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巨手主人（2/2）

“这是‘渊核’。” 叶荒的十四道轮自动锁定晶体，“外渊存在用来定位和撕裂维度的锚点。”

炎绫的涅盘之火化作火龙，缠绕向渊核：“毁掉它！”

“不行。” 叶荒抬手阻止，“渊核与外渊维度相连，强行摧毁会引发维度崩塌，整个第一重天都会化为虚无。”

他缓步走向渊核，十四道轮中的逆渊道则缓缓流淌，在掌心形成一个灰白旋涡：“只能用逆渊道则中和它的能量。”

当灰白旋涡触碰到渊核的瞬间，晶体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黑光。无数外渊符文从晶体中飞出，在空中组成一张巨大的脸。

“叶荒……”

声音如同千万个幽魂在嘶吼，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那张脸的轮廓与虚海中的巨手隐隐相似，却更加模糊扭曲。

“寂灭渊主！” 叶荒瞳孔骤缩。

这正是当初伸出巨手的外渊存在，一位真正的渊主级存在！

“十四道则…… 逆渊……” 渊核组成的脸缓缓转动，“没想到，第七代实验场竟能诞生如此变数。”

“实验场？” 炎绫的火龙瞬间暴涨，“你们到底把宇宙当成了什么？”

“刍狗。” 寂灭渊主的声音毫无感情，“虚海万千宇宙，不过是我们培养能量的牧场。牧界者是收割者，审查者是饲养员，而你们……”

它的目光扫过叶荒三人：“是意外长出的杂草。”

“杂草也能割破喉咙。” 叶荒的十四道轮光芒大盛，逆渊道则疯狂涌入渊核，“你以为凭一个残留在低维的渊核，就能奈何我？”

“当然不能。” 寂灭渊主轻笑，“但这个渊核，是用来传递消息的。”

渊核突然剧烈膨胀，黑色能量瞬间爆发。叶荒的逆渊道则来不及完全中和，一股恐怖的能量波动穿透维度，直冲虚海深处。

“我已经标记了源界。” 寂灭渊主的声音逐渐消散，“三个月后，我的舰队会降临。届时，不仅是源界，整个第七纪元的实验场都会被彻底收割！”

渊核轰然炸裂，黑色能量化作无数碎片消散。叶荒试图追击，却发现那些碎片已经融入了维度壁垒，根本无法捕捉。

“该死！” 炎绫一拳砸在地上，大地裂开一道深沟，“我们成了活靶子！”

叶荒闭目感应，十四道轮的光芒笼罩整个源界。片刻后，他睁开眼，面色越发凝重：“不止源界。虚海中有上百个与源界同期的实验场，都被渊核标记了。”

“寂灭渊主想一网打尽？” 赤霄的独眼闪烁着寒光。

“没错。” 叶荒点头，“它要收集足够多的第七纪元实验场能量，用来打破虚海的某种限制。”

他想起观测者之城的禁忌档案，想起时最后未说完的话：“虚海之外，还有更可怕的存在。寂灭渊主的目标，可能是虚海本身的壁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