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华夏文明掠夺史(上)(2/2)
云天明一挑眉:“行啊,小孟,你也认为是西方偷走了咱们的技术。”
“当然了!哥你别忘记了我可是来自二十三世纪,那时候信息是何等的发达公开?地球人早就知道明末清初西方人是如何偷走华夏的技术,洗白后包装成自己的技术了。你也知道?”
云天明当然知道。前世他的“超级大脑”拷贝了太阳系所有的文字资料,他太了解那一段历史了。那是一场持续近三百年的华夏文明掠夺史。
1644年,大明王朝在风雨飘摇中落幕,而彼时的欧洲刚从三十年战争的硝烟里挣扎出来——德意志大地满目疮痍,人口折损过半;伦敦街巷污水横流、秽气冲天;沙俄才勉强挣脱蒙古铁骑的桎梏,农耕技术原始到连土豆都未曾引种;美洲大陆仍是莽莽荒原,印第安人靠着篝火旁的口耳相传延续部落文明。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群当年连窗户都不曾见过、温饱都难以维系的族群,二百多年后竟手持典籍、驾着铁甲舰、架着后膛炮,以“文明标杆”自居,在全球范围内耀武扬威。这绝非什么天意眷顾的巧合,而是一段靠系统性掠夺撑起、被刻意掩盖的文明畸形狂飙。这场所谓的西方崛起,从来不是从零到一的原创突破,而是一场谋划缜密的知识盗窃与文明漂白运动。
大明覆灭不过七十余年,欧洲便骤然掀起“科学革命”,牛顿、莱布尼茨、波义耳等“科学巨匠”扎堆涌现于1640至1680年间,这背后的时间线绝非偶然。1650至1750年的百年间,正是耶稣会士大规模盘踞中国、系统性盗取华夏典籍的“黄金时期”。汤若望、南怀仁之流自由出入钦天监与皇史宬,将《永乐大典》《崇祯历书》等珍贵典籍拆成散页,藏进棺材、钢琴、圣像架等隐秘容器,从天津卫、广州湾偷偷运抵阿姆斯特丹、伦敦、巴黎。与此同时,普鲁士国王派遣化学家伪装商人,在福建德化窑厂潜伏七年;法国传教士汤执中贿赂清朝官员,抄录《授时通考》农业图谱,这些资料成了欧洲崛起的“启蒙教材”。
忆及此,云天明一字一顿:“是啊,欧洲诸多重大发现,实则满是华夏文明的烙印,却被硬生生抹去源头。1666年,牛顿在《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中引用的月地距离数据,直接源自南京钦天监1275年的实测结果,仅换了欧洲经度标注;1687年,莱布尼茨宣称的二进制,手稿边栏赫然写着伏羲六十四卦顺序,还夹着邵雍《皇极经世》的卦象图;狄德罗编撰的《百科全书》中,三成条目译自《永乐大典》散页,如今法国国家图书馆仍藏有带翰林院红印的拆线书页。
更令人不齿的是技术层面的直接剽窃,蒸汽机的诞生便是最直白的例证。王尚书的曾祖王徵早于1627年便在《新制诸器图说》中,详细记载了火船自去的构想与核心构件,提出以火力推动活塞做功的雏形设计,还绘有热力驱动机械的详图;而更早的1313年《王祯农书》记载的水排装置,已具备双动活塞与曲柄连杆的核心结构,两者结合便是蒸汽机的原始蓝本。
而瓦特改良蒸汽机的核心灵感,正是源自传教士带回欧洲的《新制诸器图说》抄本,却被西方史书包装成凭空突破。英国达比父子1707年推行的焦炭炼铁法,与《天工开物》中的煤炭炼铁法如出一辙;欧洲地图的经纬度基准,竟是郭守敬四海测验28个观测站的实测数据。就连西方引以为傲的瓷器产业,也藏着赤裸裸的盗窃史——法国传教士殷弘绪潜入景德镇,偷录瓷石加高岭土的二元配方,1716年公之于众后,欧洲才终于摆脱仿瓷不如瓷的窘境,利摩日瓷厂就此崛起为欧洲景德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