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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7章 请藤甲兵出山,方能对抗汉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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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的将士们往地上一坐,便再也不想起身,甲胄上的泥污混着汗水凝成一道道深色的痕迹,沉重的兵器斜斜靠在肩头,粗重的喘息声在营地中此起彼伏。

他们是真的累了,累到连咀嚼干粮的力气都快消失。

方才那场与南蛮的恶战,从清晨杀到日暮,刀刃砍卷了刃,箭矢射空了壶,每个人的手臂都因挥舞兵器而酸痛发麻,小腿肚子更是像灌了铅一般沉重。

更何况,这片南蛮丛林本就不是久待之地。

正午的日头像个烧红的火球,炙烤着地面,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腐叶与瘴气混合的怪异气味,吸进肺里便觉得胸口发闷。

草丛间的蚊虫大如拇指,叮咬得将士们混身是包,溃烂的伤口在湿热环境下更是隐隐作痛。

这种环境下打仗,体力消耗远比平原地带剧烈十倍不止。

光是对抗湿热气候和蚊虫叮咬,就足以耗尽常人的大半精力,更别提还要与悍勇的南蛮士兵厮杀。

“若是能在此地休养几日,哪怕只是洗个热水澡,换身干爽衣裳,便是天大的美事了!”

一名年轻士兵揉着酸痛的肩膀,对着身旁的同乡喃喃说道。

话音刚落,周围便响起一片附和声,将士们眼中都露出了期盼的神色。

连日来的急行军与恶战,早已让他们身心俱疲,此刻最渴望的便是片刻的安宁。

就在这时,营中响起了一阵欢快的号角声。

只见魏延身披铠甲,大步流星地走在营地中央,身后跟着数十名亲兵,抬着缴获的牛羊和几坛烈酒。

“将士们!”

魏延的声音洪亮如钟,盖过了营中的嘈杂,“此番大破南蛮,缴获颇丰!这些牛羊酒肉,全部分给弟兄们!今晚痛痛快快吃一顿,好好歇息几日!”

话音刚落,营中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

将士们瞬间忘却了疲惫,纷纷起身围了上来。

亲兵们手脚麻利地宰杀牛羊,架起篝火烧烤,浓郁的肉香很快便在营地中弥漫开来。

酒坛开封,醇厚的酒香四溢,将士们捧着酒碗,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有的甚至拉起了家乡的小调,围着篝火跳起了舞。

欢声笑语此起彼伏,连日来的压抑与疲惫,在这场庆功宴中烟消云散。

两日后的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丛林洒进营地时,汉军将士们已然精神焕发。

经过两日的休整,将士们的体力尽数恢复,甲胄擦拭得锃亮,兵器磨得锋利,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昂扬的斗志。魏延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过排列整齐的队伍,心中颇为满意。

他拔出腰间的佩剑,直指南方,高声喝道:

“将士们!南蛮孟全尚未授首,江阳乃南中门户,拿下江阳,便可直捣南蛮腹地!全军出击,南下江阳!”

“遵命!”

将士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得丛林中的飞鸟四散而逃。

队伍浩浩荡荡地向南进发,旌旗招展,步伐整齐,尽显汉军的威武气势。

而这一切,都恰在萧和的意料之中。

早在战前部署时,萧和便曾对魏延言明:

“孟全虽悍勇,却生性多疑且畏战。此番大败,其军心已乱,江阳虽为南中门户,却无险可守,孟全必不敢久守。我军只需趁胜追击,江阳便可不战而得。”

果不其然,当魏延率领大军兵临江阳城下时,只见城门大开,城墙上早已没了南蛮士兵的踪影。

派去探查的斥候很快回报:

“将军,孟全已于昨夜弃城而逃,城中百姓虽有惶恐,却无作乱之举。”

魏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下令道:

“进城!留下一千兵马驻守江阳,安抚百姓,其余人等,即刻追击孟全!”

江阳这座南中重镇,就此兵不血刃地落入汉军手中。

一场声势浩大的追击战,也随之拉开了序幕。

孟全率领残部一路南逃,身后的汉军紧追不舍,如附骨之疽般死死咬住。

孟全不敢有片刻停歇,白日疾行,夜晚也只敢短暂歇息,连烧火做饭都不敢,只能啃些干粮充饥。

他原本以为,汉军夺了江阳后,定会忙于搜刮城中财物,享受胜利果实,却没料到魏延竟如此果断,连片刻都不逗留,直接率军追击。

这样的追击,一持续便是七日。七日内,孟全一路南逃,先后弃守了两座城池。

每到一座城,他都不敢停留,只是收拢了当地的少量守军,便继续向南奔逃。

等到逃至南广时,孟全麾下的六万大军,早已折损过半,原本整齐的队伍,如今只剩下不到四万残兵,个个衣衫褴褛,面带菜色,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疲惫。

南广,已是南蛮的腹地核心。这里四周皆是连绵的丛林,聚居着数十个南蛮部落,是孟全统治的根基所在。

若是再逃,汉军便会顺势攻入丛林,那些手无寸铁的部落族人,必将遭受战火波及。

孟全身为南蛮王,一统南蛮各部已有五年,若是连族人都无法保护,他这个王上的颜面何在

今后又如何服众想到这里,孟全停下了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不能再逃了!就在南广,与魏延决一死战!”

入驻南广城后,孟全第一时间下令:

“全城戒严!收拢所有溃兵,登记造册!征集城中所有青壮年,补充兵力!将府库中的兵器铠甲尽数取出,分发下去!”

命令下达后,南广城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士兵们四处搜寻溃兵,官吏们挨家挨户征召壮丁,府库的大门敞开着,兵器铠甲被源源不断地运出。然而,混乱之下,收效却甚微——溃兵们早已吓破了胆,不少人趁乱躲进了丛林;

城中的青壮年也对汉军心存畏惧,纷纷藏匿起来。折腾了整整一日,孟全也只收拢了不到四万兵马,其中还有不少是临时征召的百姓,连兵器都不会使用。

南广城的府堂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躁的气息。

孟全身着王袍,僵硬地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

下方,几名将领垂首侍立,正低声汇报着兵力征集的情况。

“王上,溃兵大多逃散,只收拢了两万三千人;城中青壮年征召困难,仅得一万五千人,其中半数无法使用兵器……”

将领的声音越来越低,不敢抬头直视孟全的眼睛。

“废物!都是废物!”

孟全越听越气,猛地一拍案几,案上的茶杯被震得跳起,茶水洒了一地。

“六万大军!我带出来的六万大军啊!短短几日,就折损了两万多!到了南广,连四万人都凑不齐!你们这群饭桶,平日里养着你们何用!”

他站起身,指着将领们的鼻子破口大骂,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喷发。

就在这时,府堂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斥候连滚带爬地奔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堂前,声音颤抖着禀报:

“禀……禀王上!魏延大军已过朱提,距南广不足百里!前锋部队,已然可见!”

“什么!”

孟全脸色骤然一变,身体晃了晃,险些从座位上跌下来。

他踉跄着走到堂前,一把揪住斥候的衣领,厉声问道:

“你再说一遍!魏延离南广还有多远!”

“不足百里,王上!”斥候吓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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