下的信任,如何对得起天下的百姓?”
老臣大庭氏不慌不忙,脸上依旧带着那沉稳的笑容,就像一潭平静的湖水,任外面狂风暴雨,它自岿然不动。他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长者的睿智和包容,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位大人,莫要如此急躁。战场局势变幻莫测,犹如云谲波诡的大海。时而风平浪静,时而波涛汹涌。熊伍将军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这样的决策。我们不能只看眼前的表象,就轻易地指责他。或许他有着我们所不知道的考量呢。
北方的地形复杂,那崇山峻岭就像一道道天然的屏障,叛军又占据着有利的地势,他们在那里经营已久,防御工事坚固得就像铁桶一般。我听闻,他们在山口处设置了重重陷阱,在山谷中埋伏了大量的弓箭手。如果我们贸然进攻,就像鸡蛋碰石头,只会让更多的士兵白白牺牲。而且,熊伍将军可能正在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一个能够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胜利的时机。就像猎人等待猎物露出破绽一样,只有在最恰当的时候出手,才能一击即中。我们应该给予他足够的信任和支持,而不是在这里无端地猜疑和指责。”
瘦削大臣姬铭依旧满脸不服气,正要再次反驳,这时君主伏羲李丁摆了摆手,说道:“诸位爱卿都先冷静下来。大庭氏所言有理,战场之事,不可鲁莽。此事容朕再做思量。”朝堂之上的气氛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随着悠扬而庄严的钟声在朝堂内外回荡,虞朝这场漫长且激烈的朝会终于落下帷幕。大臣们纷纷站起身来,整理着各自的朝服,交头接耳地议论着此次朝会中讨论的诸多事宜。有的大臣紧皱眉头,似乎还在思索着尚未解决的难题;有的大臣则长舒一口气,像是卸下了身上的重担。他们两两成群,缓缓走出朝堂,脚步有急有缓,神色各有不同。
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第二次朝会的钟声再次敲响。大臣们陆续回到朝堂,纷纷站定在自己的位置上。然而,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熊伍将军平日里所站立的空位上,那里空荡荡的,显得格外扎眼。
“陛下,熊伍将军称病不出,未能参加此次朝会。”一位小吏匆匆上前,单膝跪地,向君主伏羲李丁禀报道。
“哦?”君主伏羲李丁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虑,“熊将军向来身体康健,此次突然称病,所患何疾?”
“回陛下,小的不知详情,只听闻将军身体抱恙,卧床不起。”小吏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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