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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一段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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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在夜色中穿行,车轮与铁轨的撞击声成了最好的掩护。

陆梦蜷缩在餐车角落的米袋堆里,借着微弱的灯光检查哥哥留下的手枪。弹匣是满的,保险栓上还缠着一圈红绳——这是哥哥的习惯,代表“危险慎动”。

“梦梦,吃点东西。”春花悄悄递来一个馒头,里面夹着咸菜,“外婆睡着了。”

陆梦收起枪,接过馒头咬了一口。干硬的馒头刮得喉咙生疼,但她强迫自己咽下去。窗外偶尔闪过的灯光照亮春花担忧的脸。

“你觉得...哥和嫂子出什么事了?”陆梦压低声音问。

春花摇摇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陆大哥从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去年他半夜突然离开,是去边境执行任务,三天后回来...”

陆梦想起那次哥哥回来时手臂上的绷带,和眼中挥之不去的阴影。这次的情况恐怕更糟。

餐车后厨的门突然被推开,两人立刻噤声。一个满脸油光的厨师探头进来:“喂,你们两个!过来帮忙削土豆!”

陆梦和春花对视一眼,顺从地跟了过去。至少干活能让他们看起来更像临时工。

第三天清晨,列车终于在一个小站停下。

“就是这里。”

陆梦透过结霜的车窗辨认站牌,“柳树沟站,离陆家村还有二十里路。”

叫上外婆三人趁着卸货的混乱溜下列车,混入赶集的农民队伍中。冬日的阳光毫无温度,寒风像刀子般刮着脸。陆梦把围巾又裹紧了些,领着外婆和春花走向站外等候的驴车。

“老伯,去陆家村多少钱?”

她学着哥哥买菜时讨价还价的口吻。

赶车的老汉眯眼打量他们:“三个人...一块二。”

陆梦爽快地付了钱,三人爬上堆满干草的板车。驴车吱呀吱呀地驶上乡间土路,扬起一阵尘土。

“你们是陆家村的人?”老汉随口问道,“那村子可是县里顶富裕的了,有砖瓦厂,去年又添了个水泥厂。”

“这十里八村的大姑娘小伙子那个不想和陆家村的人结亲......”

卫国哥把村子发展的很好。

陆梦听着这些陌生又熟悉的新鲜事,心头涌起一阵酸涩。在童年,她只知道父亲早逝,和哥哥在大伯家活得艰难,哥哥那时候对她并不亲近。

陆洋是什么时候像是变了个人呢?

刚到村口,陆梦就看见李卫国和几个村民正围在老槐树下听广播,面色凝重。

“...新华社消息,首都国防科研所昨日发生实验事故,爆炸造成十六人死亡,两人失踪。失踪者为一名昆明军区军官和历史研究院研究员,有关部门已成立调查组...”

广播声断断续续,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陆梦心上。

双腿有些发软,好在春花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并接过了所有的行李,陆梦很快冷静下来。

她莫名想起那天晚上的长谈。

“宁意...失踪了?”

外婆喃喃低语,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就在这时,李卫国和几个村民注意到了站在村口的三人,虽然多年来一直没机会和她们见面,他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是好兄弟的家人。

“小...”

李卫国突然噤了声,只向村民表示这是他媳妇的远房亲戚。

与此同时,在布置着维持人体生命体征的医疗器械的房间里,陆漾猛地从梦中惊醒。

“怎么了?”

隔壁房间怒气冲冲还在处理公司艺人绯闻的陶菀听见金蛋兴奋的吠叫声时,忐忑的冲进来打开了床头灯。

陆漾额头上渗出冷汗,她恍惚间觉得好像做了一场朦胧的梦,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

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妈,我怎么了?”

陶菀握住陆漾的手:“我的女儿回来了,这次妈妈绝不允许你再走了。”

陆漾喝了口水,望向窗外都市的霓虹灯光。

妈妈说她被洪水冲走后得救,在医院躺了几个月,又回到家里治疗。

空调和加湿器在无声的运转着,陆漾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杯边缘。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已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母亲陶菀办公室里昂贵的香薰气息。

三个月了,她依然无法适应这个所谓的“现实”。

“漾漾,把药吃了。”陶菀刚开完会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杯温水和几粒药片,“医生说再坚持两周,你的记忆就能完全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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