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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6章 吊起来,屁股肯定不会挨着椅子的 / 我得让吴家清清白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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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包厢外十几步的拐角接电话的吴歧,接起狗男人的电话,“怎么着,想我了?”

对面的人未语先笑,“嗯,想你。日思夜想。”

“烦人~~”吴歧听了也笑,嘴上却要“责怪”狗男人。

说过几句打情骂俏的话,季唯甫先正色起来,和吴歧说了正事:“祖宗,你到渔城赴任之前,还会来京城,或能抽时间来一趟吗?”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儿找我,需要当面说?”吴歧没说“行”,也没说“不行”,而是想先听自家狗男人有什么事儿,再酌情决定。

听祖宗这么问,季唯甫也不卖关子,直接道:“我手上有些资料,想给你当面看一下,这东西不方便拍照片,或用扫描件发给你,只好辛苦你亲自跑一趟;然后,我还想给你介绍个人。”

虽然吴歧好奇季唯甫想给他介绍谁,但肯定是对他有益、得用的人,所以当下也没多问,只略作沉吟,想了想自己的时间安排,就答应狗男人过几天过去。

“嗯,好,那我等你。”季唯甫说。

之后,季唯甫又关心了一下吴歧身体,让他注意季节交替、防寒保暖,按时吃饭,记得喝药,及至吴歧一一应了,并说他这边还有客人要招待后,才恋恋不舍,在电话里讨了心上人两个亲亲,和心上人结束通话。

要说电话打完,吴歧就该回包厢去,可他想到蠢哥吴斜刚来时,给他列的三个问题或需求,就寻思这其中,有他不好当着胖子和小哥面,和他哥说的话。不如趁他还在外面,叫他哥也出来,私下沟通沟通。

吴歧这么想,就这么干,用手机给吴斜发消息说,让吴斜找个上厕所的由头,出来说话。

不多时,收到消息的小郎君,就从包厢出来,并找到吴歧。

“怎么了小歧?有什么事儿要单独和我说?”吴斜问。

吴歧略一点头,也不兜圈子,直接道:“有些自家的事,不好当胖子、小哥面说,但……很有必要和你说一声。”

“我听你刚来时,提到潘哥想隐退了?”

吴斜没想到弟弟一上来,先和他提潘子,有些蒙,却也应道:“是,之前听潘子说过。潘子追随三叔这么多年,生生死死的,也不容易。况且做这行儿,本就难有善终,潘子既已有了决定,也不能坏了人家好事。”

从这话可以看出,吴斜对潘子感情还是颇深。

吴歧点了下头,算是赞同他哥的话,“潘哥隐退是件好事,我们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扰他了。”

“嗯,我知道。”吴斜说。说罢,小郎君似是想到什么,忽然叹了口气,“只是不知道潘子这一隐退,三叔的盘口和产业……?”

“这你倒是不用担心。”吴歧说:“不知道你听潘哥说起过,或自己观察过没有,其实潘哥这几年,在三叔身边,主要是在做些对外联络、打探消息、组织人手和三叔“下地”的活儿。”

“嗯,三叔这两年,亲自“下地”也很少;盘口那些日常业务,包括人员管理这方面,更是大部分都交给其他人在做。”

吴斜一怔:这方面他知道一些,但没太刻意关注,只知道三叔手下,确实有除潘子外,其他得用之人,但具体细节嘛……看样子竟像是没弟弟这“外行儿”,也绝不该沾染这些事之人了解得清楚?

吴斜心中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致使他一时没有接话,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家弟弟。

而大致明白兄长心情的吴歧,则没对兄长做什么解释,也没安慰吴斜——有些事说来话长,也无法对吴斜说,且,现在说出来,其实也没意义,改变不了任何事。

所以吴歧顿了顿,算是给吴斜一点儿缓冲时间,就兀自说了他需要大哥明白的事:

“目前是谁在接替潘哥,主持三叔盘口,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件事,其实从几年前就开始布局了。但这件事,与当时刚开小古董店,成为小老板的你,关系不大;甚至可说,你知不知道,对你,对整件事都没影响。可谁知现在……”

“不过这件事,是不会因为你的情况有变,而产生任何变化的。尽管这些事,不太应该由我来和你说,更应该由家中长辈和你谈,但……你就当是我先给你打铺垫吧,有些事赶早不赶晚。”

“我想说的是,哥,你这两年,有很多事已经失控了,或者说,是让我感到“不稳妥”了。”

“我说的这个“不稳妥”,指的是你一再掺和到三叔和小哥的事儿里,甚至有些不顾自身安危。”

“我现在又和你提这个的原因,不是我觉得你不稳重,或我总在为这些事,和你发脾气——我现在不是在和你发脾气。我需要你知道的是,你那些动作和行为,已经直接或间接影响到我在官面上的身份,已经开始给我“埋雷”,制造潜在风险了,你能明白吗?”

“当然,当然,我不否认,完全不否认,这其中至少有一半,或者说一多半,是三叔的责任;我也不是不理解,你对小哥有情有义。但抛开这些不提,我们还是要讲一些现实问题。”

“什么是现实问题?现实问题是,不管我再怎么和人介绍我姓“谢”,是和舅舅外公长大的,也无法斩断我和吴家,和你之间的亲缘关系。这你得认,我也得认,对吧?”

“那在此基础上,你的行为,吴家的行为,是不是会成为别人评价我的一面镜子?这不是你或我,和人家说,吴斜和吴家的所作所为,和“谢稚兰”无关就能摆平、搞定的事——这话你认可吗?”

吴歧顿了顿,又道:“就算不计较我个人得失,随着时间推移,咱们国家法治建设的进程,会越来越快,越来越强,再做咱们家这种上不得台面,抓到就会挨枪子儿,进去踩缝纫机的营生,就不行了。那必然会被社会、被法制淘汰。”

“你别觉得我在打击你,或危言耸听;也别因为眼前的事,看霍家,包括你之前在奶奶寿宴上见过的小花,他们解家的生意,在京城那地界儿,好像还都热火朝天,蒸蒸日上,是有排面、排场的人家。”

“我刚才在包厢里提过:霍、解两家,是常年和官宦人家联姻的家族。”

“这种联姻是为了什么?权利?地位?人脉?或许吧。可退一步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可以掌握官面政策、动向的方式?是一种……可以让自己及时撤退的……退路?”

“可咱们家有什么?你要不要看看所谓的“九门”,现在还剩几家“有声有响”?那些没“声响”的,要么转行了,要么消失了,对吗?”

“我不想让吴家,被“大势”的车轮碾碎,消失在历史尘埃里。吴家需要新的出路,需要转型。”

“所以于公于私,我都必须让吴家洗白。我得让吴家“清清白白”,至少在面上,让人家挑不出什么错处,翻不出什么不利于我的“旧账”,以至于抨击我“治家不严”“驭下无方”;且这件事本身,对吴家来说,也是种不得不做的“必然”。哥,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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