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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曹操,曹操到,另雪茜和罗颂打打闹闹的端着盘子出来。嘴里还不停的笑着。
我不由得佩服罗颂杰出的“交际能力”,这么短时间,不仅把自己的身份向大家介绍清楚,还很快的打成了一团。获益最大的我,不去浪费口舌向大伙介绍这个外来户,罗颂也可以顺理成章的与她们住在一起。
罗颂放下手里的盘子,过来拉住我的手:“哥哥,几位姐姐真好,我喜欢这儿,真想天天跟你们在一起。”
天真的样子很讨人喜欢,我拍拍她的手,“呵呵”笑了两声:“好,那你以后就跟她们混好了。”
言下之意,你就多烦她们点,小烦我就行了。
易雪茜看到我,笑容就收敛了很多,撇撇嘴不知道跟玲玉嘟嚷了句什么。呵呵,我们两个真是天生犯相呀。
罗颂很快跟她们几个打成了一片,我的日子就好过多了,能抽出时间,为回家做些准备工作。
只有一次,易雪茜见罗颂对我很亲热。似乎看不过眼去,悄悄把婷婷拉到一边去,说:“婷婷,你得注意点那小子,到处都拐带姑娘。”
蒋婷婷笑着打了她一下:“雪茜,你乱说什么,没听颂儿才十四岁嘛。小丫头片子的醋你也吃”
易雪苗不依,两人笑着追打成一团。
两人声音很小,又躲到一边,还以为我听不到呢,不晓得我听力出众吗易雪茜,想挑拨我跟婷婷的关系,门也没有。
没有追加资金,天普没有特别交待的,只要跟卞月茹、袁咏清打好招呼就可以。
今年云若姐有探亲假,云希也早早的给自己放假,陪着姐姐一家三口回老家了。
在走之前,倒是客气的问了声我需不需要钱,得到“否”
的答案后,痛快的留了一声清脆的吻给我,撤退了。真是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潇洒至极。
那么剩下的任务就是给父母、家人,尤其是晨晨准备礼物,虽然大家都不缺什么,但千里带鹅毛,礼轻情义重嘛。
只是手头实在拮据,少不得动用了罗颂的活动资金,真是惭愧。事急从权,也顾不上计较这么多,反正这钱我不会要,迟早要还给罗先生。
回家的列车上,多了罗颂,气氛热烈了许多。
这么长时间没见晨晨了,不知道她会怎样欢迎我。
第六十三章舐犊情深
怀着初恋般的心情,急着想见到晨晨,这一别又快半年了,她的样子会变吗
偷笑自己,明知道成年人了哪会那么容易改变,心里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忐忑,她会以怎样的形象出现在面前
快到家的时候,忍不住悄悄走到车厢一边,打了电话给她。早早就把归程确定,会第一时间见到心爱的人吗
得到的回答却是,她现在忙的很,没时间来接了。要我自己先回家,到时再联系。
看似正常的回答,让我心里却有些七上八下,回去要先问问雯雯,她不会替我透露什么了吧。
到了站没再推辞,跟罗颂、易雪茜一起搭蒋局长的车回家,随着阅历增长,我不在这些细节的问题上过多考虑了。
听司机话里的意思,蒋叔叔的工作年后可能会有变动,但上面口风比较紧,准确去向不清楚。
在我的感觉里,蒋叔叔在百姓中的口碑非常不错,平时的接触,工作态度也比较严谨,但愿他能如愿以偿步步高升。
本想把罗颂先丢给婷婷,一个大小伙子突然带着一个少女回家,虽然年龄不大,但她的样子落在别人眼里,却显然会引起丰富的联想。
跟其他几个女孩都玩得很好的颂儿,这次说什么也不肯,一定要先去我家看看,申明过会儿还要去找晓雯姐姐玩呢。她已经知道了我们两家住的不远。
放下易雪茜之后,虽然途中会经过自己家,蒋婷婷还是坚持坐在车上把我和罗颂送回来。
“哥哥”罗颂欲言又止。
“嗯。什么。”我的思想一下子被拉回来,正想着回家之后怎么跟老妈解释罗颂的事情,被这一声喝打断。
“我看婷婷姐姐对你也好得很哪,还有那个雪茜姐姐,对你更是怪怪的。颂儿都被弄糊涂了,她们和雯姐姐到底哪个是你的女朋友”
被她的问话弄了个一楞,是埃谁才是
“颂儿,小孩子知道什么,没影子的事情别乱说。”
“得了,别骗人了。别以为人家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会有男孩子偷偷追呢。你跟他们关系都不一般,该不会几个都是吧。”罗颂的眼里充满着好奇。不是崇拜。
“颂儿,一会儿到家。可千万别乱说,会害死哥哥的,你要捣乱,现在就把你送回新加坡去。”
“好,不说,我跟哥哥是一条战线的战友。”得,这丫头知道的典故还不少。送回家去才是她怕的,所以痛快的认错。
进了楼梯,罗颂突然小心翼翼道:“哥哥”
“嗯。什么。”又来了,思路再次被打乱。
“哥哥,以后谁做了你的baby,一定是最大的福气。”
“什么”被她的话弄糊涂,只能再反问一句。
“因为他她会有好几个漂亮的妈咪,好幸福。”
我只有白眼的份了,难道baby也是评选出来的
到了门口。我再次站定学着她刚才说话的口气:“颂儿”
“”罗颂望着我,“哥哥,怎么不叫门走错门了”
笑话,这都跟谁学来的,住了十几年的地方,我闭着眼睛也不会错。
我再次重申:“待会儿进了家门。可不许乱讲了,听明白没有。”
罗颂大力地点头。
“妈我回来了。”抬起一只脚大力地踢着门。俺觉得幸福极了。老在外面摆出成熟的面孔,回家的感觉真好,“放纵”的磁味好美。
“来了,来了,鬼叫什么。回来就回来嘛。”妈妈大声应着敞开门。
“臭小子,回来也不说一声,妈好去接你。”伸手接过我手里的两个大包。
见到儿子,老妈的话可不是刚才那样子啦,口气虽然还有些凶巴巴地,就是瞎子也差不多能看到脸上换上故作埋怨的欣喜。
只是大约讲了回来的日期,故意没很说淮。一想起那次回来,老妈大老远蹬着个三轮去接我,心里就忍不住有些甜甜的酸楚。
“儿子,怎么现在才到,想不想家路上还顺利吗有没有人做伴考试怎么样这次回来能住几天早饭吃了没有”老妈的问号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似乎要把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