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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青色屏障上附加了燕迦蕤一定的灵力,能在短时间内保证坚固不破。而那青年的武器已经没入其中,想要抽出来脱身,无疑将会面临灵力的对抗,可惜他沉不住气,输出的灵力显得杂乱无章,消耗理所当然的变大。
“这就是玄门的绝学吗”胡昂然嘴角浮出一丝微微的笑意,想起当日齐暮也同样在口中念叨什么后,就出现了那把古剑,心中随即释然。
“嗯,”妮露站在他的身旁,认真解析道,“师傅当年也教过我这种术法,可惜我体内只具有魔力,而那咒语需要灵气方能启用,而且种类又十分繁杂,因此,我一直也没学成。”
“原来如此,想必这几天大哥光背那些咒语都够他忙的了。可是,现在看他已能娴熟运用,除了天赋之外,看来下的功夫也不少啊”胡昂然听了妮露讲解,不禁对燕迦蕤钦佩有加,毕竟当初他的那副落魄状态,实在让人担心。
妮露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还是静静的站在一旁观战。她面部的表情犹如一滩古水,只是微微泛起波澜。胡昂然看在眼里,不禁心生赞叹,妮露的变化也着实太大啊。
这边,那青年队长已是满头大汗,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抽出了那把斧枪,面色惶恐,警惕的退后了几步,不停的擦拭着汗水,然后重重的吐了口气,目光尤不不心甘的怒视着燕迦蕤,脑袋一摇晃,大喝道,“啊”接着又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只不过这次他的横着斧枪,朝屏障上斫了过去。其间,隐约还能见到那柄武器之上显现的黄色灵气。
咔嚓,那屏障就像玻璃被猛然撞倒了一样,顿时发生了小面积的龟裂,然后那队长再次爆发,屏障立即崩溃,瞬间碎裂开来。这时,青年才如释重负般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而燕迦蕤并没有被对方的气势所慑,第二张灵符已经接踵而至,那黄色的纸符飞速的飘到青年面门之前,倏时变幻为三个湛蓝色小球。那队长下意识的用斧枪去赶,可惜砰砰砰连续三声噼啪声,那些小球立即炸开,然后“哇”的一声惨叫,那队长的身子就飞了出来。
只见他撒手将斧枪丢在一旁,身子疯狂的在地上翻滚着,双手紧紧捂住那张面目全飞的脸庞,滴滴鲜血不断淌出,血污划过的痕迹使他偶尔显现的面部狰狞万分,猪嚎的叫声响彻天际。周围的士兵已经噤若寒蝉,刚才有一个胆子大的士兵准备将青年士官扶起,不料却被蛮牛式的一脚踹得老远。
燕迦蕤站在原地喘着粗气,刚才那一击也几乎耗尽了他本就不多的灵力。
胡昂然见状连忙上前,妮露紧跟其后。可燕迦蕤摆了摆手,对那地上打滚的队长说道,“怎么样现在是算你赢还是我赢啊”
这句话带有明显的嘲讽意味,胡昂然怕他有失,急忙护在身旁,冷漠的观察着那可怜人的反应。
那队长惨叫不停,依稀却能听见服软之声,“算算你你赢。”然后丑陋的继续在地上打滚挣扎。
燕迦蕤勉强挤出一丝窃笑,说道,“官大哥,其实我们根本就不想与你为敌,所以还请你通融一下,让我们过去。代价嘛,就是我帮你医好你的脸,你看如何”
什么都伤成那样了还能治愈,燕迦蕤这话是不是过于托大了,难道他因为第一次上场赢了个满分就得意忘形了
胡昂然可不那么认为,毕竟这位大哥带给他的惊奇已经不少了,只是敛起笑容,等着看他的再一次表演。
而那青年也顿时停止了杀猪式的嚎叫,只是还捂住脸庞,从指缝中瞪着眼睛怔怔的看着燕迦蕤,他已经完全的愕然,接着醒悟过来,就不顾疼痛的似小鸡啄米般猛烈点着头。而他身后的那些士兵也是一副瞪眼张嘴,下巴拖到地上的模样。
妮露看见他们各个都摆出一副呆傻发愣的模样,不由的娇笑起来。那悦耳的声音和娇媚的神情登时让那一群雄性生物跌破了眼睛。
之后,燕迦蕤摸出一道灵符,口中叽里呱啦的念了一通,最后一声大“喝”,灵符瞬时被莫名焚烬,化为一团烟雾,接着他闭拢食指和中指,指着那团雾气,在空中晃了两晃,对那青年吼道,“手还挡在那里干什么快点拿开。”这时,密汗已经完全浸湿了他的后背,现在他已几近脱力,只是他并没有放弃,强行咬破嘴唇,咸咸的鲜血让他保持着清醒,然后二指往上一扬,雾气也立刻升起,接着顺势一压,那雾气直朝青年面部扑去。
青年队长心里有些发慌,毕竟对方的来意不明,要是他害自己的话,那可就糟了,随即想到刚才对手已经战胜了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于是悻悻然的将手缩回,那雾气就立刻附在了他那血肉模糊的面门之上。之后他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折磨,不可言语的刺痛传遍了他身体的每一处肌肉神经,身体已经痉挛,接着他双脚一直,就昏了过去。
而燕迦蕤在施完这个咒术之后,也不堪重荷,瘫软倒在胡昂然肩膀上,看着那群激愤的下属士兵,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微不可闻的声音,“他只是昏睡过去而已。”然后脑袋一晃,也昏死过去。
第三十七章 窃语
见到自己的长官现在昏迷不醒,那些下级士兵立即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没了主意,眼巴巴的望着眼前的三人,可怜的样子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午后的天空,太阳已经慢慢爬上正上空,由于春季的来临愈加临近,这片尼蒙族领地的空气显得格外清新,已经少了严寒的凛冽,那温暖的气息洋溢在这条平坦大道之上,周围的树木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就像是在祈盼暖春的到来。
这时,众人已经坐到了道旁的树荫下面,准确的说,是胡昂然威胁这些口口声声嚷嚷要例行公事的官差到林子里的,当然,代价是他们队长的性命。
那团烟雾弥漫在青年脸上已经多时,却一点消散的迹象都没有,胡昂然和妮露又摸不着这玄妙术法的门道,不敢贸然出手,所以只能等待,毕竟燕迦蕤也昏睡没醒。
“喂,我问你,”胡昂然将一个正在打哈欠的士兵拉了过来,口气有些生硬,道,“你们尼蒙族,哦不,是你们整个南方联邦,为什么这么仇视我们外人呢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那士兵见他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头皮不禁有些发麻,心中忐忑,吞吞吐吐道,“这这我也不不知道啊”说完,便拼命拽开胡昂然的手,立即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到一旁,一只手撑在树干上,像是刚从阎王殿中脱逃出来一样,大口的喘着粗气。
“啊”胡昂然显然吃惊万分,眉头倒竖,一双似乎要冒着火光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可怜的士兵,假意怒嗔道,“你不会是幌点我吧”
一句话吓得那士兵更是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双腿发软,他明显感觉到眼前这玩主儿绝对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对象,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脚步也颤抖着向后挪动着。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