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1/2)
“闻言,贵妃薄岁入廷,赤忱侍君,为期十载,入廷之初,恰值尔吾别离之年!”
“君帝偏宠皇贵妃,可谓人尽皆知,贵妃明慧,栖居后廷,了然讯闻,又岂不知?”
“娘娘不喜蜜言软语,柔煦温滋,钟喜残月孤影,清冷凄凄,窃旁者之欢,实为令吾钦佩!”
“囚守寒廷,孤寡孑然,娘娘所求为何?金帛器皿?亦或君之仁义?”
“历经清秋十载,居缚凄然之境,可余悔?”
“娘娘枉尽谋思,蓄意藏匿之境,昭明于旁者之口。”
“吾于娘娘眸间,窥见薄许悔,唯不辨虚实!”
“娘娘之金口,伪言妄语,虚实难辨。”
“实为令吾怀疑,故以无甚光明之径,加以辅证。”
“吾非仁怀者,良善之辈,无惧污名,娘娘应知明!”
“娘娘眸间之吾,亦非庸善!”
“娘娘虚颜,吾伪貌,可谓登配!”
“娘娘缚步繁廷,华荣不尽,避温良之夫,煦颜辜状。”
“吾横越疆土,遍寻湖川,寻寡薄之妻,心狠意绝!”
“尔吾间之孽债,非娘娘绵薄之言可终了,亦非其一人可决断!”
“娘娘如无惧局境,大可妄语畅言,轻妄为之!”
瞥观其假寐之状,狠咬纤脖玉颈,至隐隐血色,遗余齿痕。
其掀眸避之,霜色隐隐,眸如浊酒,浑韵交织。
兴色绝尽,词言乏淡。
“君帝饶偏喜皇贵妃,亦未罢黜皇后,冷落嫡正之妻,轻待嫡居子嗣。”
“心系黎民,忧思朝政,临位十余载,无一日贪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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