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柏林爱乐的底蕴与传承:往昔辉煌与当下交接(1/2)
《重生的贝多芬 163 话》
听到汉斯的话,克尔巴·施泰因和内维拉微微露出笑容。
“很有志气呢。”首席克尔巴·施泰因说道。汉斯努力装作不在意,又点了一杯啤酒。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即便如此,他的模样也透着一股自豪。
柏林爱乐乐团,这个创立于 1882 年的乐团,始终秉持着身为世界顶级乐团的骄傲,续写着自已的辉煌历史。
他们曾从本杰明·比尔泽这个恶人的掌控下独立出来,尽管在比尔泽管弦乐团时期经历过贫困与艰难的生活,但在遇到著名企业家赫尔曼·沃尔夫以及当时最伟大的大师之一汉斯·冯·彪罗后,便开始逐渐发生转变。
他们对音乐的热爱,从街头到酒吧,从酒吧到歌剧院,最终得以拥有属于自已的舞台。
而且,他们还迎来了柏林爱乐乐团历史上极为伟大的常任指挥。第一位是西蒙·拉特,第二位便是赫伯特·冯·卡拉扬。
西蒙·拉特多样的曲目储备与精湛的音乐诠释,卡拉扬富有活力的乐曲解读以及对弦乐表现力的精准掌控,成为了如今柏林爱乐乐团得以立足的基石。
(注:实际柏林爱乐乐团历代常任指挥的任职顺序、任期与本文有所不同。汉斯·冯·彪罗(1887 - 1892),阿图尔·尼基什(1895 - 1922),威廉·富尔特文格勒(1922 - 1934,1952 - 1954),赫伯特·卡拉扬(1955 - 1989),克劳迪奥·阿巴多(1989 - 2002),西蒙·拉特(2002 - 2018))
仅仅凭借实力与音乐,便能登上最高的位置,这使得柏林爱乐乐团对自身充满了极大的自豪,而这种自豪也逐渐成为了柏林爱乐乐团的精神象征。
追求卓越,非极致不可,这种心态即便在历经 140 年之后,依然传承至今。
“塞弗。”
“怎么了?”
“我一直有个疑问,您为什么那么讨厌赫伯特·卡拉扬呢?”
“哼。”
在会议结束后,乘坐富尔特文格勒的车途中,我向他提出了这个问题。坐在旁边的他毫不掩饰自已的不悦,仅仅从他不愿提及这个人的名字来看,我便猜测他们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
“虽然他已经去世了。”
在过去四年为了指挥柏林爱乐乐团,我通过各种方式探究其历史。在众多客座指挥与少数常任指挥之中,最为杰出的当属富尔特文格勒、拉特以及卡拉扬。因此,当我偶然在一篇专栏文章中看到富尔特文格勒与卡拉扬关系不佳的内容后,便一直想要找机会问个清楚。
“你听过 K(卡拉扬)的演奏会吗?”富尔特文格勒问道。
“当然听过。”我回答道。
“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原因,又何必特意来问呢?”
“塞弗和卡拉扬都是出色的指挥家啊。”
我喜爱富尔特文格勒指挥的柏林爱乐乐团,是因为他的指挥风格契合我心中理想的方向。富尔特文格勒指挥时,乐曲仿佛穿上了新衣,焕然一新地呈现在听众面前。尤其是在演奏我(路德维希)、勃拉姆斯、布鲁克纳等的作品时,更能凸显出这种独特的魅力。
他能将音乐的情感流动以最为有效的方式展现出来。我以前也给崔志勋讲过,音乐是流动的艺术。通过音符在垂直与水平方向上的流动所产生的情感脉络是至关重要的,然而不少音乐家在诠释音乐时,往往会陷入片面的理解。在这方面,富尔特文格勒总能为乐曲增添深度,展现出其全新的风貌,这也是让柏林爱乐乐团的演奏极具感染力的最大原因。不过,似乎有些人将这种风格形容为“模糊”。
“呼。”富尔特文格勒长叹一声,开口说道:“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是的。”我回答道。
“我……”
“我们到了。”就在富尔特文格勒似乎要说出内心真实想法的时候,司机告知目的地已到。
“真不想话题就这么被打断。”我心想,母亲喜欢的电视剧也总是这样戛然而止,让人心里憋闷。
“下车吧。”富尔特文格勒说道。
“您还是接着把话说完吧。”我说道。
“什么?”
“您别装作不知道。”
“……哼,就像个机灵鬼。”
下车后,富尔特文格勒似乎无奈地再次提起刚才的话题。
“我否定过 K 的演奏会,现在依然如此。他指挥的演奏会总是千篇一律,优美、精致且出色。”
“虽然不懂音乐的人有诸多议论,但我无法认可 K 的那种演奏风格。仅此而已。”富尔特文格勒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没有明确提及讨厌卡拉扬的原因,对于那些流言蜚语更是只字未提。以他的性格,肯定是对那些言论不屑一顾。即便如此,让人感到惋惜的是,卡拉扬指挥中细腻的情感表达与富尔特文格勒充满激情的指挥同样出色。
“嗯?”
我正想着这些,突然听到富尔特文格勒按响了门铃。这时我才回过神来,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熟悉的地方。
“嗯?你来过这里吗?”富尔特文格勒问道。
“当然。这是尼娅·瓦尔格雷的家啊。”我回答道。
这时门正好打开,尼娅·瓦尔格雷的妻子简·埃斯特亲切地迎接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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