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薇薇安无奈的妥协（2/2）

蓓露丝盯着爪尖的冷光，太阳瞥见一个厚皮披肩上面还挂着铜铃。

“这是……”

“这是我的，我身高不够，不过正好可以假扮祭祀，而这些铃铛就是祭司在祈祷时用的，他们相信这些铃声能安抚那些暴动的亡灵。”

她摸了摸胸前的月光石。

“这石纹鳞甲看着厚重，其实是风化的岩石薄片，比铁甲轻一半，嵌着的月光石还能储存自然魔力，主持仪式时不用临时画阵。”

“那这把石斧……是武器吗？”

蓓露丝伸手碰了碰斧刃。

“哈哈，不是武器，而是信物，祭司在祈祷的时候手里要拿着石斧跳舞。”

“啊？你还会跳祭司的舞？”

在蓓露丝的额头点了一下。

“我们是伪装！不是真的！”

“嘿嘿嘿。”

“祭司的石斧是兽人的信仰，因为在最开始他们还没有趁手的人类武器的时候，石斧就是他们的主要武器，既能砍断荆棘开路，又能在仪式上划破掌心取血，你看我们俩的衣服，没有一颗纽扣、一缕丝绸，全用兽筋兽骨固定的，在十万大山里，服饰不是装饰，是活下去的底气，也是融入种族的凭证。”

“哦，这一点和佣兵很像啊？”

“都是拼命讨生活的人，怎么可能会穿华丽而不实用的衣服呢。”

“嗯，我原本就是佣兵。”

“薇薇安的这些面具确实神奇，不仅从视野上看不出瑕疵，就算用洞察魔法也看不出是伪装，而且除非是自己主动摘下来，其他人是没有办法的。”

蓓露丝眨了眨眼睛。

“你说……薇薇安在庆典上给所有人都送了一个这样的面具，是不是说……当时有真的兽人在里面？”

洛蕾伊点了点头。

“肯定有，而且，这里面还有另外一层深意。”

“是什么？”

“那就是融合，在那个庆典上，无论是人、类人、兽人，所有人都没有相互之间的成见和仇视，大家混在一起狂欢，其乐融融，我想，这可能就是薇薇安的最终梦想吧。”

蓓露丝挠了挠头，说道：“我记得薇薇安说过，那个庆典是为了感谢德鲁伊一族的朋友们，谢谢他们为德鲁伊一族做的一切，不过……唉，那个穿黄金铠甲的女人也是要参加的。”

洛蕾伊：“那是一种无奈的妥协。”

蓓露丝：“不过薇薇安说那也是一种进步，因为庆典已经好多年没有举办过了。”

洛蕾伊：“那些就不是我们可以了解的了，到了薇薇安和罗拉·塞拉菲娜那种高度，他们所考虑的都是整个世界的局势，什么怀柔政策啊，什么给一甜枣打一棒槌啊，什么杀伐果断之类的，今天是朋友，明天就可能反目成仇，还要权衡利弊，此消彼长，一想起来就觉得复杂。”

“嘿嘿，我的脑子可想不了那么多，不过……感觉艾伦倒是挺合适的。”