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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塔楼奇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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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叔直接回应,而是简单的冲南宫藜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身为女人的凌妙然和南宫藜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恶心的鬼地方,可与她俩不同的是,魏叔和他的门人却把这些尸蛹视为珍宝,只见那男门人站在一个尸蛹跟前扎好马步,魏叔立马在他身后蹬腿三两下便爬到了其肩膀上,那魏叔用自己十根指头的指尖小心翼翼衡量着面前尸蛹的大小,他正想将尸蛹从墙上取下,却被塔楼下方竟传来了一阵诡异的碎裂声给打住了行动。

魏叔警觉的从男门人肩膀上跳下来,接着便立马对趴在围栏上冲楼下看去的凌妙然和南宫藜问道:

“两位妹子,楼下是怎么回事儿?”

凌妙然与南宫藜无奈的对视了一眼,随后说道:

“你守在门口的那俩徒子徒孙,刚刚把一个尸蛹给甩坏了。”

魏叔听后立马冲到围栏前,他把半个身子都探出楼外,冲着楼下那两个手足无措的门人大声骂道:

“你们这两个蠢货,规矩都忘了吗?老子这都还没得手,你们就敢先动筷子?!两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狗玩意儿,当初要不是我把你们从孤儿院里逃出来,你们早就只能被那些孩子堵在厕所里吃屎了!现在可到好,觉着翅膀硬了?敢跟我反正干了?都他妈是喝狗奶长大的,有人样儿,没人味儿!回去了我再好好收拾你们俩!”

楼下那一男一女被魏叔骂得脸上眼泪鼻涕唰唰的流,愣是站在原地一声不敢吭。

凌妙然看着倒在他俩之间的那具已经不完整的尸蛹残体,发现这具尸蛹在被摔碎玉质化的表面之后,所露出的部分已经成了一具干尸,而这具干尸那隆起的肚子里此时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里头缓慢的翻动着,凌妙然顿感不妙,连忙拉着南宫藜对魏叔说道:

“魏叔,不太对劲儿,那具被你俩门人摔坏的尸蛹,它的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动!”

此时的魏叔,其实早已察觉到了楼下的异样声响,他走到一处墙壁前,敏感的把一只耳朵侧向身前的尸蛹,仅听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魏叔的脸色顿时大变,随即连忙让站在他身后的男门人跟他一块儿往楼下跑。

南宫藜见状也跟着凌妙然一块儿顺着楼梯往楼下冲去,而就在这四人往塔楼下方转移的途中,凌妙然和南宫藜发现那些挂在墙壁上的尸蛹仿佛像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开始发生剧烈震动,紧接着,它们的肚子变成便开始发生清脆的龟裂,这就像一张张造型怪异的多米诺骨牌,一旦有其中一张牌被推倒,其余的骨牌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生连锁反应,而眼下,整座塔楼里的尸蛹都在此时的无端震动了起来。

四人沿着楼梯迅速下到第六层,眼看已经离一楼越来越近,突然,一只长着血红色尖锐指甲的肥短黑手突然从挂在楼道口墙上的一个尸蛹的肚子里破玉而出,并以惊人的速度,猝不及防地插进了走在最前边的男门人肚子当中,那男门人还没来得及感受到自己伤势的痛楚,便被那只怪手从其肚子里强行抠下大半片肝脏,男门人翻起凹陷的双眸,在转头冲其身后的魏叔哀嚎了一声过后,便轰然倒在了楼梯口。

血液很快就流满了一地,那些尸蛹的肚子似乎是感受到了血腥味的存在,其肚子一个个开始剧烈翻滚,随着一阵又一阵脆裂的玉破声传入剩余三人的耳边,大量的黑色怪手从那些尸蛹的肚子里伸出外界。

魏叔一脚跨过男门人的尸体,他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对男门人的惋惜,只见他灵活的挥舞着手中的铁杖,并用铁杖末端的钩刃,将那些试图将他抓住的怪手一只接一只的砍断。

南宫藜本来也想帮忙,但却被凌妙然拦了下来,若是在往常,谁要是敢阻止她出手,指定会被她臭骂一顿,但此时南宫藜心里清楚,凌妙然是担心听字门的旋律会对眼下的情况产生更加不利的影响,无奈之下,她只好紧跟在凌妙染身后,看着对方从腰间抽出轻舟剑将魏叔遗漏的怪手尽数斩下。

等到了一楼,凌妙然和南宫藜赶紧用轻功冲出塔楼,而魏叔也立马叫上他那一男一女两个门人往塔楼入口跑去,既然刚跑出塔楼,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阵女人的惨叫声,那叫声夹带着凄惨的哭腔,同时还伴随着一种深邃的回音,听着既刺耳又瘆人,仿佛是某个女人正在忍受着一种极端的痛苦。

几人见状停下脚步,纷纷朝着院落内看去,魏叔指着院子内的塔楼紧张的说道:

“那声音是从塔楼的地下传出来的!”

南宫藜:“准确来说是来自那个地下通道,那里有东西?”

凌妙然摇摇头:“也许,那个就是吃贡品的人。”

就在众人还在被那凄惨的叫声所吸引之时,一场震动凭空出现,剧烈的震感摇得众人东倒西歪,但很快,震动就戛然而止,紧接着,院内的塔楼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轰然崩塌,呼吸之间,连同整座院落一同化作一座残破的山丘。

众人缓过神来之后,正想转身沿着宫墙之间的弧形道路离开院落,没曾想,坍塌的塔楼内突然在发出一声巨响的同时,从里边爬出一个黑如云雾的东西。

凌妙然在心惊之余,将手里的灯光开至最大,她把灯光全部照向那团黑雾之中,所看到的,这时她和凌妙然才发现,出现在她俩眼前的,根本不是云或者雾,而是一个女人的头发,只是这头发又长又多,看着就像一块儿可以遮天蔽日的黑色船帆,当凌妙然把当前所见告诉魏叔之后,魏叔立马变得惊恐万分,并拉着他的两个门人就往路上奋力跑去,边跑还便对凌妙然和南宫藜提醒道:

“跑!赶紧跑!不管听到什么,记住千万别回头!”

凌妙然和南宫藜见状也赶紧调头逃走,没跑几步,凌妙然便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妙然,妙然,你别跑太快,妈妈都快追不上你了!”

霎时间,凌妙然感到自己后背的毛孔上骤然竖起一大片鸡皮疙瘩,尽管理智告诉她,自己的母亲已经离世,但那声音如此清晰,如此真实,不禁让她有了想要回头看一眼的冲动。

“妙然!等等妈妈,妈妈现在好痛苦……好痛苦啊!”

身后的呼唤听着愈发凄凉,凌妙然的心纵使是石头做的,此时也已经被那一声声呼唤给逐步融化,她刚想停下脚步转身,一只手却突然按在了她的脖子后边,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风池穴被连根手指用力的按压着,伴随着持续出现的酸痛感,凌妙然的心神逐渐有所缓和,数秒过后脑中的冲动情绪终于被重返高地的理智所战胜,她把本想回头的目光专向身旁,看到的,是南宫藜那张冷艳的脸此时正担忧的看向她,而她脖子上的手,其主人正是先前与她不对付的南宫藜。

“别回头,你听到的都是假的!”

南宫藜对凌妙然提醒道。

凌妙然冲南宫藜笑了笑,随着那酷似自己母亲的呼唤变得越来越小,凌妙然转头看见魏叔的两个门人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小一秒,她的身后便传来了一男一女两种惨叫声,紧接着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以及血液从撕裂的大动脉飞溅而出的声音。

“魏叔!你的人……”

凌妙然看向跑在最前边的魏叔说道,可她话才说到一半儿,便看到对方双脚一踏,腾空而起,随即转头翻过一侧的宫墙,转眼间就没了影儿。

随着身后的惨叫陆续停止,南宫藜感觉到自己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撩拨着她的后背,她用余光看向自己身子两侧,昏暗中,她依稀看到有大量的黑色长发正附着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两侧宫墙之上,如常青藤一般疯狂的朝着她和凌妙然攀爬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南宫藜一把抓住刚刚恢复神志的凌妙然,同时她将内息大量灌入自己的双腿,对着前方右侧的宫墙,她一步登天,两步飞踹,直接带着凌妙然飞至墙顶,转头就往远处的宫墙跳去,直到完全听不到身后有任何可怕的声响之后,她和凌妙然从一堵墙壁上跳下来。

两人刚返回到地面上,迎面就看见一个老汉从远处走来,那老汉满脸血污,身上更是挂了多个深浅不一的伤口,凌妙然眯眼一看,立马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于是她走上前向对方问道:

“木兰前辈,您这是出了什么事儿?”

李木兰的步伐越来越慢,他刚想开口对凌妙然说点什么,可紧接着他便倒在了地上,鲜血随之从他身上的伤口处缓缓流出,很快便染红了一大片石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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