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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0章 父子交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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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卫时机抓得如此之狠、如此之准!

用兵当真老辣!

从战术上几乎是稳压自己一头!!!!

“王爷!顶不住了!撤吧!!”亲卫将领浑身浴血,拉着宁宇的马缰哀求。

宁宇望着那支在己方阵中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的钢铁洪流,又看向远方依旧森严的东陵本阵,败局已定,再无任何侥幸。

他猛地拔转马头:“撤!!!!

全军分散突围!!

能走一个是一个!!”

下达完命令,他最后看了一眼那片被铁浮屠蹂躏得不成模样的战场,眼中是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计谋与牺牲,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哎........好一个镇南王啊......

澹台大帅,镇南王就交给你了!

切记,一定不能让他入关!

否则此人将是颜帅最大威胁!”苏卫看着宁宇残部溃散,选择让澹台明追击。

澹台明微微点头:“众将士随我追!!!”

“收殓阵亡将士遗骸,包括大炎的。”苏卫对副将吩咐道,“尤其是那些铁浮屠的弟兄,厚葬之。

此战,他们当居首功。”

“是,大帅!”

.........

大殿内,众女之间聊的还算火热,特别是婳緔几人最是活跃,反倒是宁邪依坐在那一言不发......

毕竟这些人中也没几个愿意跟她搭讪的,倒是陆云裳会偶尔问她几句,可也不怎么聊得来.....

说起了,宁邪依跟凌不凡这些娘子中,几乎一半以上那都是有点过节的,加上她性子不惹人讨喜,就更加了......

武瑶美眸扫了一眼凌不凡父子二人,起身对凌不凡递了个眼色,又对凌弘柔声道:“父亲大人一路劳顿,又与夫君久别重逢,定有许多话要说。

儿媳已命人备好了清净的偏殿和茶水,父亲与夫君可移步详谈。”

凌弘看了武瑶一眼,微微颔首,对这个心思缜密、处事周全的儿媳越发满意。

“姐妹们都回院子聊吧,这边的院落还是比较凉快的。”

在场的女子几乎都是人精,一眼就明白其中意思,内心不由得汗颜,纷纷起身给凌弘行了一礼。

“夫君你们慢慢聊。”武瑶对凌不凡笑了笑,带着众人散去。

“好!爹随我来.....”凌不凡引着凌弘来到一处僻静雅致的偏殿。

殿内檀香袅袅,武瑶早已命人备上清茶。

父子二人相对而坐,一时间,殿内竟有些沉默。

虽然只是一年的分别,可总有种恍如隔世感觉,如今身份的巨变,以及那些深藏在岁月里的艰辛与风险,似乎都横亘在两人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还是凌不凡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提起白玉茶壶,为凌弘斟了一杯热茶:“爹,这一年多您真的就一直被囚禁在大炎边关?

他们可曾苛待于您?”

凌弘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刚毅的面容。

他轻轻吹了吹茶沫:“算是吧,也不全是。

当初落入大炎之手,本就是我刻意为之。”

“什么?”凌不凡很是不解,“您.....是自愿的?为何?”

“为何?”凌弘抬眼看了看儿子,嘴角扯出一抹复杂的弧度,“自然是为了能更靠近宁陾,寻机一击必杀。

只是没想到,宁陾并未将我押往炎京,而是秘密囚于边关重镇。

一来此地守备森严,不易被救走.....

二来,或许他也觉得我本就是个无用的诱饵或筹码,放在边关,关键时刻或能用来牵制你。”

“祸兮福所倚,或许也是天意。

那地牢虽暗无天日,边关煞气也重,反倒阴差阳错,助我勘破了瓶颈,踏出了大宗师......”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凌不凡却能想象到,在那阴暗潮湿的地牢中,父亲是如何隐忍负重,如何在那绝望之境中寻求一线生机与突破。

这其中艰辛,绝非三言两语所能涵盖。

凌不凡心中酸楚,更涌起一股敬意:“爹,您受苦了.....”

“苦?”凌弘摇了摇头,目光深邃,“与国破家亡、骨肉离散相比,区区囚禁之苦,算得了什么?

能看到你今日之成就,看到东陵旌旗重展,爹这些年所做的一切,便都值了.....”

他似乎不愿再多谈自己的事,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忐忑:“凡儿.....你大哥不悔,他如今可好?

你当初流落西夏,可曾遇见过他?”

这或许是唯一一个能让眼前男人感到不自然的话题了.......

提及大哥凌不悔,凌不凡神色也柔和了下来,他放下茶壶:“爹,您放心。

大哥他很好。

我当初落难,机缘巧合之下,确实在俞唐遇到了大哥。”

“哦.......”凌弘沉思了一下“他在俞唐?”

凌不凡笑了笑,宽慰道:“爹,您不必担忧。

大哥他在俞唐经营着一家布行,生意做得不小,已是俞唐国内颇有名气的商贾。

而且他已成了家,嫂嫂是俞唐的贵族之女,家世背景很不一般,对大哥也是极好。

夫妻二人琴瑟和鸣,日子过得甚是安稳富足。

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能抱上大胖小子了!”

他将凌不悔在俞唐的情况细细说与凌弘听,话里话外,都在传达一个信息:凌不悔早已远离了故国的纷争,在异国他乡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安宁与幸福。

凌弘静静地听着,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下来,一直深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如此甚好.....甚好。

他有了归宿,安稳度日,为父这心里也总算能放下了一块大石.......”

然而沉默片刻,凌弘看向凌不凡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语气也带着几分试探:“凡儿,你与不悔.....当年之事,终究是......

唉,他当年少不更事,险些酿成大错。

终究是我这做父亲的管教之过。

你心中可还芥蒂?”

这是凌弘一直深藏心底的担忧。

长子与幼子之间,因过往种种产生的隔阂,是他这个做父亲最不愿见到的。

更何况凌不凡并非是他亲生的......

凌不凡闻言,却是坦然一笑,笑容中带着历经风雨后的豁达通透:“爹,您多虑了。

经历这许多大风大浪,生死边缘几度徘徊,孩儿早已明白,这世间功名利禄,恩怨情仇,皆是过眼云烟。

唯有血脉亲情,身边真心相待之人,才是最为可贵......”

他语气诚挚继续道:“大哥当年年少总归是会做一些糊涂事,何况时过境迁,我们兄弟之间那点间隙,早已冰释。

在俞唐重逢时,大哥对我颇多照拂,兄弟之情,并未因岁月与距离而疏远。

您就放宽心吧。”

凌弘定定地看着凌不凡,看着他眼中那份真诚与坦然,再无半分勉强与伪饰。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那积压多年的愧疚与担忧,在这一刻终于彻底消散。

“好好好!”他重重地点了点头,难得连说了三个好字,声音竟有些微的哽咽:“你能如此想,为父心中甚慰!

我凌家子弟,正当如此!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过往种种,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心中大石落地,凌弘似乎也轻松了许多。

“爹放心吧,我跟大哥好得很、”凌不凡闻言也是笑着点了点头,他看出来了,这是自己父亲内心的心结,毕竟凌不悔是他的儿子,自己虽然不是亲生的,却胜似亲生。

凌弘欣慰的点了点头,似乎想起什么:“对了凡儿,我听瑶儿说你如今的实力已经是大宗师境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我就想教你习武,李长春却极力反对,尽管你天资聪慧,奈何已经过了那个年纪,如今突然一跃成为大宗师,这实在让为父有些意外。

当年李长春可瞒了我不少事。”

如果不是武瑶跟凌弘说起这件事,他还真看不出凌不凡的境界。

可按理来说这个年纪的凌不凡是不可能在修炼上有一番作为的.......

除非是李长春传授的,毕竟李长春也是三四十才开始习剑术的,但是他又觉得不太可能.......

“这件事倒是上来话说.......”凌不凡面露苦涩,随后将情况一五一十的跟凌弘说了,父子之间凌不凡也没有保留什么。

凌弘听完也是大感震惊,显然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听说,特别是陵渊还活着,更是他意想不到的......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我就说李长春当年为何要在般若寺身上下功夫,当年他瞒的事情真不是一星半点儿......”凌弘直摇头。

凌不凡笑道:“此事倒也不能怪李老,毕竟他若是不这般.....

也就没有今日的局面了......”

“是啊.....其实当年他要将你派去边关历练我是反对的,陆怀矩更是多次私信与我,觉得你心智尚且不够稳,可复国之事乃是大业,我也不太好掺和,今日来看李长春才是对的,至少东陵的局面是他打开的......”

凌弘说起李长春不免有些感叹。

或许只要是个人说起李长春的事迹,就会有感叹,以一人之力重创大炎这头猛虎,让诸国的这些狼闻到血腥味,这股魄力他当属第一人,也亏他想得出来......

凌不凡也是继续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凌弘听完凌不凡的叙述,端着茶杯的手在空中停顿了良久:“遗迹.....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那里作为长眠之地吗......

看来是我当年误会他了......”

当年的凌弘同样会为陵渊的所作所为感到困扰,他实在搞不懂一个强盛的东陵为何会被自己亲手葬送,搞得妻离子散,最终也就留下凌不凡这么一个独苗......

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震惊的诡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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