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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忘了窗口还有人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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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我们开始重新梳理证据,一项一项地核对,一条一条地分析。遇到关键信息,还会反复讨论,有时候争得面红耳赤,但每个人都知道,这是为了给大叔一家争取最大的权益。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动产登记大厅的灯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我们依旧在资料区忙碌着,面前堆满了资料,但此时的我们,眼神中没有丝毫疲惫,只有满满的斗志。因为我们坚信,只要不放弃,就一定能为大叔一家找到公正的解决办法。

不知何时,夜幕如一块沉甸甸的黑色绸缎,悄无声息地将整个天空严严实实地遮蔽起来。我不经意间抬眼望向窗外,那浓稠如墨的夜色,仿佛一记重锤,猛地砸在我的心头,惊得我整个人瞬间一哆嗦,如梦初醒。这才恍然惊觉,我们竟已在这堆积如山的材料中埋头苦干了如此之久!那对在登记窗口翘首以盼的叔叔阿姨焦急的面容,瞬间如潮水般清晰地涌上我的脑海,让我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懊悔的情绪如汹涌的浪涛般在心中翻涌,我紧紧咬着下唇,咬得嘴唇都泛白了,“啪”地一声,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脸上写满了自责与懊恼,双眼更是透露出深深的愧疚。

同事原本正全身心地沉浸在如山般的文件堆里翻找着关键资料,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已与他隔绝。听到我这突如其来的声响,他的身体猛地一震,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手中的文件差点“嗖”地一下滑落出去。他缓缓扭过头来,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像是打了个死结,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脸上写满了狐疑。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滚圆的,那诧异的目光犹如两道锐利的箭,直直地射向我,仿佛想要从我脸上看出个究竟。同时,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与焦急,急切地问道:“你这是咋啦?好端端的,吓我一大跳。”

我嘴角泛起一丝比黄连还苦的笑容,无奈地缓缓摇了摇头,紧接着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口气仿佛承载着千斤的自责与懊悔,连带着我的胸腔都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声音中满是自责,几乎带着哭腔说道:“唉,忙得晕头转向,整个人都糊涂了,居然把还在窗口眼巴巴等着的叔叔阿姨给彻彻底底地忘得干干净净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咱们这事儿办得太不地道了!”说着,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懊恼,那懊恼的神色仿佛要将自己吞噬。一只手不停地用力揉搓着额头,仿佛想把这该死的记性不好给揉掉,另一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想借此遏制内心如汹涌潮水般涌来的愧疚。

同事先是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瞬间愣住,脸上的表情仿佛时间定格了一样,凝固在那惊讶的一刻。紧接着,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犹如两颗即将从眼眶中蹦出来的铜铃,那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仿佛在大声质问“怎么会把这事儿忘了”。他猛地反应过来,“啪”地一声,赶忙将手中的文件用力扔在桌上,文件被震得七零八落,散了好几页在桌上。随后,他“啪”地又用力一拍自己的脑门,懊恼地咧开嘴,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咬得下唇都微微渗出血丝来,脸上的肌肉因为自责而微微抽搐着,一边不住地摇头,一边自责道:“哎呀,你要不提,我压根儿也忘得死死的了!瞧瞧咱这脑子,关键时候掉链子!我这都干的什么事儿啊!”说着,他双手狠狠抓了抓头发,把原本整齐的头发抓得凌乱不堪,像个鸡窝似的,眼神中满是愧疚与自责,那自责的眼神仿佛要把自己千刀万剐。

我心急如焚,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一边说着,双手一边慌乱而迅速地收拾桌上的资料。我眼睛紧紧盯着桌面,那眼神犹如饿狼盯着猎物一般,一秒都不敢放松。快速地把文件一本本对齐码放,双手因为焦急而剧烈地颤抖着,那颤抖的幅度连文件都跟着微微晃动。将它们一股脑儿地塞进文件夹,动作急切得差点把文件夹扯坏。嘴里像连珠炮似的念叨着:“咱们得赶紧回窗口,这么晚了,可不能再让他们干等了。先让他们回去,一定要跟他们保证,一有消息,立马通知。咱们得拿出十足的诚意来,希望他们能原谅咱们这一回。”此时,我的额头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滴在文件上,我也全然顾不上擦拭,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焦急与担忧,犹如铅块般沉甸甸地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同事忙不迭点头,整个人慌得好似热锅上四处乱撞的蚂蚁。他双眼瞪得如铜铃般溜圆,眼中焦急的神色恰似汹涌燃烧的火焰,额头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扭曲游动的蚯蚓,在皮肤下不安分地扭动。只见他双手如疾风般“哗啦”一下,将面前的文件胡乱扒拉到一块儿,动作急切而又慌乱,以至于有几份文件“噗噗”地坠落在地,他却连眼角的余光都顾不上分给它们。紧接着,他双手像失控的机器,一股脑把文件塞进抽屉,“哐当”一声,用力关上抽屉,那沉闷的声响震得整个桌子都跟着瑟瑟发抖,仿佛桌子也被这紧张的氛围吓得不轻。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一边语速极快地回应,声音因着急而微微变调,还带着一丝颤抖:“对对对,快走快走,可千万别让老人家等太久,他们此刻心里肯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咱们这次无论如何得给人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说话间,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文件上,他却浑然不觉。

言罢,我们迅速收拾妥当,脚步匆匆,几乎是小跑着朝登记窗口奔去。楼道里寂静无声,唯有我们急促且沉重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反复回响,“咚咚咚”,宛如重锤一下下敲击在自己的心尖上。每一步都踏得用力而匆忙,那背影中满是无法言说的焦急与自责。我们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仿佛这样就能更快地到达窗口,弥补之前的过错。

终于赶到登记窗口,只见那对叔叔阿姨仍在原地。阿姨微微佝偻着背,整个人显得格外憔悴,双手紧紧攥着包带,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包带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她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深深的担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时不时地朝四周张望。叔叔则在一旁不停地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凌乱,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微声响,他时不时抬头望向我们这边,眼神中满是期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们怎么才来啊。”

瞧见我们赶来,他们眼中先是闪过一抹惊喜的亮光,犹如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紧接着又浮现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埋怨,那埋怨的眼神好似一把锐利的箭,直直地射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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