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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枠6章 使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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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之言问了一些他书里的内容,其中‘用捌’中有‘换门’和‘用门’的解释,百里之言问道:“门真的可以更换么?”朱子元道:“可以,改换门庭在历史上大有人在,就是看个体的造化了。”百里之言又问道:“您的‘用意’里面说的‘无师无杀,无传无伤’是不是要分不同情况来看......”朱子元摊开手道:“那就是‘用叁’的事情了,本来就是我不成熟的手记,没想到您会读的那么深。”百里之言停下脚步,看着微风吹过麦田道:“您书里的观点提到是非成败转头空,机多机少都一样。作蛹者和作甬者都不是什么出路,前者困,后者空,只有‘吾情花自走’才是人生最有趣的事。”朱子元皱眉道:“花自走是很难的事情,晚饭倒是不难......”

返回朱子元的小院,二人在他家的小书架旁探讨了一会上面位数不多的书,大多都是关于种植农作物的指导手册。朱子元的妻子回来了,一个朴素农家妇人模样,丰腴身材自然之美,除了挽起的发髻,没有多余的点缀。那妇人象征性的跟百里之言打了个招呼,就冲着屋外喊道:“弗罗多!过来帮忙摘菜做饭了!”百里之言愣了一下,朱子元莞尔道:“见笑了,已无往日悍妇模样,现在还是有些泼辣......”只见那妇人刚提了刀朝朱子元扬了扬示意他赶紧闭嘴。朱子元转而道:“弗罗多是我家人造人的名字,平时帮忙打理一下家务什么的,也会种地。”为了说话方便,二人带着林俊来到院外看花圃。

傍晚的田园,有婴儿啼哭人家,路边格桑小花园。无名白鸥归林晚,孤鸟独鸣无应还。隐去旧时弯月弦,显身飞过是别鸾。百里直言看见不远处的地上有一只雄斑鸠正在咕咕叫跟在一只雌斑鸠后面不断点头,一会儿那雌斑鸠就不耐烦的飞走了。 雄斑鸠在地上走了一小会也飞走了,这是百里之言才看到这只斑鸠的翅膀上的羽毛有缺漏,估计是被天敌扯掉了吧。朱子元看他看的出神笑道:“这只缺羽斑鸠已经在这附近求偶失败很多次了,按照自然法则,它基本上没什么希望了。”百里之言回过神来道:“朱先生跟你家夫人真是安逸啊。”朱子元得了便宜似的笑道:“当初若不是她磨刀霍霍向新郎,我现在可能更轻松自在......”

朱家的晚饭很简单,调黄瓜片、蒸的野菜和面汤,今天加了一盘鸡,家养的那种。林俊到红竹筏上拿了两瓶地界的酒,百里之言和朱子元夫妇每人喝了一两杯,朱子元估计是醉了。只听朱子元掂着酒瓶晃悠悠道:“当年就是因为说错了一句话,被这婆娘记心上了......”他夫人明显脸上一红用手肘怼他小声怒斥道:“别瞎说啊!”百里直言他也不好意思问,只是又给朱子元倒了一杯酒,把手里空酒瓶放在地上,双手托着下巴笑而不语。朱子元端起酒杯指了指桌上的黄瓜道:“当年我说‘早上不去集市选新鲜的黄瓜,晚上去就只剩下软的了。’”此时他妻子起身转身道:“我去厨房忙了......”百里之言才明白,原来磨刀霍霍是因为这个。

离开朱家小院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星星也在,这是百里之言进到舱室睡倒之前的印象。中途百里之言醒来翻开从朱子元那里借来的《审梦》《点背》《毒蛊尸》《金色记忆》《搁浅船上的红瓦》《石中花》和《何以贵贱》中的第一本‘审梦’,恰好翻到关于关于讲‘洗梦’的内容,大体跟自己以前看过的这方面的书有很多相通的地方。百里之言翻了几页就放下了,换了第二本‘点背’,本来认为是讲赌博概率方面的书,他翻看了很多叶发现里面记录的都是背上有痣的人的行为模式,这是一本讲‘人以群分’的个人观点的书。以前是‘胸无点墨’或者是‘胸无大志’,这是要把志向放在背后藏起来么?

善恶在心,说不得,宝甲在身,脱不得,幼蝉盈壳,蜕不得。太一历三一一二年,三月二十七日,晴,早上,红竹屋小院。林俊说早起的太阳在云层中照出来一个大大晕环,百里之言在工作棚棚门口时,门侧的百里之言侧着右边耳朵在那里晒耳朵。因为,昨晚洗澡的时候不小心耳朵里进了一点水,巫云又开始跟他说话了,这次第一句话是‘小心你脑子进水!’这可能是巫云最近一直在找机会扳回一局,故意嘲笑他。中午前,巫云从竹字盒里面挑出‘善然可顺意’五个字递给他道:“你先好好琢磨琢磨,以后需要对字的,其他的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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