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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荣归故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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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瞧瞧,这边出了事儿,县长忙得脚不沾地,到处奔波劳累;而这边书记和常务副县长却优哉游哉地陪着自己吃饭。

这一动一静,对比简直太鲜明了。这杨刚明到底是个啥路数的神仙啊?刹那间,张天云对这个从未谋面的杨县长产生了那么一丝丝的好奇。

这到底是武德之年纪大了,还是他张天云太年轻、见识不够呢?不行,这个人自己必须得见上一面!

张天云心里有了主意,可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继续招呼大家喝酒。

到了10点,酒局散场,张天云直接让小谢开车送他去人民医院,那病床上还躺着俩“倒霉蛋”等着他去收拾呢!

到了人民医院特护病房,邱镇东陪着张天云一起上了楼。

门口,俩警察像门神似的站着。嘿,定睛一瞧,还有个熟人呢,那不是张金波嘛!

笑眯眯地打趣道:“张大所长,今儿个咋亲自站岗放哨啦?”

张金波一抬头,那脸色瞬间就跟见了鬼似的,结结巴巴道:

“这……这不是张……张书记嘛!您……您……”那模样,活像个被老师点名后突然忘词的小学生。

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说:“哟,还能认出我,看来你还有进步的潜力嘛,快开门吧,我进去瞅瞅。”

“这……”张金波一下子愣住了,跟个木桩子似的杵在那儿,眼睛还偷偷瞟向后面的邱镇东。

邱镇东脸色一变,扯着嗓子吼道:“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给省委张主任开门!”

“是!是!啊?”张金波一边点头如捣蒜,一边身子突然一僵,双腿跟面条似的差点软下去,心里直犯嘀咕:

张书记现在都成省委的人啦,还是主任?这官儿得多大啊!邱书记都成跟班的了?

他磨磨蹭蹭半天,才把门打开。

他和张天云的那些恩怨,自己心里门儿清。

以前他就怕,现在都成高官了,这……他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见一脸和善的笑容,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心想:张书记现在都是大领导了,我这小虾米哪能入他法眼啊,顿时觉得庆幸不已,还莫名地有点小自豪,感觉自己跟这大人物沾上点边,脸上都倍儿有光。

嘿,等改天跟人吹牛,可有得聊啦,保证所里那些新来的毛头小子听得口水直流。

邱镇东指着锁芯,小心翼翼地说:“张主任,现在是非常时期……呵呵,我们这么安排,也是怕二位督察员被打扰,还望您多担待。”

对张主任,他可不敢有半点马虎。

张天云要来,今天县委专门开了个碰头会,相关负责人一个不落全来了,整个县委大院都跟要打仗似的,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由此可见这人的厉害劲儿。

张天云以前是从雍平出去的,邱镇东来雍平都半年了,对这事儿还是了解一些的。

张天云在雍平官场那可是个传奇人物,关于他的故事满天飞,只要跟他打过交道的干部,一提起,那话就跟开了闸的水似的,滔滔不绝。

对这号人物,邱镇东自然而然地忽略了年龄,心里就一个劲儿地念叨:

小心,小心,再小心!可得悠着点,千万千万别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不然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

“唔!”张天云这货,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大摇大摆地就迈进了病房。

嘿,这病房还挺高级,双人房呢,不过床上那俩人,跟两条死狗似的躺着。

一瞅见马春年,张天云眉头一拧,哎哟喂,这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督察员吗?简直就是个小老头嘛,胡子拉碴的,眼睛里也没啥光,整个一老年痴呆的范儿。

马春年一看到张天云,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跟见到了救星似的,喊了声“张主任……”,可随即那眼神又黯淡了下去,跟熄了灯的灯泡似的。

张天云心里琢磨着,这要不是在雍平,他还真以为这俩人被非法囚禁了呢,咋就惨成这副德行了?

张天云慢悠悠地坐在床头那把椅子上,跟个大爷似的,示意马春年躺下,然后自己掏出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那表情,别提多享受了。

“张主任!你们先聊着,我下去等您!”邱镇东这小子还挺有眼力见儿,准备开溜。

张天云摆摆手,跟赶苍蝇似的:“不用不用,你直接回去歇着吧,我就说两句话,说完就走!”

邱镇东这货犹豫了一下,张天云瞟了他一眼,他顿时觉得心跳得跟打鼓似的,连忙点头称好,一溜烟儿地退了出去。

张天云在那儿吞云吐雾,马春年和刘伟俩人眼巴巴地瞅着他,跟俩等糖吃的小孩似的,激动得不行。

可张天云就是不开口,他俩也不敢吱声,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得跟坟地似的。

张天云一进房间,就把之前的所有猜想都给否了。说什么督察员言辞不当被揍,那纯属扯淡!这俩哥们肯定是被人给算计了。

谁算计的他们?谁有这胆子?武德之?那肯定不是,他做事儿向来跟绣花似的精细,这么高调的事儿,他打死也不会干。

厉正刚?张天云摇摇头,心想,厉正刚现在可是老大,啥事儿都得他担着,除非他脑子进水了,才会干这种蠢事儿。

既不是武德之,又不是厉正刚,督察室这次又是来调查毁橘园的事儿,这背后可就复杂了。

张天云把雍平的风云人物都数了个遍,一个一个地排除。

杨刚明这货,到底是啥路数呢?居然敢动省委督察室的人,胆子可真不小啊,背景肯定不简单!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也不想知道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你就说吧,这事儿是涉色还是涉赌?”张天云吐了个烟圈,慢悠悠地开口说道。

“张主任……”马春年“嗖”地一下,像被弹簧弹起来似的竖直了身子,脸上那冷汗啊,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哗”往下流。

他之前跟张天云打交道少得可怜,哪成想这老张厉害得像超级赛亚人,一瞅见他,就跟福尔摩斯附体似的,立马就察觉出不对劲儿了。

这会儿,马春年那叫一个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心里又像小老鼠挠似的,隐隐冒出一丝希望。

这念头刚一冒头,他就像被火烧了屁股的猴子,“哧溜”一下从床上滑下来,结果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鼻涕眼泪一把抓,扯着嗓子哭喊道:

“张主任啊,您可得救救我和小伟呀!都是我这猪脑子,被人下了套。雍平这地儿的人,太阴啦……”

“嗯?”张天云眉毛一挑,就跟两把小刀子似的。

马春年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抬手“啪”地甩了自己一巴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把面前这位爷也给捎带进去了,毕竟人家也是雍平的。

他赶紧改口,可一着急,话就跟打结的毛线团似的,语无伦次:“不……不是……我们真是……”

张天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拎小鸡似的把他拉了起来,笑着说:

“瞧瞧你这熊样,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臊得慌。自己不长心眼儿,还怪别人。你的手脚是长在别人身上啦?”

马春年脸涨得跟熟透的西红柿似的,一屁股又坐回床上,过了老半天,才慢悠悠地跟张天云讲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俩哥们下乡去了,没管住裤裆里那点事儿,跑到烈火凤凰那儿找刺激去了。

嘿,这刺激找得,半道上就出事儿了,跟人干起来了,还睡了人家早就预定好的女人。

人家一看是俩外地来的愣头青,那还能客气,上去就是一顿暴揍。

刘伟那哥们也是没个轻重,被打得扛不住了,居然还打电话给派出所。

后面的事儿,不用说大家也都能猜到。

县委县政府好面子,帮着遮遮掩掩,可这事儿就像颗定时炸弹,后患无穷,人家就等着张天云来收拾这烂摊子呢。

要是按张天云那暴脾气,这会儿真想把这俩哥们从楼上扔下去。

不过他冷静了一下,心里琢磨着,这事儿到底是不是个圈套,还不好说,但肯定有人想拿这事儿做文章。

不然的话,完全可以把事儿捂得严严实实的,弄出个“措辞不当遭殴打”的说法,这不是多此一举嘛!

从医院出来,张天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事儿的难度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一堆问题像乱麻似的,得他通盘考虑。

他决定先等等,等别人没了耐心,他得把事儿看得明明白白再动手。

回到家,张天云慢悠悠地上了楼,他事先可没给家里人打电话,打算给他们来个“惊喜”。

好家伙,这风风火火地一路狂奔,跟被鬼追似的,刚一抬手瞅了眼表,嚯!都十一点整啦!

这时候,那亲爱的爸妈估计早就跟周公约会去了吧?

张德年老两口啊,就跟老古董似的,一直守着那套老房子过日子。

那房子的隔音,简直比纸糊的强不了多少。

人还站在门外呢,就听见里面电视那“叽叽喳喳”的声响,活像一群小麻雀在开大会。

嘴角一咧,跟个偷了油的耗子似的,抬手就“咚咚咚”地敲起了门。

嘿,您猜怎么着?门“吱呀”一声,跟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咳嗽似的开了。

定睛一看,好家伙,站在门里的居然是艾嘉!

张天云当时就懵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心里直犯嘀咕: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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