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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风鸟”知身份,得知幕后黑手“鹰隼”,布防山雪町电脑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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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六点整矢阳町警所一科三楼一间常用审讯室的门,被从外侧稳稳推开。

白色炽光灯并不刺眼,却有种把一切细节都逼出来的冷度。墙角老式空调发出的嗡鸣,比白天监控室里那几台设备安静许多,只在屋顶形成一圈若有若无的震动。

杉风浦林也也就是“风鸟”——被押在铁桌另一侧,双手反扣在固定链上。手腕上还留着被手铐磨出的红痕,却看不出多少狼狈。他的表情和在金子店柜台前时几乎没有区别,淡淡的像是对眼前环境只是做了最简略的确认,然后就把更多的注意力抽离出去。

牧风翔子坐在他正对面,桌面上放着一叠薄薄的卷宗和一支没有打开的录音笔。富田站在稍偏后的位置,背靠墙手里拿着刚刚确认过一次的法律文书。高云苗子丶三水洋子和小林凤雪,则分散在审讯室内外——一人在角落记录,一人在单向玻璃后的监听室,一人在门侧半遮半掩的位置,仿佛随时可以离开,又随时可以进入。

程序性的告知已经结束,录音笔的红灯亮起,一声轻微的“滴”在空调的低鸣里显得格外清晰。

“再确认一次。”富田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纸,声音压得平整,“姓名。”

对面的男人抬起眼,视线在富田和牧风翔子之间略微停顿,像是在衡量该把目光落在哪里。最终,他选择了看向牧风翔子,这个在金子店里两枪击碎他武装的女性。

“杉风浦林也。”他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没有犹豫也没有拖延,语速平稳,“杉树的杉,风向的风海浦的浦,林木的林也然而也。”

卷宗上印着的字符和他口中吐出的,没有任何出入。只是当名字和人真正对接上时,那种违和感才悄然浮现——这样一串在任何居民登记里都不过于显眼的汉字,与“XRXIOPVL第四层级代号‘风鸟’”这串冷硬的标注之间,仿佛隔着两层现实。

“职业?”富田接着问,杉风浦林也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你们卷宗上,应该已经有一个版本了。”

富田没有顺着他的讥讽,而是简单重复:“需要你亲口说明。”

沉默维持了三秒左右,审讯室里的空气像被什么东西压了一下。杉风浦林也偏过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越过十八点。他像是从某段自顾自的思绪里抽回来,耸了耸肩:“现在?被逮捕中的嫌疑人。”

富田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只是把原本准备好的某些问题顺势按下,略过这一个环节。他知道真正的重点并不在这些纸面信息上。

牧风翔子翻开桌上的卷宗,第一页是档案照片,再往后,是他在不同事件中的间接记录。她没有急着去问案件细节,而是把一张空白纸抽到最外层,用笔在右上角写下一行字:六月三日,矢阳町TASPLKGU金子店事件后审讯。

墨迹刚停,她抬头:“杉风浦先生。”

“用“风鸟”吧。”杉风浦林也打断她,“你们更熟悉这个称呼。”

“名字不重要。”牧风翔子摇头,“对我们来说,关键的是你今天带来的东西——包括你没带来的。”

对面那人眼底闪过一丝短促的笑意,像是承认了这个判断。

“好。”他说,“那我们就省略那些‘你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之类的环节——你们也不会想听。”

“你可以试试。”富田淡淡插了一句。

杉风浦林也没有接招。他微微前倾,上半身带动铁链发出一点金属声:“你们想知道的,应该有三个问题。”

牧风翔子没有替他归纳,只是静静看着他。那种目光会让许多人误以为是“温和”,实际上里面少有情绪波动,更多是某种持续的观察。

“第一,”杉风浦林也伸出被链子限制着活动范围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到目前为止,你们对XRXIOPVL内部层级结构的理解,到哪一层。”

富田眉头微皱:“这由你来发问,好像有点颠倒。”

“我只是想确认,我说出来的东西,会有多大的‘惊喜’值。”杉风浦林也说,“否则一切都很无聊。”

牧风翔子没有阻止这个“试探”。她看向站在一侧的高云苗子,对方明白她眼神里的意思,翻开手中的记录本,摘取最精简的一段:“我们确认XRXIOPVL采用至少五层级结构,”高云苗子念道,“第一层为外围执行者,第二层小组负责人,第三层地区协调线,第四层及以上涉及跨地区操作和资金流向。你在既有资料里被归入第四层。”

“‘及以上’。”杉风浦林也重复了一下这个词,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所以你们知道有更高一层的存在,却不知道那一层有多高,也不知道那一层的人有几个。”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像是在为自己接下来的话找一个合适的支点。

“那么第二个问题——”他继续,“你们有没有在现有资料里,看到一个代号。”

他停了一下,目光从单向玻璃的方向扫过,又回到桌面,“代号叫“鹰隼”。”

审讯室里的空气顿了一下,这个词在卷宗里出现过一次,却只是在一段被截获的加密通讯中作为模糊“上级指示”的来源标记。没有人能肯定那是一个人,一个小组还是一个象征性的称号。直到刚才,XRXIOPVL资料库中的“鹰隼”,一直停留在注脚位置。

“所以你承认在你之上,还有一个负责更高层决策的存在。”富田的声音压得极低,“代号“鹰隼”。”

“承认?”杉风浦林也摇摇头,“这东西不是需要承认的事实。你们今天在矢阳町布的网,本身就是对那一层的回应——只不过你们以为是在对付我。”

他抬起手铐链,金属与金属摩擦发出细碎声音,像是不合时宜的插曲。

“真正的问题,在于你们一直以为,第四层是“执行层”和“指挥层”的分界线。”他接着说,“可事实上,对我们来说第四层只是被告“‘要做什么”的人,而不是“为什么要做”的人。”

牧风翔子用笔在纸上写下“鹰隼——高于第四层”,笔尖摩擦纸面的声音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像是给每一个听到这个代号的人打上了新的印记。

“你想让我们相信,”她抬眼,“今天在矢阳町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你的主意。”

“部分。”杉风浦林也纠正,“金子店这个点的选择,是对方提供的。具体怎么布置,看起来是我安排,实际上是在一个既定“框架”里做微调。你们拆掉了一个爆破装置,抓了几个人,也许会觉得自己把什么“支脉”剪断了。”

他说着视线落在高云苗子怀里那个防护箱上——那里装着从卡奇希山巷拆下来的黑色盒子。

“可惜,”他轻声补了一句,“那只是一次‘实验’的一部分。”

富田眼神沉了一瞬:“什么实验。”

“第三个问题,到了。”杉风浦林也没有正面回答,“你们不是很想知道“下一步”会在哪里发生吗?”

审讯室里的灯光似乎变得更白了一点,牧风翔子握着笔的手指微微收紧,却没有催促。他们都知道对方接下来要说的句子,决定着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究竟如何展开。

杉风浦林也没有让这个停顿拖得太长。他靠在椅背上,似乎是为了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缓缓吐出几个地名——那些地名连缀在一起,像是一张城市地图上被人用细线串起的一段折线。

“山雪町四番目齐兰蒲菲巷,格卡希贝街洛兰奇山路。”他一字一顿,“你们应该很熟悉那个交界口——本区资料上标的名称叫“FNLIDGKAQGH电脑城”。”

高云苗子的手指在记录本边缘顿了一下,那是山雪町内一个大型电子卖场集群,十几层楼里堆满了各品牌机器和配件,平时客流极大,节假日几乎可以用“拥挤”来形容。

“时间呢。”富田沉声问。

“一场实验,总要有个精确的时间点。”杉风浦林也说,“对方给我们的是六月五日——也就是后天。年份你们别弄错,是你们现在所在的这一年,”他略带讥讽地补了一句,“公历二五六一年的六月五号。”

三水洋子在玻璃后面的监听室里迅速翻检山雪町的近期活动安排,确认那天电脑城并没有对外公布的大型活动,但本身客流就不低,更别提周边还有几条公交线汇入。

“袭击方式。”牧风翔子问,她没有在纸上再写,而是直接盯着对方的眼睛,“爆破?武装抢劫?还是制造混乱引出别的目标?”

“这个问题,”杉风浦林也终于露出一点几乎可以称作疲惫的笑,“恐怕连我也只能给出一个近似答案。”

他说这话时,没有刻意装出轻松的样子,语气平缓得像是在陈述天气预报。

“对我们来说,”他继续,“六月五日那天的任务代码只有一句话——“协助掩护,一场足以测试防卫体系反应极限的袭击”。你们刚才提到的所有方式,都有可能也都不足以概括。”

富田皱眉:“你们被安排在哪个位置。”

“如果矢阳町这次行动没有出乱子,”杉风浦林也说,“我和今天被你们抓的那几个人,会在六月五日被分配到山雪町外围区域,负责在“某种程度的混乱”发生时,确保一部分人能从电脑城周边“顺利离开”。”

““一部分人”。”牧风翔子追问,“你说的是你们的人,还是被卷入的无辜者。”

杉风浦林也看了她一眼:“这就是第四层的局限了——有时候我们的任务说明书,只写“目标群体”,并不注明“属性”。”

这句话像一块带着寒意的石头,丢进审讯室里原本还算平稳的气氛。没有人急着再问下一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到同一个问题上:在两天后的某个时间点,山雪町那栋电脑城里,到底会发生什么。

“你为什么要说出来。”短暂的沉默之后,富田开口,这一次他没有绕任何程序性的弯,“按理说你什么都不说,可能还会让你们的上级高兴一点。”

“因为你们今天所做的,比我预估的要多。”杉风浦林也回答得很直接,“你们用的那些装置,”他略微点了点头,像是指向那些代号以字母和数字组成的监测设备,“配合街面人员的站位,把我们的行动轨迹压缩到了一个我不熟悉的格局里。”

他看着自己的手,“风鸟”这个代号在这一刻显得有些讽刺。

“那意味着,”他继续,“我们在六月五日那天能够“协助”的范围,也不会像预想中那么宽。对有些人来说,这样的实验失去意义。对另一些人来说,你们的反应本身,就是他们想要的数据。”

““鹰隼”属于哪一类。”牧风翔子问。

杉风浦林也沉默了两秒:“对他来说人类的反应模式,和你们今天用的那些热源图丶震动图,是一类东西——可以被量化,也可以被替换。”

他说着视线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阴影,那不是恐惧,更像是一种不认同却又不得不承认的无奈。

“所以你选择把“下一次”的地点告诉我们。”高云苗子站在一旁,声音平静,“既是为了削弱那场实验的可控性,也是为了……把手从某种程度的责任里抽出来?”

“你可以这么理解。”杉风浦林也没有否认,“也可以理解为,我想看看——当你们提前知道时间和地点,却仍然不知道方式的时候,你们会怎样布防。”

他轻笑了一下:“对我来说,这也是一种观察。”

“你把自己放在了局外。”三水洋子的声音从对讲器传来,她没有进入房间,但声音穿过扬声器的时候,依旧保持着她一贯的冷静,“可你现在的位置,距离‘局外’这个词,恐怕很远。”

“我现在的位置,”杉风浦林也微微抬起被链条束缚着的手,“叫“被告席”。”

富田没有继续追问。他知道至少关于“时间”和“地点”,他们已经得到目前能从这个人身上挤出的最大限度。而关于“鹰隼”的真实身份丶关于袭击方式本身的细节,杉风浦林也要么确实不知道,要么已经决定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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