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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初战试锋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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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扬州东郊的官道上就扬起漫天尘土。

近千名修士簇拥着五十具水战傀儡,浩浩荡荡地朝着枢梦宗压来。

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噔噔”的巨响,傀儡关节转动的“咔嗒”声混着修士们的谈笑声,在清晨的空气中扩散开来,透着一股志在必得的嚣张。

为首的蓬莱阁下三门的三位长老,更是把“狂妄”写在了脸上:天衍派赵鹤穿着一身绣满云纹的金边道袍,道袍领口和袖口还镶着一圈珍珠,阳光一照,晃得人眼睛发花。

他手里把玩着一枚羊脂玉如意,玉如意顶端雕着一只展翅的仙鹤,是用整块暖玉打磨而成,价值连城,此刻却被他随意地转着圈,仿佛只是个普通的玩物。

驱邪派李奎则缩着脖子,眼神却像饿狼一样直勾勾盯着前方,手里攥着一把淬了黑毒的短刃,刃身隐隐泛着绿光,一看就沾过不少人命。

他的腰间挂着一个巴掌大的黑瓷瓶,里面装着刚练的毒虫,时不时能听到瓶里传来“沙沙”的声响。

净尘派苏婉最是讲究,用一块绣着白梅的灵帕捂着口鼻,连路边的草叶都嫌脏,生怕沾到一点灰;她身后跟着两名弟子,专门背着装灵水的玉壶,壶身刻着“净尘”二字,据说这灵水是用灵脉泉水熬制的,擦一次脸就要耗费三枚中阶灵脉石,寻常修士根本用不起。

“听说枢梦宗那小子叫苏言?才金丹期的修为,手里却攥着灵宝和高阶功法,听说最近又得了苏家的家产,不过这么个臭小子拿这么多好东西,真是暴殄天物!”

赵鹤勒住马,马背上的鎏金马鞍反射着阳光,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金边道袍,又瞥了一眼身后的小宗门首领们,语气里满是不屑。

“等会儿玄铁傀儡撞开那破石墙,你们先冲进去抢灵境空间里的灵草和灵脉矿石,我和苏长老、李长老去拿照天印和功法。放心,只要你们听话,少不了你们的好处——灵脉矿石每人分十斤,灵草随便你们挑!”

“赵长老英明!”旁边的“赤焰门”门主立刻拍马附和,他穿着一身红色道袍,手里的火焰符已经亮了半截,符纸边缘泛着橘红色的灵光。

“咱们赤焰门最擅长放火,等会儿我亲自带弟子烧了他们的灵境空间,听说最近枢梦宗的了不少魂灵,到时候我们把里面的魂魄都逼出来!到时候李长老拘魂,咱们也能沾点光,说不定还能突破当前境界!”

“放肆!”苏婉突然皱起眉头,灵帕狠狠擦了擦袖口,仿佛那里沾了什么脏东西,“烧东西多脏啊,火焰符烧过的地方会留下黑痕,灵水都洗不掉!等攻破宗门,我要让弟子用灵水把整个灵境空间洗三遍,连墙角的缝隙都要洗干净!还有,你们不准靠近我三尺以内,要是把我的道袍弄脏了,就算你们把赤焰门卖了,也赔不起!”

李奎也跟着帮腔,却偷偷摸出腰间的黑瓷瓶,拔掉瓶塞,一股腥臭味立刻飘了出来,周围的修士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他却毫不在意,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苏长老说得对,干净最重要。不过灵草和灵脉矿石也不能少,等我拘了魂,炼成丹药,给你们每人分一颗‘噬灵丹’,保准你们修炼速度翻倍!”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枢梦宗当成了待宰的羔羊,连怎么分赃、怎么处理灵境空间都盘算好了。

他们骑着马,簇拥着傀儡,一步步朝着枢梦宗靠近,却没注意到前方的石墙安静得有些诡异。

石墙是淡灰色的,表面看起来粗糙不平,像是用普通的石头堆砌而成,连一道符文都没刻,可石墙周围的空气却隐隐泛着一层淡青色的灵光,只是被清晨的薄雾遮住了,没人察觉。

“到了!”赵鹤抬手示意队伍停下,他勒住马,居高临下地看着前方丈高的石墙,笑得更不屑了,“就这破墙,我家的狗都能跳过去!来人,让玄铁傀儡上,一锤把这破墙砸烂!”

两名蓬莱阁的修士立刻应声上前,他们穿着青色道袍,腰间挂着傀儡操控令牌,快步走到最前面的“玄铁傀儡”旁。

这具玄铁傀儡是下三门的宝贝,高三丈,通体由玄铁打造,手臂是碗口粗的玄铁管,末端装着磨得锃亮的玄铁锤头,锤头表面还淬了一层破阵符,符纸用灵脉胶水粘在锤头上,泛着淡淡的金光。

这具傀儡之前跟着蓬莱阁攻破过三个小宗门的防御,每次都是一锤砸开对方的山门,从无败绩,此刻正静静地立在地上,像一座小山,透着一股压迫感。

两名修士将操控令牌贴在傀儡的胸口,注入灵力,傀儡的眼睛突然亮起红色的灵光,关节处的齿轮开始转动,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

它迈着沉重的步伐,每走一步都让地面颤一颤,青石板上留下深深的脚印,玄铁锤头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朝着石墙狠狠砸去。

赵鹤抱臂站在后面,双手放在金边道袍的袖子里,已经开始想象石墙碎裂的场景,他仿佛看到自己拿着照天印,站在灵境空间的中央,苏言跪在地上求饶,其他修士都围着他拍马屁,而苏婉则在一旁用灵水擦着灵晶灯盏,李奎则在炼蛊炉旁忙碌。

想到这里,他嘴角的笑容更浓了,甚至掏出了一块灵脉手帕,擦了擦手指上的汗。

苏婉也掏出了灵帕,踮起脚尖,看着越来越近的傀儡,眼神里满是嫌弃。

她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等石墙碎了,她要让弟子先把石屑清理干净,再用灵水洒在地上,避免灰尘沾到她的道袍。

李奎则攥紧了手里的短刃,眼睛死死盯着石墙,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里面的先祖之魂。

可就在傀儡距离石墙还有三丈时,石墙上突然发生了变化,原本粗糙的石墙表面,突然弹出十几个指甲盖大的小口,小口里泛着淡红色的灵光,紧接着,淡红色的天照火裹着黑色的蚀骨烟“呼”地喷了出来,像一条火龙,瞬间把傀儡罩在了火里!

“滋滋——”玄铁锤头瞬间被天照火烧得通红,表面的破阵符“啪”地一声碎成粉末,符灰被火焰卷着,飘到空中又落了下来,像黑色的雪花。

傀儡关节处的齿轮开始冒烟,黑色的油烟裹着焦糊味,飘到周围修士的鼻子里,让他们忍不住咳嗽起来。

更可怕的是,火焰里还混着无数颗米粒大小的火星弹,这些火星弹是用玄铁碎末和灵脉粉末混合制成的,一碰就炸,炸开后会散发出白色的粉末!那是痒痒粉和腐骨散的混合物。

两名操控傀儡的修士惊呼着松开手,可已经晚了,几颗火星弹落在了他们的手臂上,“啪”地炸开,白色粉末瞬间沾在了他们的道袍和皮肤上。

仅一息,又痒又烧的感觉传来,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他们的肉,又像有一团火在皮肤下燃烧。

他们疼得尖叫起来,下意识地用手去抓,指甲划过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血珠混着白色粉末,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道黑印,看起来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赵鹤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他上前一步,指着石墙,厉声喝道,“玄铁怎么会怕火?!天照火虽然厉害,可玄铁的熔点极高,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烧红?!”

他的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金边道袍的袖子被他攥得皱了起来,珍珠装饰也晃得厉害。

周围的修士也都愣住了,他们看着火里冒烟的傀儡,又看了看那两名满地打滚的修士,脸上的兴奋渐渐被恐惧取代。

还没等手下回答,石墙上突然传来尖锐的骂声,这骂声不是从某一个地方传来的,而是精准地朝着天衍派的方向扩散,其他派的修士只能隐约听到一点,可天衍派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天衍派的软蛋!你们的玄铁傀儡是租来的吧?连火都怕,还敢来破阵?!赵鹤你去年跟清风宗的弟子比剑,被人打断剑杆,还厚着脸皮说是‘故意让着晚辈’,你的脸呢?是不是丢在清风宗了?!”

“还有你那金边道袍!洗得都发白了,珍珠也掉了两颗,还好意思穿出来显摆,是不是偷了你掌门的旧衣服?我要是你,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哪还有脸站在这里!”

骂声一遍遍地重复,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戳在赵鹤的痛处。

他去年跟清风宗的弟子比剑,确实被人打断了剑杆,这件事在修真界传了好一阵子,成了别人的笑柄;他身上的金边道袍也确实是旧的,新的那件被他不小心洒上了灵水,还在宗门里清洗,此刻穿的这件是他从掌门那里借来的,没想到连珍珠掉了都没人告诉他。

“啊!我要杀了你们!”赵鹤气得浑身发抖,金边道袍的袖子都被他攥得变了形,他指着石墙,对着身后的修士吼道,“放箭!快放箭!把那些发声的东西射烂!我要让他们知道,敢骂我天衍派,敢骂我赵鹤,是什么下场!”

几十名天衍派的修士立刻应声,他们从背后取下弓箭,搭箭拉弦,箭矢上还裹着灵力,泛着淡青色的灵光。

随着赵鹤的一声令下,箭矢像雨点一样朝着石墙飞去,带着破空声,看起来威力十足。

可刚飞到石墙上方,就像撞上了无形的网。天网阵的噬灵丝线突然显现,淡青色的丝线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石墙上方的天空笼罩。箭矢撞上丝线,瞬间被缠住,丝线里的噬灵符文开始运转,像海绵吸水一样,瞬间吸走了箭矢上的灵气。

失去灵气支撑的箭矢“咔嚓”一声断成两截,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更惨的是前排的三名修士,他们站得离石墙最近,丝线上的粘魂胶滴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粘魂胶是半透明的,粘在皮肤上几乎看不见,可下一秒,钻心的疼痛就传来,胶液顺着皮肤渗进经脉,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他们的骨头,他们疼得抱着脖子满地打滚,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连眼泪都疼出来了,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赵鹤看着满地哀嚎的手下,又看了看火里还在冒烟的玄铁傀儡,傀儡的玄铁锤头已经被烧得变形,关节处的齿轮都融化了,彻底成了一堆废铁。

他的脸色从红变青,再从青变黑,最后变得惨白,第一次挑衅,不仅没破阵,还折了一具宝贝傀儡,自己还被骂得狗血淋头,连旧道袍的秘密都被戳穿了,这脸打得,比去年被打断剑杆还疼十倍。

他站在原地,手指颤抖着指着石墙,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金边道袍在风中飘动,看起来狼狈又可笑。

苏婉和李奎站在一旁,看着赵鹤的惨状,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被赵鹤迁怒。

“慌什么!”赵鹤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收起颤抖的手指,他知道此刻不能退缩,否则不仅会被苏婉和李奎嘲笑,还会失去小宗门的信任。他指着不远处的河流,那里的河水泛着淡绿色的光,岸边长满了芦苇,看起来平静无波,“不过是些小伎俩!李长老,你的骑兵不是太子派来的精锐吗?让他们从侧面绕过去,冲进水纹阵,毁掉他们的阵眼!我就不信,他们的陷阱能拦得住两千骑兵!”

李奎眼睛一亮,瞬间忘了刚才的幸灾乐祸,他攥紧手里的短刃,拍马走到骑兵队伍前。两千骑兵都是太子派来的精锐,战马都是用灵脉泉水喂养的,还淬过灵脉,跑得又快又稳,马身上披着玄铁铠甲,骑兵们也穿着厚重的盔甲,手里拿着长枪和盾牌,看起来威风凛凛。

“儿郎们!”李奎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他指着河流的方向,“冲过去!把枢梦宗的水纹阵阵眼踩烂!里面的灵脉矿石,每人分二十斤!还有灵境空间里的灵草,随便你们拿!只要你们赢了,太子殿下还会赏你们黄金百两!”

骑兵们听到“灵脉矿石”和“黄金百两”,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们嗷嗷叫着,调转方向,朝着河流冲去。

马蹄踏在地上,扬起漫天尘土,遮天蔽日,玄铁铠甲碰撞的声音、长枪挥舞的风声、战马的嘶鸣声混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势,仿佛能摧毁一切阻挡他们的东西。

赵鹤站在后面,看着冲锋的骑兵,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相信,两千精锐骑兵,就算遇到陷阱,也能冲过去,只要毁掉水纹阵的阵眼,枢梦宗的防御就会少一半,到时候再攻石墙,就容易多了。

苏婉也收起了灵帕,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她希望骑兵能快点成功,这样她就能早点用灵水清洗灵境空间了。可刚靠近河边五十步,河面上突然发生了变化,原本平静的河水开始冒起白雾,白雾越来越浓,很快就笼罩了整个河岸,能见度瞬间降到不足三尺,连前面的战马都看不清了。

骑兵们下意识地放慢了速度,战马开始不安地嘶鸣,蹄子在地上刨着,显然也感受到了不对劲。李奎骑在马背上,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刚想下令让骑兵停下,雾里突然传来清晰的声音,这声音模仿的是赵鹤的语气,连金边道袍摩擦的细微声响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太子殿下说了,驱邪派的人就是废物,胆小如鼠,等会儿让他们冲在前面挡陷阱,死了正好省粮食!反正他们也没什么用,活着也是浪费灵脉矿石!”

紧接着,又传来模仿太子身边侍卫的声音,语气里满是不屑:“李奎那老东西,手里的蛊虫都是次品,上次炼的噬灵蛊还没咬到敌人,就先把自己的弟子咬了!等打完仗,把他抓起来当诱饵,喂给新练的蛊虫,正好试试蛊毒的威力!”

“什么?!”李奎瞬间炸了,他猛地勒住马,战马人立而起,嘶鸣着,他转身就朝着赵鹤的方向吼,声音里满是愤怒和难以置信,“赵鹤!你敢跟太子串通害我?!我驱邪派虽然是小宗门,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你以为你天衍派很厉害吗?上次被清风宗弟子打断剑杆的事,谁不知道?!”

赵鹤被骂得一愣,随即气得跳脚,他指着李奎,手指都在发抖:“你疯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这是陷阱!是枢梦宗的陷阱!他们用传声符模仿我的声音,就是想离间我们!你能不能有点脑子?!”

“离间?”李奎根本不信,他指着雾里,声音更大了,“雾里的声音跟你一模一样,连你说话的语气都模仿得丝毫不差,怎么可能是陷阱?!肯定是你嫉妒我能分到灵脉矿石,想把我除掉,独占好处!我告诉你,没门!”

可雾里的声音还在继续,甚至模仿起了驱邪派弟子的声音,语气里满是委屈:“长老,我刚才听到天衍派的弟子说,要把咱们的蛊虫都抢了,还要把咱们的灵脉矿石也分了!”

“对啊长老,他们还说,咱们的弟子都是懦夫,只会躲在后面,根本不敢冲阵!”

驱邪派的修士本就胆小多疑,此刻听到这些话,更是乱作一团。有的弟子立刻拔出剑,对着天衍派的人,眼神里满是警惕;有的弟子直接勒住马,想转身逃跑,生怕被当成诱饵喂蛊虫;还有的弟子偷偷把装蛊虫的瓷瓶藏进怀里,甚至把腰间的灵脉矿石袋往马背上藏,生怕被天衍派的人抢走。

骑兵队伍也彻底乱了——原本整齐的阵型变得七零八落,有的骑兵还在往前冲,有的则勒住马往后退,还有的甚至因为慌乱,战马互相撞在一起,人仰马翻。

一名骑兵的玄铁头盔被撞掉,露出满是冷汗的脸,他看着周围混乱的景象,又听到雾里不断传来的离间声,再也忍不住,调转马头就往回跑,嘴里还喊着:“别打了!咱们被枢梦宗算计了!再打下去,都得死在这里!”

“跑啊!”越来越多的骑兵跟着逃跑,玄铁铠甲碰撞的声音变成了杂乱的马蹄声,有的骑兵甚至把长枪和盾牌都扔了,只为了让战马跑得更快。

李奎看着逃跑的骑兵,又看了看眼前怒目而视的天衍派修士,气得浑身发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知道,骑兵一跑,绕路破阵的计划彻底泡汤了,而且内讧已经发生,就算想重新组织队伍,也不可能了。

赵鹤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脸色惨白如纸。他原本以为两千精锐骑兵能轻松冲破水纹阵,却没想到不仅没靠近阵眼,还被枢梦宗的离间计搅得内讧,连骑兵都跑了大半。

这脸打得,比刚才被骂还丢人。

他之前在小宗门面前吹嘘的“精锐骑兵”,此刻却像丧家之犬一样逃跑,连他自己都觉得脸上无光。

苏婉站在一旁,用灵帕捂着鼻子,眼神里满是嫌弃和鄙夷。她嫌弃这混乱的场面弄脏了空气,更鄙夷赵鹤和李奎的无能,连个陷阱都破不了,还搞出内讧,让她跟着丢人。

她偷偷往后退了几步,心里已经在盘算着,要是情况不对,就赶紧带着净尘派的弟子逃跑,反正她可不想跟这两个废物一起送死。

就在这时,雾里突然传来苏言的笑声,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蓬莱阁的各位,这‘开胃汤’还合口味吗?赵长老,你的骑兵跑了,还怎么破阵啊?李长老,你被自己人怀疑,是不是很委屈啊?”

赵鹤和李奎听到苏言的笑声,气得差点吐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们知道,苏言这是在故意嘲讽他们,可他们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雾里的传声符还在不断播放着离间的话语,看着自己的队伍越来越混乱。

最终,李奎咬了咬牙,对着身边的驱邪派修士吼道:“撤!咱们先撤出去,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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