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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妹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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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公子,我现在要割手取你的血,请你忍耐一下。”

“你们有病啊,把我抓来要放我血,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好吗。”

萧鹤岭见状就想逃,被一旁的商时序及时抓了回来,摁在了桌上。

“香荀,快取血。”随着一刀划下去,血顺着手指从慢至快地流淌进早就准备好的碗里。

再放入剩下的解药,调匀,慢慢给云贞晼送服下。

随着解药的灌入,云贞晼并没有像上一次一样吐出来,脸色也越来越好看,呼吸也不再急促了,这样看来解药是起效了。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气急败坏的萧鹤岭用力地甩开摁着他的商时序。

“萧公子,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的血能救我们小姐吗?”

“香荀,王马不是说只有亲人的血才能救晼儿吗,那难道?”

见香荀没有说话,商时序似乎明白了什么。

“笑话,她姓云,我姓萧,哪来的亲缘关系。”这种事情其实也不怪萧鹤岭,随便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不会信的。“更何况,跟我有血缘的人已经在十几年前早就死绝了。哦,不对死得只剩一个我娘,但可惜了,我娘也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萧鹤岭果然还是一副市井泼皮的样子。

随着分身乏术之毒的清除,云贞晼也慢慢睁开了眼睛,只是这眼皮还沉得很。

“你原名可叫穆青玄?”

刚刚还一脸看笑话的萧鹤岭瞬间安静了下来。

“你不回答那就是承认了。”

“你怎么会知道?”

“这个你不用管,我也不会告诉你。”云贞晼心想,我总不能告诉你我是看到你大腿上的胎记才知道的吧。

“好吧,就算你知道我是谁又怎么样,那你应该知道穆家在十六年前就已经一夜之间被灭门了,你现在跟我说你是我的亲人,这种话你自己会信吗?”

“我知道这件事情说起来很难让你相信,但我确实是穆花烟,只是寄宿在这具肉体之中而已。”

现在商时序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大惊失色来形容了,他一直喜欢的人居然是当年穆家的幺女。这种事情居然发生在他的身边,他一直以为这种事是秘术界的传闻罢了。

或许是萧鹤岭太恨穆春燎了,所以就算十几年过去了,提到穆家的人他还是不能释怀。

其实也不怪萧鹤岭始终心存恨意。

当年他娘还是穆家夫人身边的丫鬟时,穆春燎因为一时醉酒误将他娘当成了夫人,而后一次便有了现在的萧鹤岭。但和云洪不一样的是,穆春燎自己做过的事情便不会后悔,而后将萧鹤岭的娘名正言顺地纳入了穆家成为姨娘。

此后的几年里穆青玄一直在关爱和幸福中长大。

但就在穆家被灭门前半年,穆春燎突然转了性子,一天夜里,他不知为何突然发了大火,不问缘由地就将他们母子直接扫地出门了,不给任何辩驳的机会。

那时候的穆青玄还很幼小,他们母子二人不知道吃了多少馊饭潲水,也不知道在荒郊野外风餐露宿过多少时日。可就算是好几次命都快没了,萧鹤岭的娘还将穆春燎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紧紧抱在怀里不肯撒手。

他们一路乞讨到南冲才总算在青楼里找到了一个能勉强养活儿子的洗碗营生。

或许是因为往后的日子萧鹤岭都在那种烟花之地长大,所以才养出了现在这种泼皮性子。

萧鹤岭的母亲也是直到在南冲安定了下来之后才将之前一路都视作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那个东西交给了他。

那个东西便是天魔茧,只是萧鹤岭直到现在还以为那是穆春燎补偿他们母子的唯一东西,怪只怪他娘到临死前都没将真相告诉他。

“如今既然你已经没事了,我应该也已经完成了我今天来这儿的使命,我可以走了吧?”

“你为何会去黑市?”

“你,怎么会知道?”

“你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吧,以为光穿个斗篷戴着帽子便能遮掩过去了?你知道什么叫掩耳盗铃吗?”

萧鹤岭都快要恼羞成怒了,“你,你,关你何事,你凭什么又以什么身份在这里指责我?”

“穆家后人的身份。”突然云贞晼的眼中出现了往日从不曾有过的凌厉。

“切,穆家后人,我现在可是随母姓萧。”可萧鹤岭的眼中却出现了讥笑。穆家,他恨不得将穆春燎那半血缘从身体里撇出去。

“你可知当年的事情并非父亲所愿,他也是为了保全你们母子才会出此下策。父亲他早就知道穆家会有被灭门的那一天。若是你们也在你觉得你和你娘能独善其身地活下来吗?”

萧鹤岭听着并未回答,但他的表情似乎已经有所动摇了。

“可你又怎知不是凑巧,是我和我娘命大才能有幸摆脱这场屠戮。”

“萧鹤岭,你动动你的猪脑子吧。”云贞晼气得刚解完毒还未完全康复的身体差点又要吐血,“要是父亲当年真的如此狠心不讲情义,你觉得他还会留什么天魔茧给你们吗,你娘又会毫无怨言地带着你漂泊吗?”

“兴许我娘当时是被穆春燎这个畜生迷了心智也未可知。”

“你就这样看待你娘的?”

萧鹤岭被问得哑口无言,确实,当年穆家的人都知道这个姨娘虽出生不好但极为有头脑人也活得很通透。

“以我对姨娘个性的了解,若是爹真的突然如此决绝,那她定不会死也要护住她和穆春燎唯一的联系的。”

“可就算真的如此,我和我娘当年受的苦向谁去讨?”

“那穆家被杀死的一百多条人命向谁去讨?”云贞晼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泪水已经充满了眼眶,这么多年,她永远不曾忘记那个夜晚,那血溅当场的一幕幕一刀刀,都刻在了她的心里。

“穆青玄,你知道爹在临死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这句话,云贞晼憋在心里快二十年了,第一次说出口。

“要说便说。”萧鹤岭现在表现出来的不耐烦像极了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他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该原谅穆春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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