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的疆域(1/2)
鹤鹤雪白的脊背在薄被下弯出幼鹿般的弧度,陶陶掀开被角时暖黄灯光流淌过她腰窝的凹陷,惊得她耳尖绯红,她肩颈至腰臀的曲线如白玉雕琢的山峦起伏,脊沟隐入被衾的阴影里,那是他无数次丈量过的疆域。
感受到他滚烫的视线,她羞得脚趾都蜷起来,突然仰头叼住他下唇,舌尖带着破釜沉舟的蛮劲顶开他齿关。两人气息瞬间绞成灼热的网,陶陶手掌顺着她绷紧的脊线滑下,在腰窝处重重一按,逼出她喉间幼兽似的呜咽。
交缠的吐息间,她突然咬着他下唇模糊低语:“…等二宝出生时…我也不喂母乳。”
陶陶抚着她背脊的指尖骤停。
“这儿……”她抓着他手掌按上自己饱满的胸,“是勾着你的………”未尽语化作耳根滴血的红。
陶陶喉咙滚动,蓦然想起昨夜储物柜里清空的计生用品盒,他低笑着啃咬她颈侧:“我太太二十六岁的花骨朵儿,确实该让老公独享。”声音沉进她肌肤里,“二宝的奶粉钱对你老公还算事?”
她忽然咬住他舌头轻磨:“是怕…不饱满了?”
“胡扯!”陶陶翻身将她压进蓬松枕被,鼻尖蹭着她沁汗的鼻尖,“你什么样我不知道?”手指卷着她濡湿的发梢,“从长白山那夜的强吻,到如今……”他腰腹猛然下沉,惊得她倒抽气,“…我太太的战场,从来不在婴儿房。”
黑暗中鹤鹤的瞳孔倏地放大,他竟记得!那年长白山婚旅,她借着酒意扑倒他,却在他推开后看见晨光里床单上惊心的落红,而此刻他滚烫的掌心正覆在她小腹,那里即将沉睡着他们清醒期盼的新生命。
“这次咱们都不醉…”她哽咽着缠紧他汗湿的背脊,腿弯勾住他腰侧,“…要千万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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