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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善恶不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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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翎宁使坏,说:“看看吧,你试试呢,万一你有独特的见解也是好事一桩啊。”

原襄眼挤的更用力了,下定决心一个字都不要看到:“不,我没有。如果能选择的话,我宁可带人去挖河道,也不想留在后方出谋划策……”

周翎宁失笑:“原将军文武双全,襄姐你怎么还偏科呢,哦这是重武轻文的意思。”

原襄叹气:“还不是我娘,都怪她把我赶得太紧,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厌学。”

“你小时候干啥了?”周翎宁问:“原将军也不是那等狠心的人呐。”

原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回想:“也没什么吧,春天爬后山的那棵歪脖子树然后跳下来,夏天去湍急的瀑布上堆雪人然后被雪人砸下来,等等这些吧,我娘对我真是太狠心了。”

周翎宁嘴角一僵:“这是亲娘。”

是亲娘才没舍得打死孩子。

几人提前用了午饭,歇息了会儿就拿着令牌去诗会。

午时阳光正好,周翎宁没骑马,套了辆马车,又在马车里铺了软垫,昏昏沉沉的睡了个午觉。

到了地方,人果然比昨天多多了。

周翎宁和原襄伍妤商量着分开去看,她先去看投壶那边的情况,然后再去马球场找她们。

“行,那我待会儿去找你们。”周翎宁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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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绮年忙了大半日,午饭都没多吃,热的吃不下。

她正想去马球场继续和严宁原襄拉关系呢,却看到白晓果的虞仆慌慌张张的跑来。

“二女君,女君,我们郎珺又被念念郎珺丢下了。”

钟绮年不耐烦道:“他们又怎么了?”

“在马车中郎珺和念念郎珺争执了两句,今日午后又吵了几句,念念郎珺一气之下带走了所有的虞仆,幸好我们郎珺今日带了仆来,不然就孤孤单单的自己被丢下了,多可怜啊,求女君为我们郎珺做主。”

钟绮年吸了一口气,吩咐虞仆:“去把三郎珺找回来,这么喜欢往外跑做什么?”

钟绮年的虞仆都是健壮的女仆,此时一声声势浩大的“是”把白晓果的虞仆惊的腿软。他强自咬牙:“女君,不如您先带着我们郎珺吧,我们郎珺这时在男席那边,一个人很害怕。”

“怕怎么不一起过来?”钟绮年皱眉,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怕的,但父亲平日里对白晓果很好,她虽然不耐烦,也不想搭理他,但遇到自家弟弟把人丢下的这种事,她还得管。

钟念念真是个惹祸精!

早上答应的好好的,这会儿又明知故犯,平白耽误她时间,因为他们,她这几天格外不顺心,每当想要和严宁原襄等人拉关系时,这俩人都跳出来坏事。

如果没有他们,说不定她早就和她们混熟了。

钟绮年本来去马球场的路,遇到这种事,只好拐回去去接白晓果。一来一回,很耽搁时间,但没办法,白晓果的虞仆一直哭哭啼啼的在她旁边,她神色尴尬的往远处站了站,省的被旁人误会,以为是她怎么着那虞仆了呢。

没到地方时,白晓果就迎了上来。

他神色惶惶,眼眶泛红:“二姐,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念念,他这几天脾气很大,昨天丢下我就让我很害怕,今天还丢下我了。呜呜呜。”

“和我说没用,你要是委屈,回去和父亲说。”钟绮年很冷漠。

她不吃这一套,也不想管他们两兄弟的事。更何况,她不觉得白晓果是个什么好人,这位哭的梨花带雨的郎珺昨日还在钟念念面前说她是庶出呢。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他几次三番的提起来做什么,不就是瞧不起她吗?

一个钟家的表郎珺,借了点势,竟然敢瞧不起钟家的女君?简直是倒反天罡,在钟家,钟念念都越不过她去,白晓果难道以为她们钟家是和他们白家那等人家一样吗?

白家本来也是官宦人家,当家人是白氏的母亲,后来他母亲英年早逝,家里就给白氏的妹妹捐了个小官当,后来她犯了事,直接被罢黜了。因为爹家经济困难,白氏还把自己当初嫁妆里压箱底的银钱给送回去了一半。

钟云对此没什么意见,白氏嫁过来多年,生女育男,主持中馈,一直没什么大错误。而且钟云也不是那等没良心的人,怎么会让白氏眼睁睁的看着爹家没落也不让他帮助呢。白氏又没拿钟家的东西去补贴爹家,他的嫁妆是他自己的。

钟云想,他愿意就愿意吧,总归到时候是钟念念的嫁妆少一些,白氏给他添妆的时候少添些,她补上就是了。白氏还觉得白晓果可怜,说过要把自己剩下的嫁妆分白晓果一半,钟云也没管。

白晓果听了钟绮年的话,不再低声呜咽,默默捂住了嘴,低着头跟上钟绮年的脚步,他瑟缩的样子,任谁看都像是受了大委屈。

但钟绮年不管这些,她脚步飞快的走在前面,与白晓果拉开距离。她们女未婚男未嫁的,又是没血缘关系的表姐弟,钟绮年是真怕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去,让她娶不到好郎珺。

像她这种不是家族继承人的二女君,若想娶得更高门户的郎珺,就待爱护自己的名声。

她娘说的其实也对,文不成武不就的,也不好说亲,所以她另寻她法,传出一个尊敬嫡父,爱护弟弟,没有通房的名声,对她以后的发展很有利。

等她及冠了,就靠家族的恩荫给她找个职位,那她就是南洲郡再好不过的女君啦哈哈。

大姐在京城读书,她承欢母父膝下,她们钟家有大姐和她,兴旺难道还是难事吗?

钟绮年越想越开心,虽然她在南洲郡的官宦女君圈里不是领头人,但她的话,也不会任人忽视,这就够了。

哈哈。

远远的瞧见原襄和严宁在说话,钟绮年一蹦三尺高,用力挥手:“嗨( ′ ▽ ` )ノ,严宁,原襄!”

周翎宁和原襄同时转身,她们对钟绮年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前日在湖上,钟绮年也是很有担当的,对待弱小的船妇礼待有加,该道歉的时候绝不含糊,该赔钱的时候也主动说要赔钱。对待不知身份的她们,也是表现出了极大的道歉诚意。

“忙完了?这么多人,你竟然还有空来这边。”原襄打招呼。

钟绮年眼睛很亮,点头:“啊,过来看看你们嘛,怎么样?哎,那位姐妹呢?是叫伍妤是吧?”

周翎宁道:“是,她刚才被杆子蹭到了手,流血了,去医馆包扎一下。”

钟绮年关切的问:“严重吗?哎,早知道我走快点了,要是提前碰上,就让虞仆去把医师带过来了,这样也不用她过去了。”都怪白晓果和钟念念,她错失了一个多么好的拉近关系的机会啊。

原襄笑道:“没事,有人照顾伍妤的。”她还说着话,抬眼便看到了钟绮年背后追过来的白晓果,于是瞬间噤声。

白晓果看到原襄在看自己,矜持的整理了一下头发,才迈着小步子走过来。

原襄手缓缓抬起,抓住周翎宁的胳膊,用只有她们三个人听到的声音道:“你俩聊哈,我看看比赛,分析分析。”说罢,转过身,并且左手牢牢抓住周翎宁,不让她也转。

周翎宁起初还没明白,直到白晓果含羞带怯的过来看着原襄,她才意识到什么,立马反手捏原襄的大腿外侧,用气声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

死道友不死贫道,是吧?

钟绮年不知道她们的意思,有些羡慕的说:“你们关系真好!”

周翎宁点头:“是啊,我和襄姐一见如故。”

“你那个投壶怎么样了?”钟绮年问。

周翎宁笑说:“已经比了两场了,等会儿晚些儿还需要再比一场。”

钟绮年指使白晓果站远些,不要靠自己这么近,白晓果委委屈屈的退后了几步。钟绮年说:“那你很厉害啊,得魁首的可能性很大,到时候挑奖品,你要是喜欢,可以选那个青绿色的盒子。”

周翎宁好奇问:“里面的东西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原襄也好奇了:“我还以为你们这每项比赛的奖品都一样呢。”

钟绮年解释道:“不一样,我们每个人都寻了一些特殊的奖品做奖励。青绿色的那个盒子不是我准备的,但听准备的人说,那是她的珍藏,里面的东西很……特别。我也是听说的,你想选其它的也可以,都可以,每一个都挺好的。”

门票收这么贵,她们对于这个魁首的奖品噱头不会随便应付。若想继续举办这个诗会,她们今年就要把名声打出去。

正说着话,便有虞仆慌慌张张,连滚带爬的跑过来,他哭喊道:“女君,女君,郎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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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妤刚才就要赢得比赛时,被对面的人一杆子打在了手上,幸好没直接打中,只擦过去,留下了一道扁平的伤痕,渗出血后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因为一会儿还要比赛,本来没多大事,但是殿下和原襄都让她带着虞仆来医馆涂点药包扎一下。

“哪里不舒服?”江南星正在低头写药方。

人比较多,医馆的管事恨不得一个人当两个人用。江南星因为会医术,被分到了医师这边,其她人都出去看诊了,他被拉来坐堂,来的患者都有些质疑他这么个小郎珺会不会看诊。

伍妤道:“拿点止血的药。”

“血?”江南星吓了一跳,怎么就见血了呢。抬头看到是伍妤,有些惊讶:“是你?”

伍妤也看清了江南星的面容,礼貌的点点头:“江郎珺。”

她对这个殿下放到后院的郎珺并不熟悉,不过是见过而已。每次这位郎珺见到她,都如惊弓之鸟般离得远远地,她便自觉不再上前。

江南星放下毛笔,给她看伤:“把手放在这木架上边,我看看。”

伍妤依言把手放在桌子上的木架里,江南星戴了个手套,捏了捏伍妤受伤地方的骨头:“还行,没伤到骨头,我给你拿点止血药,你先药童敷一下,再用布包上,没多大事,最近别太用这个手使劲,等结个血痂就好了。”

江南星边说边摘下手套,身为男子,看诊还是不太方便的,就算患者不在意,他也要顾惜自己的名声,所以做了几双薄细布手套常常带在身上。

伍妤话不多,道谢后就接过膏药去一边让药童帮忙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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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念念手扶医馆的门框,看到屋里面的江南星松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喊了声:“小江郎中。”

江南星连忙过去搀扶他:“你怎么了?”他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你额头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钟念念摇头:“我有些不舒服,脑袋也难受,身上没力气。”

江南星扶他坐下,给他诊脉:“像是发烧了,又不像。你张嘴我看看。”

钟念念被迫张开嘴,江南星没瞧出什么来,又去看他的眼睛:“转转眼珠,上下左右那样转。”

钟念念听话的动了动,说:“我很不舒服,本来想去找个地方休息的,但走着走着,虞仆跟我跟丢了,我又不认识路,还好昨天你带我来医馆,我看到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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