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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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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两人异口同声。

两个都搂到臂弯:“都那么忙,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

“不。”虽然都不抗拒亲昵,但也均未放弃决定。

“相信我。”我放开云希拍拍胸,“看我现在的样子。真的安定下来了。不会乱来的,也就看能不能多少帮婷婷做点什么,谭薇不是还在吗,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同时抬头认真端详,看到的是我眼中的一片清澄。两女都轻轻的舒一口气,她们是最了解我的,知道所言非虚。

晨晨习惯性替我理理乱发:“你什么时候学会照顾自己,人家才真的放心了。”

云希突然一笑:“就是因为小薇在。我们才不放心嘛。”

听到这样的回答,心中释然。她们接受了我的建议。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多人卷入的好。一个男人,就要尽自己所能了。

生活永远象考试,只要告一段落。不管成绩怎样都可以获得暂时的轻松,我们三人现在就是如此。

挤坐在一张小沙发上,两位大美女一左一右靠在我怀里,喃喃细语。但谈的却不是风月。

两只手分别抚摸着柔柔的长发和硬硬的短发,鼻端不时飘入不同的体香。

忙着分辫哪个是谁的味道,我的心醉了,脑子乱了,此情此景,实是不宜谈论“政事”。

“晨晨”

“嗯”

“云希”

“干嘛”

“咱们能不能先不说这些了”

两人抬头看着我。

“要不早点休息”

晨晨:“好吧,明早还得赶路。”

云希:“你怎么还不动”

每天面对两位大美女,又都有过鱼水之欢,却只能看不能吃,心里的煎熬可想而知。

“要不今晚我陪你们两个一起睡”

“想得美”“做梦”反应都是第一时间,措辞激烈程度略有分别而己。

红霞在俏脸上升起,即使张狂的云希也不能免俗。

两女齐心协力,四只小手在我身上一通忙活,专捡有软肉的地方下手,伴随着不时响起惨叫声。

弄强大的对手,也能鼓起勇气面对,这两位柔弱、纤美的女子,却让我彻底无力对抗。

我深深明白,反抗只会遭受更沉重的打击。

尽管早就无条件投降,“云收雨歇”之时,也已经被蹂躏的不成人样。

蓬乱无比的头发,褴褛不堪的衣衫,这副尊容到立交桥的墩子底下坐会儿,能收到几枚硬币也说不定。

最可悲的是在此处反无人怜悯,祁晨、杜云希两位大小姐欣赏罢战斗的果实,稍稍加以点评之后,就手拉着手,“嘻嘻哈哈”的跑进大卧室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阵阵笑声,二位是否还是我的惨不忍睹庆祝

唉想起好象有一首歌子叫什么孤枕难眠,奶奶的,是不是为老子量身定制的呢

悄无声息的回到故土,自然要先回家陪陪双亲。

满满两大包东西,大夏中文是带给二老的礼物。说来惭愧,往外掏的时候,竟然有许多精美的包装不知道内容物是什么。

晨晨猜到肯定会有这么一天,在我忙着找寻易雪茜的时间里,早拉着云希出去准备好了。

身外之物,不过是炫耀的资本。为人父母的,显然更在意的不是这些东西,而是儿子回来了。

近年过得滋润,也学会了保养自己,老妈的脸比原先还要光泽,皱眉也少了许多,反更年轻了。

用她的话说,这是我家小晨的功劳。

虽不知道晨晨何时正式成为“她家的”,却看得出老妈说这话时的矜持。

对就是“矜持”这个词,用在老妈身上挺合适。对老人家来讲,好的心态比种种其他来得更有效,这就是妈妈年轻的秘诀吧。

让我心里更感不安的是,老爸似乎有些呈现老态。有工作的人,应该比在家的人更显精神。印象中,老人家多年都未曾变样,一直停留在我小时候的印象。

也许是因为我对他关注比较少吧。

这是个普遍的社会现象,人们总以为身为男子顶天立地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各方面的关心少了许多。

倡导了许多年男女平等,其实男女之间本身就无法做到享受完全相同的待遇。

就如同是在大街上,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都会去注意女性曼妙的身影。男性是欣赏,同性大概会嫉妒,可去找寻自身的不足吧。

当天晚上,老爸与我促膝长谈,询问了有关情况,也谈了自己的看法和心得。

能说的自然不隐瞒,对这个“半大老头”,我从没这样重视过。自很小时侯起,就未见过老爸的张扬。

他的一言一谈,却包含有我所缺乏的过人睿智和洞察力。很多东西,在本应该知道的年龄却根本无从理会。

“无知者无畏”,大概讲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与父亲交流,获得了这样一个结论,父爱其实是无处不在的。看似不经意的一个动作,甚至一声轻轻的咳嗽,都是无言的关爱。

养育之恩,何以为报

象大多数的男人一样,老爸不惯于子女的亲昵。

接连两天,我几乎时刻陪在老妈身边,甚至晚上睡觉也想挤到他们的床上。

母子二人不停对话,陪她串门,大夏中文到市场买菜,除了上卫生间,几乎都赖在她的身旁。

老妈的脸上乐开了花,终于主动提出来:“儿子,回来是不是有事啊别为妈妈耽误了正事。”

虽然老妈有些言不由衷,但我还是很快从天伦之乐中醒来,想起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

不想直接找婷婷,而是拨通了谭薇的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出来吃饭,听听事情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

第四十五章疑点重重

丰律师进行例行问话,事先看过了她给的部分记录,这些几乎每次相同的提问,已经有过好几次了。

三番五次的询问,无非就是希望当事人能“忆”起点什么,透漏些有用的东西出来。

刑侦战线上工作了多年,对律师也无法完全信任,吐出来有价值的东西非常有限。在先前的交谈中,丰律师就说过这个案子太难办了。

我只是坐在一旁,默默听着。都说隔行如隔山,实在有其道理。与当事人的沟通也是一门学问。

丰律师言语看似严谨,其实近于诱导的向将叔叔问话。这如果是在法庭上,对方律师指定要提出抗议。

蒋叔叔人长得不算高大,我还因此笑过他看不出是公安局长的材料。不过以前给人的感觉是目光凌厉,很能感受到其威严,现在眼里却包含了太多的无奈。

他对我有印象,但也不过女儿的一个关系不错的高中同学而己,说不上特别,口风仍旧很紧。

对于我的出现,他应该感到奇怪,但除去看到第一眼略显惊诧,微微点了个头。后来眼神偶尔瞥过来,表情却再也看不出丝毫异样。

不愧是搞这一行的,就是水深,暗暗佩服之余,心中却是暗笑。

他是善于伪装,但心理活动又如何能逃得过我的法眼:这小子不是也在北辰上学吗怎么跑这儿来了,还学人的样子夹着个包,他好象不是学法律的吧。

我的出现,他很快就想到了女儿头上:家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婷婷在干什么对于女儿,他的关心胜过任何。

与以前的说辞并无二致,他一面心不在焉的回答丰律师的问话,却在想着无尽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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