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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拜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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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六。

红绸添喜,宾客如云。

四顾门中,满是江湖人士,前来恭贺李相夷担任武林盟主一事。

此外,月余前,副门主崔铎请辞还乡,门中选任了乔婉娩为新副门主,于今日交值,亦是可喜可贺。

正院高台上,南宫弦月和乔婉娩站在两侧,李相夷站在中间,拱手含笑,向宾客谢礼。

过了会,南宫弦月看那两人郎才女貌的,自己搁旁边,有点多余,就挪远些去迎宾了。

挪到一半,不忘回头嘀咕一句。

“般配。”

来往的客人,打台上一瞅,也直道“般配”。

人群中,方多病戳下旁边的胳膊。

“诶,李莲花,你说我们回去前,能吃上他们的喜糖吗?”

听到“喜糖”两个字,李莲花恍惚了一瞬。

满院的红绸,高低错落,明艳艳地飘着,像阿娩成婚的那天。

不一样的是,她身边还站着李相夷。

片刻后,他半眯下眼,笑道。

“悬。”

“通常来讲,这三书六聘走下来,少则三两个月,多则一年半载。”

“他们这一个刚当上武林盟主,一个刚上任副门主,一时半会也忙不过来。”

不过,吃不上没关系。

这一次,李相夷迟早会把最甜的喜糖,留给阿娩。

他在这个时空,已了无遗憾了。

方多病惦记着吃席,长长“啊”了一声。

笛飞声扯高唇,取笑他道。

“李相夷的喜糖,多半是吃不上了。”

“你的喜糖,说不准我和李莲花还能吃上。”

他们三个,又不会分开,回去后能等一辈子。

“我记得公主与你挺投缘的。”李莲花开起了玩笑。

“等你回去时,她或许已经说服了陛下,要再招你为——”

“驸马”两个字尚未说出口,方多病急赤白脸地打断他们。

“本少爷还要行走江湖呢,对,我江湖还没走完。”

李莲花和笛飞声对一眼,笑笑。

随后,三人目光游顾,观了观门内的热闹。

兜上圈后,还是转回了高台中间。

李相夷那身红衣,还是太夺人眼目了些。

说来,那红衣是新做的,颜色深暗,用的绸缎料子,整体宽厚,也没挂飘带,衬得人沉稳不少。

李莲花远远瞧去,还是灼得厉害。

他移开目光,望了望高悬青天的太阳。

那太阳,好像都没这么扎眼。

“招摇。”笛飞声还是那句话。

李莲花心有认同,“你说的不无道理。”

招摇不是衣服的问题,是人的问题。

还好,他不是李相夷了,不必出这等风头。

若是出一番,自己应该可以待在莲花楼中,三个月闭门不出。

方多病不满地指着笛飞声,“你懂什么,那叫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神采飞扬。”

“还有你,”他指头掉向李莲花,“你怎么也这么说。”

李莲花将其手压回去,“方小宝,懂不懂尊师重道啊你。”

“别指我。”

话说间,小笛飞声领着无颜,把重礼递完给司薄,遣开手下,眸光寻觅一番,人往他们这边来了。

笛飞声打量下,冷冷道。

“你是没衣服穿了吗?”

小笛飞声莫名其妙,穿个衣服还有错了。

下一秒,他意识到笛飞声,指的是颜色,与他再一次重了。

如出一辙的藏蓝。

只是一个华丽些,织了金;一个朴素些,无甚装饰。

遂呛回去,“怎么,只许你放火,不许别人点灯。”

再说,李莲花、方多病、南宫弦月,还有在场那么多宾客,都穿了蓝的,为何不逮着他们说,偏来针对他。

他只得出一个结论,脑子有病。

笛飞声脑子有没有病且另说,他绝对是看对方不顺眼的,外加李莲花当初,没给他发请柬。

全江湖都来得,偏他来不得。

李莲花怕他俩吵大了,开口建议。

“走了走了。”

“这外面太阳大,我们去屋子里,找个位子坐。”

可惜,小笛飞声没能一块走。

今日虽是四顾门的盛会,但他贵为金鸳盟盟主,江湖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依然会被一堆人绊住,说些场面话。

托三个小的的福,以及“八柳侠探”声名在外,李莲花三人亦没能逃掉。

封磬领着几个万圣道的人,过来揖了个礼。

“先生近来怎么样?”

李莲花不得不停下来,同他客套,也问问他最近怎么样。

寒暄完,三人一狗背对高台,往场外绕。

不出十步,一个身穿飞鱼服的年轻人叫住他们。

“我奉陛下之命,前来送礼,恭祝李门主荣冠武林。”杨昀春解释了下自己的差事。

说是观礼,其实有打探的意思,毕竟此等盛会,代表着江湖当前的局势,摸个底心中有数。

攀谈中,三人“不经意”间说起石水,引得杨昀春委婉告辞,往另一边去了。

他们继续往人群外挤,碰到展云飞和无了大师,倒是主动去打了招呼。

步进屋舍在空地上,投下的阴影时,角丽谯拦住他们。

李莲花“哟”了一声,“角大圣女,找我们有事?”

角丽谯没什么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双指夹出一个信封。

“有人托我转交给你们。”

“什么人?”方多病好奇。

谁会通过角丽谯带信给他们?

角丽谯目光飘动,语气却是干脆,“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认识。”

李莲花接过,要拆。

角丽谯阻止道,“等等。”

“那人让你们观礼结束后,再拆。”

三人一致抬眸,看她一眼,太奇怪了。

他们眼皮一跳,生出种不太好的预感。

“行。”李莲花思绪一转,把信收至袖里。

角丽谯见状,急步走了。

三人快速远离人群,到一僻静处,立马拆了信。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推想,各方江湖势力云集至此,当中有人意图生事,被角丽谯发现端倪,她必是在暗示什么。

就像,单孤刀那件事一样。

只见纸上写着寥寥一行字——

“昔闲云山庄一事,多谢。”

落款:无。

方多病懵了,“啊,什么意思?”

李莲花亦是一怔,俄顷后,心弦松弛下去。

“没有事的意思。”

信上的笔迹,分明出自角丽谯之手。

笛飞声琢磨过来,滋味冗杂道,“活见鬼。”

方多病也明悟过来,深觉不可思议。

角丽谯是什么会说谢谢的人?当年李莲花设法留她在闲云山庄,她可是扬言,要把人碎尸万段的。

没想到十年过去,她竟在时间的洗磨中,后知后觉地记起,自己还差着一句道谢。

想来那谢,怕是耗费了她一生的高傲与面子。

思及这点,三人有些好笑。

“她若真要谢,从今往后,就别再来纠缠于人。”笛飞声语气寒凉。

话中的“人”,自是小的自己。

“老笛,还操心呢。”李莲花瞄他眼,指了个方向。

大意是,要操心去那儿。

这会儿,角丽谯找上小笛飞声,不知在说啥。

一个美目含笑,一个眉头微皱。

笛飞声打那边一眺,心中不快,脚下却吸了磁铁,岿然不动。

方多病鄙夷道,“切,真让你操心你又不去了。”

笛飞声变脸如翻书,称此事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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