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妖有何惧？人心更难测！（1/2）

“那你觉得我应该问什么？是问她由什么妖幻化吗？还是问她为何在此处？”阎王笑耸耸肩，显得对此毫无兴趣。

“宫上难道就不害怕吗?”灵奚甚觉奇怪。

“灵奚，在我看来，众生平等，只要她不伤人害人，是人是妖，与我来讲，又有何差别？更何况在某些时候，人比妖更可怕！”阎王笑由心而论，似乎是有感而发，很明显是在说‘妖有何惧？人心更难测！’

这几句话倒让灵奚想起了前世的莫寒，在九天之时，他在看到自己被天罡位围捕之时，也是这么说的，想来，就算轮回转世，有些本质还是不会变的。

虽然阎王笑并不在意，可灵奚觉得既然阎王笑现在已经知道了，便也不想再有所隐瞒，如实道来。

“宫上，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有些事我也不想再瞒你，我与清颜一样修行千年，皆是狐族，所以当日在村中我才能及时发现疫病的根源。”

在知道灵奚是妖后，阎王笑并未觉得害怕，只是担心灵奚若是妖，那他与她岂不是再无可能，毕竟人只活百岁，而妖却可活千载，甚至万载！

心中有了担忧，阎王笑便不再豁达，几番欲言又止。

“听闻，妖都修习妖术，是否只要修习妖术就能与你一样？”

阎王笑若有所思，甚至已考虑与灵奚同入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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