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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这是公共的东西,你居然自己想私吞,真不知好歹,”白衣领头人很不高兴地说道。
我一听到白衣领头人这么一说,把木匠阿布说为“公共的东西”,挺是不舒服,轻轻地又将剑尖离近了白衣领头人的脖子,白衣领头人见状,连忙改口说道:“呵呵,说错了,说错了,这是你们的人,你们的人,谁也不要伤害”。
“报告,我们的领头人,现在我就马上派人到石室里,把那名木匠给押出来,请你放心,”那名抓阿布的青衣男子说道,然后,向身旁的另一名青衣男子一挥手,旁边那名青衣男子也就会意地点点头,退了下去。
“我可爱的领头人,你可别玩花样,要不然,大家在此同归衣尽,一起死在这阴穴里,”我用剑压在白衣领头人的脖子上,更加用力地压下去了。
白衣领头人就要反驳叫求饶的时候,两名青衣男子将阿布押了出来,这次看到阿布,比以往更伤了,苍白的脸色,可以想像得出来,他已经被人家吸了人体中最真贵的真气了。
我把剑交回给阿天姐姐,走到阿布的面前,说道:“阿布,让你受累了。”阿布咧着牙,张了张嘴,始终没有回答上我的话来。看到阿布这样子,我再次走到白衣领头人的面前,然后说出了另一个要求。
“你还不能回石室里,你要跟我们走一趟,要不然,等一会我连这里也出不去,也不知你们到底要玩什么新玩意。”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个,这个”白衣领头人的粗重声音,变得尖细,又是一阵极不愿意。
阿天姐姐看到白衣领头人磨磨蹭蹭这模样,冲上前就是给他的屁股一脚,说道:“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你都答应了放人,只不过,这是我们附加的一个小小条件,没得说,你同意也同意,不同意也是同意了。”
白衣领头人被阿天姐姐这么一脚,实在是无耐,也就低头猛地称是,就这样,两名女兵上前去扶住了阿布,阿布拖拉着腿,手脚发凉,实在是走不了路了,可能是太虚了,这是虚脱现象,他这症状就如同男女兴奋交欢之时,造就了男子极度兴奋,而更加容易脱虚,与这现象很相似,而且有点雷同。
在以白衣领头人做前锋,身边的青衣男子们没有一位敢暗自攻击我们,我们很顺利就将阿布扶出了石室,来到了石门,我们一起往前走去,让青衣男子们后退,然后,我们将已经绑好的这白衣领头人,再加固一下他的双脚,让其动弹不得,并推倒在地上,当跟在其后的青衣男子到达,我们已经逃之夭夭了。
在推倒白衣领头人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想到要快速地撤离了阴穴的管辖范围,看到阿布这么虚弱了,我就将阿布背在背上,并且一路地往阳穴奔跑而去。一路上,我看到一群黑鸟停留在墓里的枯树上,再细细看过去,它们居然露出诡异的笑来,它们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又像是在观望着我们的来临,这时,一只黑鸟俯身从树顶扑下来,向扑向已经虚脱得奄奄一息的阿布,阿天姐姐看到这情形,连忙抽出利剑,就是一剑下去,将黑鸟切成两半,掉落在地上,鲜血直截了当从死亡的黑鸟身上流淌出来。
“大家要注意保护阿布,黑鸟群准备攻击阿布了,”阿天姐姐紧急地说道。
我们听到阿天姐姐这么一说,也就紧急地加固了对阿布的防护,慢慢地等待着,三人将阿布围了起来,没有敢移动一步,我们的聚精会神地瞪大目光,望向停留在枯树上的黑鸟,而枯树上的黑鸟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阿布,我们只好等候它再次向阿布的下一步攻击。
在这静寂的路上,我们与黑鸟目目相对,始终没有任何一方愿意移动,只要一移动,我们就会分神,也就有空隙被黑鸟发现,黑鸟很有可能快速攻击下来,将阿布的双眼钉碎。这是相当危急的时刻,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心中的疑问与渴望得到营救的心情,就更回的激烈起来。
当时阿天姐姐果然说得不假,这黑鸟就是要攻击别人的眼睛,阿布现在就是重伤重,这群黑鸟就是要取没有攻防的人生命,遇到这种鸟人就有点霉运,就比如在路上无意听到乌鸦在呜叫,这很可能就是在它啼叫的不远处,就好像有人已经死亡一样,对于广东人来说,这是很衰的,谁也不愿意见到乌鸦,要是无意见到乌鸦群,必定会用暴力驱赶。
我们现在遇到的黑鸟,也就是虚脱的阿布将它们引过来的,看着这一群黑鸟,我想它们是不会放过阿布的,不过,我也立下心来,必须完整地把阿布带出去,绝对要保护好阿布的生命,不因任何外来的攻击而受到影响。
我们以为黑鸟会群攻,其实我的想法是错的了,就在这时,在黑压压的黑鸟群中,从鸟群里挤出一位蓝眼的黑鸟,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眼睛的鸟,这只鸟有四岁孩子这么高大,站在枯树上威风凛凛,一副当头的模样。
古语有云: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即然这一群黑鸟中走出了首领,那我更要看看它们走的是什么棋了,我深深地一呼一吸,做好迎战的准备,此时,似乎闻到空气中带有点血腥味,这又是何故我只好等这只黑鸟首领走的下一步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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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节 黑鸟首领的礼物
在枯树上,出现了黑鸟的首领,这首领的出现,别的黑鸟就搭拉着头,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静静地在树枝上站着,黑鸟的首领没有过来攻击我,它“呀”的一声叫喊,从枯树上飞扑下来,飞到地上的时候,这黑鸟的首领步行到我们面前用黑色的双翅趴在地上,阿天姐姐看到后,想动手将其杀死,我还是拦住了阿天姐姐,我看得出来,它这是在向我们下跪。
“你有何困难吗”我问道。
黑鸟首领一听到我能会意它的意思,于是,就一挥左翅,站着行走起来,我们也就一步步地跟着前行,想不到,在一棵粗大的枯树底下躺着一只母黑鸟,这只母黑鸟正在痛苦地呻吟,这是一只将要面临着第二次死亡的母性黑鸟,跟黑鸟首领一般大小。为何我说这只母黑鸟是第二次死亡呢因为,黑鸟就是死人的化身,现在要死亡,也就是第二次死亡,当我们看到这一情景之后,黑鸟首领掉下泪来,扑倒在地,猛地点着头。
我猜测这只黑鸟的首领意思,也许是想我超度这黑鸟,黑鸟就是人魂的化身,这黑鸟在做人的时候,身体一定不是很好,做了魂也同样出现这样的情况,很可能,这病痛一定在折腾着它,倒底是什么病痛我实在不清楚,黑鸟首领也就不想看到它再次痛苦,希望我超度它,这个可能性是相当大的,毕竟我不是一名医生。
“你想我干什么”我还是问黑鸟首领。
黑鸟首领不会说话,只是“呀呀”地叫着,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啼哭,然后,用力地在我的面前扑着翅膀,想用它的肢体语言来告诉我,他要我做的事,没有共同的语言,这要猜错也就麻烦了,很有可能他是想我医治这母黑鸟的病,要是我猜错,我们四个人都面临着被群鸟攻击的灾难。
“我真的不懂你要我干什么”我再次说道。
黑鸟的首领,这一次不扇翅膀了,而是一倒在地上,抖动两下之后,动也不动,装作死亡,然后,再起来装做人行走的动作,我这么一看,明白了,也确实了我的猜测,于是,我们四人及黑鸟首领站在一旁,看着这母黑鸟慢慢地呻吟着,直等到母黑鸟的死去,当黑鸟的魂魄就要散开的时候,我还是取出了吸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