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伯牙遇子期,要啥自行车?(1/2)
第526章 伯牙遇子期,要啥自行车
“既然如此,我们还是稍微等一下卫总吧。”
秦文釗是老油条了,打得一手好退堂鼓。
如果作者好摆弄。
他会三下五除二,在卫筱到来之前搞定合约条款。
当做投名状邀功。
可惜,黄文不好摆弄。
冥顽不灵还有点抽象。
这种的,不宜越过上级做任何决定。
明摆著眼前是一口大锅,这玩意儿一定要让领导来背。
郑晓彤虽然没这么多心眼,但她也赞成等卫总。
魔法,终究是要用魔法破解的。
十五分钟后。
卫筱骂骂咧咧的走进了会议室。
著有钱的了自己一定要单独修一条高架。
可当她走进会议室的一瞬间。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包括黄文。
他一改之前的文豪做派,乖巧如蚁。
“卫总好!”
卫筱收了脾气:“你就是那位天才作者吧”
“说不上天才,我叫黄文。”
一旁。
郑晓彤和秦文釗直嘴。
到底是文化人,表里不一是刻在骨子里的。
黄文现在的表现,都不能算礼貌,正经八百的諂媚。
但黄文也有自己苦衷。
秦文釗和郑晓彤他可以不认识。
卫筱他指定是认识的。
顺风的领袖,在集团內部是神一样的存在。
没有他,就没有大家上三休二,早十晚三的好日子。
黄文的眼里满是感激。
双方一番客套之后,再次回到桌子两旁。
可就在这时。
黄文的手机响起。
他立刻掛断。
两秒钟后,铃声再次响起。
再掛。
再响。
黄文有些尷尬,立刻抱歉:“不好意思,我马上静音。”
卫筱挥挥手:“你接吧,呼你,肯定有要紧的事情。”
看到卫总这么善解人意,黄文接通电话。
下一秒。
电话里传来一声熟悉的嘶吼。
“黄文你他妈死哪儿去了我在机场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高朗”
卫筱微微皱眉,这破公鸭嗓他不可能听错。
黄文这才想起表哥被他晾了:“不好意思,表哥,我这有点事—“”
“我不管你什么事儿,立刻麻溜的滚过来,什么事儿能比你老板重要。”
听到这儿。
卫筱忍不住要装个逼。
她伸伸手,把电话要了过来。
“餵高总”
“卫——.卫总”
卫筱嘿嘿一笑:“合著如此勇猛的大將是你的部下,你不早说”
电话那头不由得一愣。
哪儿跟哪儿
为什么黄文会跟小老板娘在一起
“我要徵用一会儿黄文,有什么事儿等会再说。”
高朗:“卫总,我指望著他接机—“”
“你手机没有打车软体,还是你不认路”
说完。
卫筱掛断了电话,心说这把稳了。
转头看向黄文。
“闹半天你是自己人啊!”
“早知道这样,我下楼去找你不就得了”
“还来回折腾著四五十公里。”
黄文也没想到看上自己的人是卫总。
不过事后想想。
也对。
高山流水遇知音。
能够欣赏自己才华的,肯定不能是一般人。
卫总她老人家就不是一般人。
“自己人就好办了!”
“是这样的。”
“我觉得你的文章写的很好,我想改编。”
“你有兴趣吗”
黄文不假思索:“有!”
秦文釗立刻阻拦:“卫总,黄先生的条件比较高,我的意思是咱们先聊聊。”
他倒是没什么坏心眼儿。
黄文坚持要主创权,这恰恰是改编的大忌。
正常情况下。
网络小说影视化,是需要专职编辑进行二创的。
甚至有的都需要推倒重来,只留一点点ip。
更何况是黄文这种的了。
可黄文打死都不愿意放弃主控权。
在秦文釗看来,这就是最大的阻碍。
“黄先生坚称要主控权,可要是这样的话,会对作品的质量有很大的影响。”
卫筱挑眉:“主控多主”
黄文俩不急返回,秦文釗再次插嘴。
“根据我们之前一轮的协商,黄先生的意思是不允许別人动他的文。”
“哦,我还以为他要当导演呢。”
卫筱风轻云淡。
“当然可以,我也没准备再找编剧。”
“黄文不主控。”
“难道要我主控”
一句话。
秦文釗不会了。
什么鬼
不但买他的版权,还要让他当编剧
秦文釗想到卫总可能会很疯狂但他万万没想到。
这是个疯批啊!
怎么可能
就黄文那点东西,根本不具备任何媒体传播的可能性。
聘任全世界最好的编剧,咔咔一顿改造,都不一定有啥效果。
你还不改。
那能拍的出来吗
秦文釗绞尽脑汁,用最委婉的语气劝卫筱三思。
“卫总,业界恐怕没有这个先例吧。”
卫筱点头。
“恭喜你!回答正確。”
“””
卫筱轻咳两声。
“影视行业,之所以萎靡,就是因为本末倒置。”
“剧本剧本,一剧之本。”
“作为一个项目最灵魂的东西,现在確实最敷衍的。”
“流量、头、服化道你们都大价钱,唯独就是不肯专心打磨剧本。”
“要么是买来改编,要么就请三流作家胡编乱写。”
“那能行吗”
“一部好的电影,肯定是建立在一个好剧本之上。”
“同时,编剧应当获取最大的话语权,保证创作的独特性。”
“可你们反其道而行之。”
“导演能改剧本,演员能改剧本,甚至製作人都能改剧本。”
“这样不行!”
“我既然决定投身影视行业,就会尊重行业规律。”
“剧本的创作权,肯定是在编剧手里的,而且这个权力是至高无上的。”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
黄文已经有些热泪盈眶了。
好一番慷慨激昂,真知灼见。
以前光听人说卫总如何如何牛逼了。
今天亲眼看见,果真niubility。
人家三言两语,就道出了电影行业面对的困境。
每一个字都说在了自己心趴上。
可请秦文釗的脸却皱了起来,有点痛苦面具。
话是这么说来著,但实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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