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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新帝登基,追谥刘备:汉中祖昭武皇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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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雪纷飞,寒意彻骨。

当李翊那孤寂而沉重的身影,缓缓从桃园深处那片枯寂的萧瑟中走出时。

一直跪在园外、心神不宁地等待着最终消息的群臣,皆是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雪花在他花白的须发和深色的衣袍上,迅速消融。

留下深色的水渍,如同无声的泪痕。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悲戚,亦无慌乱。

只有一种仿佛承载了整座泰山般的肃穆与沉痛。

他停下脚步,

目光缓缓扫过眼前这些或苍老、或正值壮年,却皆因担忧与恐惧而面色苍白的面孔。

然后,他用一种异常平静、却仿佛耗尽了他所有气力的声音。

清晰地宣告了那个所有人早已预感、却依旧不愿听到的消息:

“陛下……驾崩了。”

短短五个字,如同九天惊雷。

轰然炸响在每个人的心头!

刹那间,天地间仿佛只剩下风雪呼啸的声音。

以及那短暂的、死一般的寂静。

随即,如同堤坝崩溃,巨大的悲恸与绝望汹涌而出!

“陛下——!”

“先帝啊——!”

以诸葛亮、关羽、张飞、赵云为首。

所有文武百官,无论真心假意。

此刻皆伏地顿首,嚎啕痛哭!

哭声震天动地,与风雪的呜咽交织在一起。

回荡在空旷的宫苑之中。

充满了国失其主的惶惑与无尽的哀思。

关羽、张飞更是捶胸顿足,几欲昏厥。

若非身旁之人搀扶,几乎要瘫软在地。

刘禅早已哭得瘫倒在地,被内侍勉强扶起。

……

次日,因刘备临终前已在桃园当众交代后事。

言辞清晰,众臣亲耳所闻。

故而并未另行留下书面遗诏。

这虽不合常规,但在李翊与诸葛亮的共同主持下,无人敢于质疑。

李翊强忍悲痛,召集诸葛亮及礼部主要官员。

于相府正堂商议后事。

他面色憔悴,眼中布满血丝,但语气依旧沉稳有力:

“孔明,陛下身后之事,关乎国体,关乎民心。”

“……绝不可有丝毫轻忽。”

“需严格按照皇家最高礼仪,为陛下举行一场……”

“配得上他功业的、轰轰烈烈的安葬。”

“此事,由你全权负责。”

“一应流程、规制、用度,皆需你来把关。”

诸葛亮亦是面容悲戚,闻言肃然拱手,声音沙哑却坚定:

“玉公放心,亮……必当竭尽所能。”

“使陛下……风光、体面地走完这最后一程。”

“以慰陛下在天之灵,亦安天下臣民之心!”

当日,皇室便开始了最初的“殓”仪式。

在刘备的寝宫内,由他最信任的近侍岑昏,以及皇后、几位主要妃嫔。

亲自为已然冰冷的龙体进行最后的打理。

他们用温热的香汤为陛下沐浴。

心翼翼地梳理那已然灰白、失去光泽的须发,修剪指甲。

然后为他换上了一套他生前常穿的、绣着暗纹的玄色常礼服。

而非那沉重繁复的帝王冕服。

这或许也暗合了刘备临终前那份归于平淡的心境。

与此同时,内阁迅速拟定了讣告文书。

以六百里加急,发往全国各州郡。

文书昭告天下:

“大汉皇帝臣禅,谨以沉痛之心,泣告天下臣民:”

“皇考大汉皇帝,以英武之资,承高祖、世祖之烈。”

“起于幽微,栉风沐雨。”

“削平群丑,克定祸乱。”

“三兴汉室,功盖寰宇。”

“然天不憗遗,遽降大戾。”

“皇考于章武十九年腊月廿日龙驭上宾,奄弃臣民。”

“呜呼哀哉!!”

“自即日起,举国致哀。”

“凡秩比二百石及以上官员,皆需服缟素。”

“全国一月之内,禁绝婚嫁喜乐。”

“京都洛阳,一年之内,不得操办。”

“婚庆之事,宫中上下,悉除华饰,易以素缟。”

“望天下臣民,同此哀戚,共悼先帝!”

诏令一下,

原本因年节将近而稍显热闹的洛阳城,瞬间被一片肃杀与素白笼罩。

所有商铺撤下了红色的装饰,换上了白幡。

官员们纷纷换上麻布孝服。

百姓们虽未强制,亦多自发在门前悬挂白布以示哀悼。

皇宫之内,更是如同被冰雪覆盖。

目之所及,皆是一片刺眼的白色。

刘备驾崩数日后,在诸葛亮的精心组织下。

更为庄严肃穆的“大殓”仪式在未央宫正殿举行。

满朝文武,皆身着最隆重的丧服。

按品秩跪列于殿外丹陛及广场之上。

殿内,刘备的遗体已被慎重地移入那具早已备好的、以巨大金丝楠木精心雕琢,

内外髹漆绘有日月星辰、山川神灵图案的棺椁之中。

此刻的刘备,已然换上了帝王最高规格的殓服——

十二章纹衮服,玄衣纁裳。

绣日月星辰、山龙华虫等十二章。

象征着天子至高无上的德行与权力。

头戴十二旒冕冠,垂下的玉珠遮住了他安详却再无生气的面容。

口中含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玉蝉。

寓意精神不死,蜕化再生。

手中紧握着一对温润的玉豚,象征在另一个世界亦能富足安康。

在放置随葬品时,李翊排众而出。

手中捧着两柄古朴的长剑。

正是那伴随刘备半生征战、后又赐予李翊的雌雄双股剑。

他走到棺椁前,目光复杂地凝视着棺中老友的遗容。

声音沉痛而清晰地对周围众人言道:

“诸公且看,此乃陛下当年于徐州时,亲手赐予老夫之雌雄双股剑。”

“陛下当时言道,‘望子玉持此剑,助朕早日扫平奸凶,安定天下!’”

“……如今,赖陛下神武,众将士用命。”

“天下已然平定,海内已然澄清……”

“此双剑之使命,已然完成……”

“今日,老夫……当将此剑,奉还于陛下……”

“愿陛下于九泉之下,见此旧物,犹能忆起当年……”

“我等并肩作战、生死与共之岁月……”

言罢,他郑重地将那双股剑,轻轻置于刘备身侧。

那冰冷的剑身,与华丽的衮服、温润的玉器形成鲜明对比。

仿佛无声地诉着那段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创业传奇。

除此之外,棺椁内还放置了大量精美的玉璧、玉琮、玉圭等礼器。

以及一些刘备生前颇为喜爱的把玩之物。

如一枚他常用来推演军阵的犀角算筹,一方刻有“汉寿亭侯印”的旧印。

大量玉器的陪葬,

亦承载着时人希望借助玉石之灵性,护佑尸身不腐的朴素愿望。

自刘备驾崩之日起,宫中的举哀便未曾停歇。

按照礼制,皇后、太子刘禅、诸位皇子、公主以及所有后宫妃嫔。

皆需在灵前昼夜不停地哭丧,谓之“守灵”。

她们身着粗麻孝服,席地而坐。

哭声时高时低,虽不乏礼仪性的成分。

但其中蕴含的悲痛亦是真切。

京城内所有够品级的官员,则需每日清晨入宫。

在指定的位置进行“哭临”。

即定时、定点、规范地哭泣祭拜,以示哀思。

按照古礼,帝王的棺椁称为“梓宫”,并不会立刻下葬。

而是需要停灵于正殿相当长一段时间,短则数月,长则近年。

供皇室成员、文武百官、宗室藩王乃至外国使节陆续前来祭拜瞻仰。

然而,李翊深知国不可一日无君。

亦不可长久沉浸于过度哀伤而停滞运转。

在与诸葛亮及几位重臣密议后,

他力排众议,决定大幅缩短停灵时间。

他在一次范围会议上对众人言道:

“陛下崩逝,举国同悲。”

“此乃人伦常情,亦是臣子本分。”

“然,陛下毕生之志,在于汉室中兴,百姓安乐。”

“若因哀痛而致政务荒废,朝局动荡,岂非有违陛下初衷?”

“且,国赖长君,储君需早日正位,以安天下之心。”

“故,老夫之意,停灵之期,当酌情缩短。”

“既使陛下早日入土为安,亦使国家权柄,得以平稳交接,社稷趋于稳定。”

“此非不敬,实乃为了陛下所创之基业也。”

众人虽觉于礼略有不合,但考虑到李翊的威望及其言之有理。

且刘备确已公开托付后事,遂皆表赞同。

在停灵期间,另一项重要事宜便是议定刘备的谥号。

谥号乃是对帝王一生功过是非的盖棺定论,至关重要。

需尽快确定,以便制作灵幡、铭旌等物。

礼部官员聚集商议,众人各抒己见。

有提议“桓”者,取其辟土服远、克敬勤民之意。

有提议“景”者,取其布义行刚、德行可仰之意。

亦有提议“烈”者,取其有功安民、秉德尊业之意。

争论不休,难以定论。

最终,李翊亲临商议之所。

他听取众人意见后,沉吟良久,方缓声道:

“诸公所议,皆有道理。”

“然,老夫以为,陛下之一生,可概括为‘昭’、‘武’二字。”

“昭武”是一个极美的谥号。

“昭”的含义,在谥法中,“昭”是一个顶级褒义词。

圣闻周达曰昭,形容皇帝圣明。

声名远播,德政广为人知。

容仪恭美曰昭,形容皇帝仪容庄重,德行美好。

明德有功曰昭,兼具光明的德行和显赫的功绩。

这正是对刘备一生仁德、声望的继承。

“武”则是对于其武功的最高肯定。

克定祸乱曰武,凭借武力平定天下的祸乱。

这对于一个结束三国乱世、重新统一天下的君主来,是最贴切不过的赞誉。

同时,刚强直理曰武。

刘备正是一个性格刚强,行为正直之人。

因此,在李翊看来。

“昭武”这个谥号,完美地概括了刘备“内怀圣德,外平乱世”的完美帝王形象。

众人静静聆听。

李翊继续道:

“《谥法》有云:‘容仪恭美曰昭;昭德有劳曰昭;圣闻周达曰昭。’”

“陛下待人接物,温恭有礼,此乃容仪恭美。”

“布德施惠,勤政爱民,中兴汉室,此乃昭德有劳。”

“从善如流,明察万里,此乃圣闻周达。”

“一个‘昭’字,足可彰显陛下之仁德与明智。”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觉得李相爷得颇有道理。

李翊顿了顿,语气转为铿锵:

“然,陛下之功业,非仅仁德可成!”

“自涿郡起兵,转战南北。”

“破黄巾,抗二袁,收河北,定荆州。”

“灭吴吞魏,一统天下!”

“此等赫赫武功,旷古烁今!”

“若无‘武’字,何以彰显陛下之雄才大略。”

“何以匹配其扫平六合、再造山河之伟烈?”

“故,老夫建议,谥号定为——‘昭武’!”

“昭武皇帝……”

众人细细品味此谥号,只觉“昭”字尽显其仁德明智、闻道周达。

“武”字则充分肯定其赫赫战功、统一伟业。

二者结合,恰如其分地概括了刘备的一生。

既不过分浮夸,亦无丝毫贬抑,可谓中正允当。

见李翊已然定调,且此谥号确实精当。

群臣再无异议,纷纷躬身道:

“李相高见!‘昭武’之谥,确与先帝功业德行最为相契!”

“臣等附议!”

“臣等附议!!”

于是,刘备的谥号便定为“昭武”。

很快,巨大的白色灵幡与铭旌之上,

便绣上了“大汉昭武皇帝梓宫”的字样,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停灵期满,出殡之日终于到来。

仪式之浩大,堪称国葬之极轨。

天色未明,羽林军精锐便已净街开道。

他们皆身着素白甲胄,手持白幡。

肃立于御道两侧,绵延数十里。

赵云亲自披麻戴孝,骑乘白马。

率领仪仗前导,面色沉痛。

然目光如电,以确保仪式万无一失。

庞大的送葬队伍缓缓从皇宫驶出。

最前方是象征刘备功绩与身份的庞大卤簿队伍,包括素白装饰的玉辂、金辂、象辂等各类车驾。

以及华盖、旌旗、兵器架等。

虽尽去华彩,只余素白。

但其规模与规制,无不彰显着帝王的威严。

太子刘禅作为主丧人,身着最粗的生麻孝服。

手持哭丧棒,在內侍的搀扶下。

步履蹒跚地行走在巨大的梓宫之前,哭声不绝。

李翊则率领诸葛亮、关羽、张飞等文武百官。

皆身着缟素,徒步跟随在梓宫之后。

队伍浩浩荡荡,如同一条白色的巨龙,缓缓蠕动在洛阳笔直的御街上。

灵柩前,那面巨大的幡旗,“大汉昭武皇帝梓宫”几个大字,刺痛了每一个观者的眼睛。

沿途,京城百姓皆被要求跪伏于道旁,送别他们的皇帝。

许多百姓亦是自发前来,面露悲戚,甚至低声啜泣。

队伍每经过一座城门、一道桥梁,都会暂停下来。

进行简单的祭奠仪式,酹酒焚香,告慰亡灵。

陵墓选址于洛阳北邙山麓。

早在多年前便已开始筹建。

其规模参照光武帝原陵,但更加宏伟。

以彰显刘备“三兴汉室”的不世功业。

整个陵园占地极广,包括地上的寝殿、便殿、祠庙等建筑群。

以及地下深邃的玄宫。

历经数个时辰,送葬队伍终于抵达陵园。

在庄严肃穆的礼乐声中,巨大的梓宫由数百名精选的力士。

喊着低沉的号子,沿着铺设好的斜坡。

缓缓沉入那幽深黑暗、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地宫玄宫之中。

玄宫内早已布置妥当,陪葬品除了棺椁内的珍玩玉器、雌雄双股剑外。

还包括大量的青铜礼器、仿制的兵马俑、竹简书籍、成捆的丝绸锦缎。

以及一幅刘备生前极为珍视、由李翊亲自绘制的《大汉山河社稷图》。

象征着他所复兴并留下的这万里锦绣江山。

当梓宫稳稳安放在玄宫中央的棺床上后,

所有参与下葬的官员、宗室,再次在刘禅和李翊的带领下。

于地宫入口处,向着黑暗的深处。

行三跪九叩之大礼,做最后的告别。

礼毕,工匠们开始上前。

用预先准备好的、重达千斤的巨石。

一块一块地封堵墓门。

混合着米浆与特殊黏土的灰浆被仔细地填充缝隙。

那巨石摩擦撞击的沉闷声响,如同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宣告着一个时代的彻底终结。

最终,墓门被彻底封死。

随后,大量的泥土被运来,覆盖其上。

逐渐堆积成一座巍峨的土丘——

这便是昭武皇帝刘备的长眠之所,昭武陵。

安葬仪式,至此正式结束。

然而,关羽与张飞却如同被抽去了魂魄。

跪在陵前,抚着那冰冷的墓碑,痛哭流涕。

久久不愿离去。

张飞以头抢地,额上鲜血与泪水混合,嘶声哭喊:

“大哥!你怎忍心独去!”

“下弟弟们在这世上,何等孤寂!”

“大哥——!”

关羽虽未如张飞般激烈,但亦是泪如泉涌,浑身颤抖。

那压抑的悲痛,更显深沉。

李翊看着这两位情深义重的兄弟,心中亦是酸楚不已。

他叹了口气,将关兴与张苞唤至身边,低声嘱咐道:

“兴儿,苞儿,汝等在此,好生看顾二位将军。”

“他们悲痛过度,恐伤其身。”

“莫要强行劝阻,只需在旁守护。”

“待其情绪稍缓,再劝其回府歇息。”

“切记,莫要让他们做出过激之事。”

关兴、张苞亦是眼含热泪,躬身应道:

“侄儿明白!定当守护父亲周全,请相爷放心!”

李翊这才转身,对身后同样疲惫不堪、面带悲戚的群臣道:

“诸公,连日操劳,身心俱疲。”

“陛下已安然入土,此间事了,诸位……”

“且先各自回府歇息吧。”

“保重身体,方能为国继续效力。”

诸葛亮走近李翊,看着依旧跪在陵前痛哭的关张二人,面露忧色,低声问道:

“玉公,云长、益德他们……”

李翊摆了摆手,目光望向那两位悲痛欲绝的兄弟,语气中带着理解与无奈:

“让他们……哭出来吧。”

“憋在心里,反而更伤。”

“有些痛,非泪水不能冲刷……”

“有关兴、张苞在旁,无妨。”

“待他们哭够了,哭累了,自然会明白。”

“活着的人,还需继续前行……”

这时,太子刘禅在內侍的搀扶下,也走了过来。

他脸色苍白,声音虚弱,向李翊问道:

“相父……父皇……已然安葬。”

“按礼制,是否……应立即为父皇……上庙号?”

“以入宗庙,享后世祭祀?”

李翊看着这位即将继承大统,却显然尚未准备好的新君,沉声道:

“太子,庙号之事,关乎礼法,自是不可或缺。”

“礼部官员稍后便会着手商议。”

“然,在那之前,尚有一件更为紧要之事……”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地看向刘禅,语气郑重无比:

“……国不可一日无君。”

“陛下驾崩,储君需早日继位,以定社稷,以安民心。”

“这段时间,会有专门的礼官,教导你登基大典之一应礼仪规程。”

“你需潜心学习,做好准备。”

“此……乃当前第一国事,亦是天下瞩目之大事。”

“绝不可有丝毫差池,明白否?”

刘禅闻言,身体微微一颤。

他深知那九五至尊的宝座意味着何等沉重的责任。

他低下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

“孤……知道了。”

“定当……用心学习。”

“不负……相父与诸位大臣……期望。”

……

寒冬的余威终于在几场淅沥的春雨中彻底消散。

泥土的芬芳混合着新生草木的气息,在洛阳城中弥漫开来。

今年的春天,似乎比往年来得更早些。

也承载着更多的期望与不安。

在国丧的肃穆气氛尚未完全褪去之时,一场关乎帝国未来走向的盛典——

新皇登基大典,已然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

吉日择定,未央宫前殿旌旗招展。

虽因国丧未久,仪仗皆去华彩,以素色为主。

但那份属于皇权的庄严与威仪,却愈发显得沉凝厚重。

时年三十岁的太子刘禅,身着繁复而庄重的十二章纹衮服,头戴十二旒冕冠。

在庄严肃穆的礼乐声中,于李翊、诸葛亮、关羽、张飞等一众托孤重臣及文武百官的见证与簇拥下。

一步步踏上那至高无上的御阶,正式即皇帝位。

定次年为建兴元年,寓意“开创中兴之新局”。

登基之后,便是例行的尊封与恩赏。

以示新朝气象,安抚各方势力。

刘禅首先尊奉生母、刘备的皇后,袁莹之同胞姐妹袁瑛为皇太后。

移居长乐宫颐养。

又追谥甘夫人为“昭武皇后”,与刘备合葬,全其哀荣。

册立太子妃张星彩为皇后,入主椒房殿。

同时,册封诸子:

立皇长子刘璿为太子,居东宫。

立二皇子刘瑶为安定王。

三皇子刘琮为西河王。

四皇子刘珙为新平王。

五皇子刘谌为北地王。

此番安排,既固国本,亦安诸子之心。

因张星彩被立为皇后,

其父,大司马张飞,自然尊荣无比。

被刘禅特旨尊为“国丈”。

虽非正式官爵,然其地位之超然,已不言而喻。

紧接着,便是兑现先帝刘备遗意。

对两位最重要的辅政大臣进行殊荣加封。

刘禅于朝会之上,当众宣诏:

“咨尔丞相、琅琊侯诸葛亮。”

“秉心忠贞,器量雅俊。”

“受遗先帝,佐命朕躬,勋德光于四海。”

“今特赐九锡之礼,以彰元勋,永为藩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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