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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 疫情之下家人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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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假期刚过,魔都的冬日便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湿冷。

别墅区内,一辆加长货车缓缓停在了林帆家门口,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几个穿着统一制服的搬运工鱼贯而出,开始像蚂蚁搬家一样,将一箱箱贴着“未来生活”标签的物资往别墅里搬。

客厅里,江爸江妈和裴家姐妹都看傻了眼。

“小帆,这……这是干什么?”江妈看着堆积如山的物资,脸上写满了不解。

这些东西种类齐全得令人发指。

成百上千斤的顶级大米和面粉,足够一个连队吃上几个月;一个巨大的立式冰柜被安装在储藏室,里面塞满了各种进口牛羊肉、海鲜和处理好的禽类;旁边货架上,从食用油、罐头、脱水蔬菜到各种调味品,应有尽有。

更夸张的是,还有几大箱医用级别的口罩、消毒液和各类常用药品。

这阵仗,不像是过日子,倒像是准备打仗避难。

“备着,有备无患。”林帆穿着家居服,端着一杯热茶,语气平静地解释道。

“有备无患也不是这么个备法啊!”江爸皱着眉头,他一辈子节俭惯了,看着这满屋子的东西,只觉得心疼,“这得花多少钱?好多东西放久了要过期的,这不是浪费吗?”

裴思思和裴雯也围了过来,好奇地戳了戳一箱包装精美的压缩饼干,满眼都是困惑。

“哥,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难道要打仗了?”裴雯的想象力一向很丰富。

林帆被她逗笑了,摇了摇头:“没那么夸张。你们最近多看看新闻就知道了。”

他没有过多解释。

有些事,说出来只会被当成疯子。

他能做的,只是利用自己的先知,为家人提前构筑一个最坚固的堡垒。

他的话反而让家人们更加云里雾里,面面相觑,最终也只能由着他去了。

反正家里的钱,都是他挣的。

物资归置妥当后,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江妈看着宽敞却有些冷清的别墅,忍不住又开始念叨。

“你说说你,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糖糖和果果是可爱,可我那大孙子呢?”江妈坐在沙发上,一边给正在地毯上爬的果果递玩具,一边跟江爸抱怨,“那吕小米也是,一整年都把孩子带在厦门,说那边空气好,对孩子身体好。咱们当爷爷奶奶的,想见一面都难。”

江爸吧嗒吧嗒抽着烟,叹了口气:“孩子们有自己的想法,你少掺和。小帆现在事业这么大,身边的人和事都复杂,他自己有分寸。”

话虽如此,江爸的眼神里也藏着一丝对孙子的思念和对儿子这种“多点开花”式家庭状况的无奈。

他们这些老一辈人,始终觉得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地待在一起。

正说着,裴雯和裴思思姐妹俩从楼上走了下来。

裴雯刚挂了电话,脸上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和不易察觉的得意。

“搞定!我跟我妈说,公司组织优秀员工去南海旅游过年,信号不好,春节前都别打电话了。”她冲着裴思思比了个“V”字手势。

裴思思也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不然我爸妈真要杀到魔都来看我们了。到时候看到这情况,可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们口中的“这情况”,自然是指她们姐妹俩住在一起,共同抚养林帆的两个女儿,这种在外人看来匪夷所思的生活状态。

她们早已习惯了这种富足安逸、没有外人打扰的日子,并不希望被原生家庭的价值观所审视和破坏。

林帆看着她们这副样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问道:“叔叔阿姨身体还好吧?对了,强强最近怎么样?”

裴强强,裴家姐妹的亲弟弟,被林帆安排在了未来科技集团旗下的一家销售子公司里,本意是想让他历练历练。

谁知一提起这个弟弟,刚刚还很轻松的姐妹俩立刻垮下了脸。

“别提了,”裴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满脸的恨铁不成钢,“哥,你是不知道,我那个弟弟,简直就是块木头!让他去干销售,那不是让他去送死吗?”

“是啊,”裴思思也跟着抱怨起来,“上个月他们部门聚餐,主管让他给客户敬酒,说几句场面话。结果他端着酒杯,憋了半天,就说了一句‘王总,祝您身体健康,我们公司的产品质量真的很好,您就买点吧’。把那个王总给尴尬的,差点没把酒喷出来。”

她模仿着弟弟当时憨直的语气,连江爸江妈都被逗乐了。

“这孩子,是实诚。”江妈评价道。

“妈,这不是实诚,是傻!”裴雯气不打一处来,“做销售的,哪能这么老实?该喝酒喝酒,该吹牛吹牛,甚至有时候还得昧着良心说点谎。他倒好,上个月业绩又是全部门垫底,奖金一分没有,听说主管都找他谈了好几次话了,言下之意就是让他自己走人。真是把我们的脸都丢尽了!”

在她们看来,林帆给了弟弟一个进入顶级公司的平台,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情和机会。

可弟弟非但没抓住,反而因为自己的“老实”和“不开窍”搞得一塌糊涂,这让她们在林帆面前感到非常没面子。

林帆听完,却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急什么?年轻人成长,总要摔几个跟头的。他这个性格,确实不适合做一线销售,但也不是全无优点。让他再磨练磨练,碰碰壁,知道疼了,自然会想办法改变。公司那边我打过招呼了,不会因为业绩差就开除他。就当是花钱给他交学费了,这笔投资,我觉得值。”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他这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过来人姿态,却意外地刺激到了裴雯。

“哥,你说得倒是轻松!”裴雯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你当然觉得值了,反正钱对你来说就是个数字。你没吃过我们这种普通人创业的苦,不知道一分钱逼死英雄汉的道理。”

林帆微微一怔,看向她。

裴思思见状,赶紧打圆场,但话一出口,却起到了反效果:“姐,你别这么说。哥虽然没吃过创业的苦,但他的运气是真的好呀!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呢,哥的第一桶金,不就是随手买了张彩票,就中了一个亿吗?后面做什么都顺风顺水,就像开了挂一样。这种运气,别人求都求不来呢。”

她本意是想夸林帆,但在林帆听来,却格外的刺耳。

运气?

他的人生,是用一次惨痛的死亡和无尽的悔恨换来的重来一次的机会。

他的每一步,都是踩在对未来的精准预判和对危机的提前规避之上。

那些在别人看来“顺风顺水”的背后,是他背负着未来走向的秘密,在无数个深夜里反复推演、殚精竭虑的结果。

从国企的勾心斗角,到资本市场的血雨腥风,再到与国际巨头的商业战争,他哪一步走得轻松?

他所承受的压力,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想象的。

可到头来,在与他最亲近的两个女人眼中,这一切,竟然只被归结为了简简单单的“运气好”。

她们享受着他带来的帝国红利,却对缔造这个帝国所付出的代价一无所知,甚至毫无兴趣。

她们关心的是名牌包包、美容SpA和短视频里的段子,而不是他内心的压力与孤独。

那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感涌上林帆的心头。

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孤军奋战的将军,打了胜仗归来,家人却只关心他带回来的战利品是否亮眼,而对他身上的伤疤视而不见。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她们读不懂的疏离。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默默地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

客厅里,电视正开着,播放着午间新闻。

姐妹俩的抱怨和孩子们的嬉闹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有些嘈杂。

林帆的目光无意识地掠过电视屏幕下方滚动的新闻字幕。

大多是些各地喜迎新春的报道和一些国际间的无关痛痒的动态。

忽然,一行不起眼的白色小字,像一根针,瞬间刺入他的眼帘。

【江城卫健委通报,近期部分医疗机构接诊多例不明原因肺炎病例,专家组已抵达江城展开检测核实工作……】

这条新闻淹没在海量的信息中,一闪而过,没有引起客厅里任何人的注意。

但林帆的瞳孔,却在看到“江城”和“不明原因肺炎”这两个词的瞬间,骤然收缩。

他脸上的最后一丝温情和松弛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冰点的冷静和锐利。

终于,还是来了。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风。

那风声尖锐呼啸,卷起地上的枯叶,预示着一场席卷一切的风暴,即将来临。

那一行不起眼的小字,在林帆的脑海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眼神中的锐利与冷静让整个客厅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几分。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滑向农历新年。

起初,江爸江妈和裴家姐妹还像往常一样,看看电视,逗逗孩子,偶尔还会拿林帆那“准备打仗”的物资开几句玩笑。

但很快,她们就笑不出来了。

电视新闻里,“江城”和“不明原因肺炎”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从最初的专家抵达,到后来的有限人传人,再到病例数量的每日攀升,恐慌的阴云肉眼可见地在积聚。

离除夕还有两天,一则石破天惊的新闻通过所有渠道推送到了每个人的手机上——江城,封城。

那一刻,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江妈手里的遥控器“啪”地一声掉在地毯上,她张着嘴,满脸的难以置信。

江爸的烟忘了抽,任由一截烟灰掉落在裤子上。

裴思思和裴雯姐妹俩更是脸色煞白,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她们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正坐在窗边,平静地看着窗外景色的男人。

“哥……”裴雯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小帆……”江爸的声音干涩沙哑。

直到这一刻,她们才真正明白,半个多月前那场夸张的“蚂蚁搬家”意味着什么。

那不是杞人忧天,不是心血来潮,而是一场精准到令人毛骨悚然的预判。

当外面的人们开始为了一包口罩、一瓶消毒液而疯狂排队,甚至大打出手时,他们正安稳地坐在一座堆满了顶级物资的堡垒里。

这种安全感,前所未有的厚重,也前所未有的……可怕。

她们看着林帆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朝夕相处的男人变得无比陌生和遥远。

他究竟是谁?

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林帆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把电视关了吧,看点开心的。安心在家过年,哪儿也别去。”

他的声音有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瞬间安抚了所有人的恐慌。

江妈默默地捡起遥控器,关掉了新闻,换到了一个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重播的频道。

喜庆的音乐再次响起,却再也驱不散众人心中的那份震动。

这个新年,过得安稳,却也分外沉重。

别墅外,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街道空旷,人心惶惶。

别墅内,却是一片世外桃源。

糖糖和果果两个小家伙对外界的风暴一无所知,依旧在地毯上咿咿呀呀地爬来爬去,她们清脆的笑声,是这压抑氛围中唯一的亮色。

林帆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家人,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他会陪父亲下棋,听母亲念叨家长里短,看着裴思思和裴雯笨拙地给女儿们换尿布。

他脸上的笑容温暖而真实,仿佛之前因“运气论”而产生的隔阂从未存在过。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平静的表面下,是两股无法忽视的暗流。

其一,是对刘晓艺的担忧。

吕小米这个名字,只是他用来搪塞父母的说辞。

那个为他生下儿子的女人,是刘晓艺。

按照前世的轨迹,她此时应该和魏老板一起,在新西兰考察一个牧场项目。

他独自在书房时,曾数次拨打魏老板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永远是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这让他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魏老板是个手机从不离身的人,长时间关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出了意外,要么是在刻意躲着他。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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