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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痴情帝宠关我什么事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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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

果然如李静忠的安排,有两名言官言辞激烈地上奏弹劾长安,“恃功而骄,擅专兵权,目无君上。”

指责她未上报朝廷等待批复,便自行任命要职,实属僭越,请求皇帝下诏申饬,并令其即刻回京述职请罪。

李静忠垂首站在百官之前,听着言官的慷慨陈词,心中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引导朝议。

李嗣升端坐龙椅,面色看似平静,眼底却藏着一丝期待,只等有更多大臣附和,便顺势下诏,至少能在舆论上对长安形成压力。

然而,在言官的慷慨陈词后,殿内却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

预想中群起攻之的场面并未出现,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都不表态,少数几位武将更是面无表情,不发一言。

就在李嗣升眉头微蹙,李静忠心中暗感不妙之时,一个洪亮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无稽之言!”出声的是兵部侍郎崔焕,他乃名门之后,素以刚直着称,当初玄宗西狩后,也是他最先站出来重整京师防务安抚人心的,因此李嗣升以新帝身份回京后,对他颇为敬重。

只见他大步出列,对着那两名言官怒目而视,“李将军在五日之内,连克汴州虎牢关洛阳三处要地,光复东都,此乃不世之功!”

“前线战局瞬息万变,若事事请示朝廷,往返旬月战机早失,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李将军临机专断,突袭成功,振奋朝野,何错之有!”

他转身面向李嗣升,深深一揖,“如今叛军未平,范阳犹在反贼之手,正是倚重良将,廓清环宇之时。此等弹劾,非但会寒了前线将士之心,更是自毁长城,亲者痛而仇者快。臣请陛下明察,万不可听信此等迂腐之言,寒了功臣之心!”

崔焕话音一落,立刻又有数位大臣出言附和。

“崔侍郎所言极是,李将军用兵如神,更兼善后得当,洛阳如今已渐复秩序,此皆李将军之功。”

“当务之急,是保障后勤,支持李将军乘胜追击,彻底平定叛乱!”

“若因所谓的规矩责难前线将士,岂非让天下忠臣良将齿冷?”

一时间,朝堂之上为长安辩护之声竟压过了最初的弹劾。

那两名言官面色涨红,孤立无援,竟呐呐不能言。

李嗣升笼在袖中的拳头再次握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他万万没想到,长安的声望在朝中竟已如此之高,或者说,她此番收复洛阳所带来的震慑,让这些官场老油子们都不敢再轻视。

这场精心安排的试探,竟成了这般局面。

李嗣升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和挫败感,挤出一丝宽和的笑容,“众爱卿所言,甚合朕意。”

他目光转向那两名言官,语气转为严厉,“李将军为国建功,收复东都,乃国之柱石。尔等不察实情,妄加非议,险些令朕背负猜忌功臣之名,实在不该!罚俸三月,以示惩戒。”

训斥完言官,李嗣升再次看向群臣,语气恳切而坚定,“前线诸事,朕既已授予李将军临机专断之权,便绝不会事后掣肘。传朕旨意,命钦使即刻携赏赐一同前往洛阳犒赏,并传谕李将军,朕与满朝文武期待她再建新功,早日凯旋。”

群臣山呼圣明,这一次的声音似乎比昨日真诚了不少。

退朝后,李嗣升回到后殿,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一把挥退所有内侍,只留下李静忠。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李嗣升大为破防,“满朝文武还有几人真心为朕着想?她如今倒是众望所归了!”

在宽慰李嗣升这件事上,没有人能比李静忠做得更好。

李静忠:“圣人息怒,洛阳乃是东都,失陷已久,如今大捷之初,正是人心振奋之时,做不得数,那些为她说话的未必就是支持她的,多是畏其兵威。”

顺毛捋着好一会儿后,李静忠才低声禀报,“圣人交代的事情,臣已经送出去信了,只是对方说口说无凭……”

李嗣升一脸的惊诧,“怎么?难道还要下明文诏书?朕还要不要名声了!”

李静忠也是颇感为难,“登里说,哪怕有圣人的手书也行……”

李嗣升:“这种事情怎么能落到纸上?一旦现于人前,朝野百姓会如何唾弃朕?史书会如何评价朕?朕就是祸国殃民的昏君啊……”

绝望涌上心头,李嗣升一把掀翻了桌上的棋盘,“李长安竟逼迫朕至此!竟逼迫朕至此啊!”

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很快就被尚在京中的李正打听全了,他在潼关接到长安的信件后,就一直关注洛阳的捷报,李昕是昨日清早进的京,他便在午时之后也到了。

趁着李昕在朝堂上掀起波澜,吸引所有目光之际,李正按照长安给的名单,悄然拜访了数家与洛阳豪族望门渊源极深的府邸。

过程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因为有先前守卫潼关之时的借粮,此番虽没有提前递拜帖,是冒昧上门,但也顺利将信件都交给了各家主事人手中。

当时李正并未多言,只说是受长安之令,转交洛阳亲友的平安家书。

想到长安在信中交代的话,再联想朝堂上的风波,李正瞬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他猜测那些信件,或许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平安书,而是精心编织的一张护身符,防的就是朝中落井下石的秋后算账。

事实上,李正猜的也没错。

洛阳作为东都,历经战火,许多世家大族的田产商铺和库藏都陷于敌手,根基大损。

安庆绪盘踞时,这些产业或被叛军强占,或被其党羽瓜分,肆意挥霍。

而如今长安光复洛阳,清点府库,甄别降官,那些剩余的庞大资产自然也都落入了她的掌控之中。

财宝或许被掠夺了,但田产和宅院搬不走,而且安庆绪逃亡的匆忙,遗落下的财宝数量也很可观。

因此在洛阳送来的家书中,每封信都详细转述了长安对这些家财的处置,只要是家族在城中的宅邸和祖产,没被彻底摧毁的,待清查完毕,确认无误后,就会将这些被叛军夺占的,原本属于他们的田产财物,全数予以返还。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些在京城同样盘根错节,影响力巨大的家族,他们的核心利益,即土地和财富,能否失而复得,很大程度上系于长安的一念之间。

她可以还给各家,也可以借着清查的名义拖延或截留,甚至充公。

如此一来,当朝堂上有人比如皇帝授意的言官跳出来弹劾她擅专”僭越,指责她未经朝廷许可就自行任命官员时,这些受了恩惠的家族就无法坐视不理。

这些望族豪门有许多子弟出仕为官,他们或许不是长安的坚定支持者,但绝对是自身利益的忠实维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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